歐陽雪兒一聽到她這么說,心里更加認為她就是小三,伸出手就要朝她打下去,吳天居抓住她的手說:“夠了,結(jié)婚之前,我們就沒有感情,現(xiàn)在更沒有,我是在外面養(yǎng)女人,但是不是她,要不要我現(xiàn)在立刻打電話讓她出來?“
她甩開他的手說:“什么叫沒感情?你不愛我,為什么要娶我?”
吳天居煩躁的說:“當初你爸媽找上我,死活都要我負責,所以我就娶你了。”
歐陽雪兒沒想到她的婚姻,竟然如此的不堪,她生氣的說:“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把我當成白若瀾了?”這可是她的第一次,雖然兩人都是喝醉酒的前提下,但是這問題真的很重要。
他沉默的低下頭,歐陽雪兒用力的打他說:“混蛋,你告訴我,到底是不是?”
白若瀾在一旁站著,看到這一幕有些不忍心的說:“歐陽雪兒,怎么說你也是公眾人物,你不要在這里鬧,會有記者的!
歐陽雪兒生氣的瞪著她說:“呵,白若瀾,我的丈夫都出來包小三了,這都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你覺得我還怕丟臉嗎?”她拿起包包準備走人。
她立刻走過去搶走白若瀾的包說:“我看吳天居給你買了什么好東西!闭f完后,直接把包里的東西倒出來。
白若瀾立刻蹲下身撿東西說:“你瘋啦!這些是我的東西,你有什么資格查看?”
歐陽雪兒撿起一枚戒指說:“這枚戒指挺好看的,吳天居想不到你會為了她,花那么大手筆!闭f完后,她直接把戒指帶進手里。
當戒指快要戴到手指末尾的時候,有雙手抓住那枚戒指,用力往外扯,把歐陽雪兒疼的想抽人,齊俊飛生氣的瞪著她說:“誰允許你碰這枚戒指的?”更讓他想不到的事,他坐飛機特地給她拍下的戒指,她竟然不戴。
歐陽雪兒看到他笑著說:“齊少,你來的正好,我們都被戴了綠帽子,你說這件事該怎么辦?”
齊俊飛用力的摟著她說:“小瀾身邊有我在,還會看別的男人嗎?”
她聽到后,反而笑了笑,坐在椅子上說:“可是事實證明確實如此!卑兹魹懺谒麘牙,感覺到他內(nèi)心的不安。
白若瀾抬起頭說:“我說了,我只是跟他偶遇,沒有別的任何事情!
歐陽雪兒生氣的說:“你現(xiàn)在被人抓包肯定這么說,哦!我記起來了,前段時間你家剛破產(chǎn),你是怕齊少不給你錢吧?”
她真想上去扇歐陽雪兒兩巴掌,好讓她清醒一下,齊俊飛當眾啄了一下她的唇說:“就算她出軌,我也愛,而你做得到嗎?”
她立刻閉緊嘴巴,說實話她心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愛他,齊俊飛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就走出去了,吳天居站在他們身后說:“小瀾,對不起!
白若瀾抬頭看了一眼齊俊飛,他摟著她直接走出去,吳天居冷冷的說:“雪兒,我們離婚吧!”說完后,他也跟著走了。
回到別墅,齊俊飛把戒指放到桌子上,她小心翼翼的坐在他身邊說:“我···我,今天真的是只跟他偶遇而已。”
他聽到她的話,卻把話鋒轉(zhuǎn)向另一個話題:“這枚戒指臟了,我叫他重新給你做一款。”
白若瀾看著他認真的說:“俊飛,我想要的從來都不是戒指,我有點累了,想上去休息一下!
第二天,他們兩家人鬧的丑聞被各大媒體報出來,齊俊飛來到公司,秘書著急的說:“昨天,我明明已經(jīng)把現(xiàn)場記者的照片,都刪干凈了,現(xiàn)在登上了報紙頭條,我覺得是有人想故意搞大這件事。“
齊俊飛看完文件放到他手里說:“這件事影響的可不是我們公司,正好也能給他一個教訓,讓他下次不敢私自約小瀾出來見面!
秘書諂媚的笑著說:“總裁,你這步棋走的是真高明!
中午,齊叔叔來到別墅,他看著白若瀾說:“小瀾,不是我對你有意見,實在是你待在俊飛身邊,確實不能幫到他什么!
白若瀾喝了一口果汁說:“那你這次又選中誰,坐我這個位置?”
齊叔叔嚴肅的說:“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你現(xiàn)在處在風口浪尖上,再說,俊飛那間公司,是他努力經(jīng)營來的,你也不想看著它垮吧?”
她皺了一下眉頭,真的不清楚他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她笑著說:“爸,有什么事,直說吧!我實在猜不出你話里的意思!
齊叔叔理直氣壯的說:“我想把小施接回來,想要你幫我勸勸俊飛!
白若瀾站起來說:“恐怕這件事我?guī)筒涣四悖耸强★w送走的,我勸不動他。”
齊叔叔臉色很不好的看著她說:“小瀾,到現(xiàn)在,我一直都覺得你不是一個很合適的人選,想當初我就不應該同意你們在一起。“
白若瀾眼里藏不住的憂傷,轉(zhuǎn)身上樓說:“隨便你怎么想,我已經(jīng)很努力做好自己,如果還不能讓你滿意,那我只能說聲抱歉了!睕]想到,到現(xiàn)在他心里還是不能認可她,這真的很讓她難堪。
晚上,齊俊飛回來,看到她和管家在廚房里忙著,他溫柔的看著她說:“今天過得悶嗎?”
她回過頭笑著說:“還好,你先等一下,菜很快就好了!
這時,元岸雪突然帶著一群人闖進別墅說:“小瀾,老夫人叫你現(xiàn)在去她家一趟!
白若瀾放下手中的工具走出去說:“岸雪,你怎么了?”
元岸雪面無表情的說:“小瀾,看在我們朋友一場的份上,我不想為難你,跟我走吧!”
她疑惑的看著元岸雪說:“你站在老夫人那邊對付我們?”
元岸雪轉(zhuǎn)過身好:“我只是在特殊時期,找好自己的隊伍而已!卑兹魹懟仡^看了一眼,齊俊飛給她一個安定的眼神,于是她就放心的走了。
她來到別墅,老夫人坐在沙發(fā)上喝著紅酒,她走過去說:“老夫人,你找我有什么事?”
老夫人看了一眼她身旁的座位,她乖乖坐下,老夫人笑著說:“晚上睡不著,想找你聊聊天。”現(xiàn)在才幾點,她還沒吃飯呢!老夫人就準備睡覺了?這是在逗她嗎?
白若瀾看著她說:“好。
老夫人一直在跟她說陳年往事,說著她年輕時候的風光,到最后婚姻不幸的悲劇,她苦笑著說:“小瀾,你說我到底哪一點,比不上那個女人?”
她猶豫了一下說:“也許老古主并不是不愛你,只是你太完美了,他覺得有點不現(xiàn)實,或許她什么也比不上你,但是起碼在老古主心里,她是真實存在的。”
老夫人聽完她這段話,重重的放下杯子說:“小瀾,你可真懂他的心思!闭f完后,還握著她的手,下一秒,白若瀾的身體控制不住在顫抖。
老夫人拍拍她的手說:“你別怕,我叫你來,不是想對你下手,因為我兒子的性命還在你手里呢!”
她緊張的說:“那···那你叫我來,是為了什么事?”
過了一會兒,有保鏢急急忙忙闖進來說:“老夫人,我們倉庫著火了,放火那幫人跑了,我們抓不住。”
她著急的趕到案發(fā)現(xiàn)場,白若瀾站在客廳往外看,都能看到熊熊的火焰,看來齊俊飛放這把火,夠給力的,接著,門口的人全部趕去救火,白若瀾趁機溜出去,到了路邊,齊俊飛搖下車窗說:“上來,我們回家!
白若瀾笑著坐上去說:“你一直在這里等我嗎?”
齊俊飛心情很好的說:“她那批貨,我早就想燒了,只是一直沒找到機會。”
她看著他說:“我感覺你,自從跟我在一起后,都不是原來的樣子了,什么都敢干,我怕這樣會連累到你!
他湊過去吻著她,用力的抱住她說:“傻瓜,我愛你,這些都是我自愿為你做的!卑兹魹懚⒅J真看了一會兒,然后賣力的回吻著他。
齊俊飛把手伸進她的衣服里,捏了一下她的腰說:“你這樣,會讓我把持不住的。”她無辜的看著他,然后,立刻親上去,
他把車停好,立刻湊過去,把她抱到腿上,壞壞的笑著說:“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彼π叩狞c點頭,他們開始熱情的放縱著,幾個小時后。
白若瀾疲憊的求饒著:“我好累,不要了。”
齊俊飛抓住她的腿動了一下說:“這可不是一個你能喊停的游戲!闭f完后,他繼續(xù)欺上來。
又幾個小時過去了,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那些人救火回來,腳步聲很響,齊俊飛停下動作說:“火這么快就被撲滅了?”
白若瀾疲憊的勾著他的脖子說:“我要回家。”說完后,她就睡著了,他從她身體里出來,幫她清潔干凈后,就開車離開了。
第二天,她渾身酸痛的醒來,就聽到齊俊飛在書房里大發(fā)雷霆,她湊過去聽了一下內(nèi)容,原來是有一批貨失竊了,于是,她下樓吃早餐,等著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