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俊飛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靜靜的在一旁看著他裝,過了一會兒,封子君勾著他的手臂說:“別這么小氣嘛!來都來了,就請我吃一頓晚飯唄。”
他想了一下說:“可以用你的卡消費(fèi)!
封子君立刻閉緊嘴巴,就當(dāng)他什么都沒有說,白若瀾笑著說:“這里還需要一個人照顧,我留下來,你們先去休息吧!”
齊俊飛坐在椅子上說:“你去休息,我看著這里。”昨晚她的確沒睡好,所以她也不推辭,直接回到房間睡大覺,封子君感覺一個人特別的無聊,于是坐在他旁邊嘮嗑。
他很不耐煩的皺了一下眉頭說:“知道為什么你現(xiàn)在還單身嗎?”
封子君好奇的看著他說:“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我覺得是自己長得太帥了,所以難以讓凡人接近!
齊俊飛搖搖頭說:“都是你這張嘴給害的。”說完后,他關(guān)上電腦就離開了房間。
他:“········”
晚上,封子君找了一間餐廳說:“隨便點(diǎn),今天我請客,對了那筆錢,你什么時候還我?我可是要存起來做老婆本的。”
他淡淡的說:“年底應(yīng)該能回本,到時連本帶利還給你。”
白若瀾咬著燒餅說:“這里的東西還是挺不錯,你們別聊工作的事情了,快嘗嘗這個。”
封子君嚴(yán)肅的說:“我這是在催債,身為一個債主,我有必要提出我的要求,我希望你在還款的同時,還能解決我的人生大事!
他們兩個很有默契的看著他說:“難!”
他氣到摔叉子說:“你們是什么意思?難道我不是男神嗎?我長得也是人見人愛的好不好!”
白若瀾笑著說:“還行,就是···,還是有點(diǎn)難!闭f完后,連她自己都忍不住笑場了,回到房間,只見溪月睜著眼睛,眼神很空洞的望著天花板。
她走過去坐在椅子上說:“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溪月張開嘴巴說:“齊哥哥,不喜歡我,他喜歡····呵呵,給我拿杯水吧!”白若瀾倒了一杯水給她,溪月立刻砸碎杯子,拿著碎片劃傷白若瀾的手臂,她感覺到疼痛立刻捂住傷口,齊俊飛門口聽到聲音,不是很放心的走進(jìn)來看了一下。
然后神情很緊張的摟著白若瀾準(zhǔn)備出去,溪月笑著說:“齊哥哥,我終于懂你的心了,我突然好想回家,你可以告訴我爸爸嗎?”
齊俊飛想了一下說:“等你的傷好了,我就送你回去!
她很冷靜的說:“我現(xiàn)在就想回去,封哥哥,我的傷不礙事,你帶我回去好嗎?”
第二天,封子君推著輪椅把她送上飛機(jī)說:“放心,我會把她平安送回去的,你們好好過二人世界哦!”在房間里,白若瀾咬著蘋果看雜志,正當(dāng)看得津津有味的時候,齊俊飛拿著一份文件走過來,把它放到她手上,然后就去忙了。
白若瀾翻開文件,一看上面全是英文,她立刻扔到一邊說:“我早就不做你的文秘了,所以這些事,還是交給你秘書來做吧!”
齊俊飛拿著電腦看文件說:“那份文件我急著要,你要快一點(diǎn)翻譯給我!
白若瀾看了一眼,這些都是專業(yè)用詞,叫她怎么翻?而且好像還是關(guān)于石油的,秘書先生細(xì)心的給我準(zhǔn)備一本字典說:“夫人,我現(xiàn)在要去應(yīng)酬,所以這些活就暫時交給你來做了!
她可以說不嗎?等他走后,白若瀾開始抱著字典啃,齊俊飛習(xí)慣性抬頭看一眼,然后走過去說;“有什么不會你可以問我。”
白若瀾拿著慘不忍睹的譯文給他說:“這些都不是我在行的,你總不能要求我弄得很完美吧?”
齊俊飛看著她翻譯的文稿,還真是慘不忍睹,于是他拿著筆在她面前涂涂改改,教她怎么翻譯才更為精準(zhǔn),遠(yuǎn)處看,這是一幕很協(xié)調(diào)的畫面,白若瀾聽的很認(rèn)真,轉(zhuǎn)身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他的下巴,她捂住額頭說:“那個,我去給你泡杯咖啡。”
他把文件整理出來,用釘子扣好說:“今天下午,你陪我去開個會。”
白若瀾苦惱的說:“可是我沒有帶職業(yè)裝出來,穿成這樣跟你去會不會有人說啊?”
他想了一下,拿起手機(jī)打了一下電話,十分鐘后,秘書先生立刻把衣服送到她手上,白若瀾笑著說:“你不是去應(yīng)酬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該不會是在耍人吧?秘書先生又怎么能說,是因?yàn)榭偛孟雴为?dú)跟她在一起,所以才支開他的呢?
秘書輕咳了一聲說:“總裁放了我今天放我假,我打算去找個女朋友,解決一下終身大事!
白若瀾把衣服拿進(jìn)房間換上,然后走出來說:“還很合身,謝謝!”下午,有一輛很氣派的豪車停在酒店門口,齊俊飛紳士的幫她開車門。
她有點(diǎn)受寵若驚的說:“齊俊飛,你今天吃錯藥了嗎?”怎么突然間對她這么好了,真的不是一般的不正常。
齊俊飛面無表情的說:“今天要見的人,是當(dāng)?shù)氐氖椭,今天剛好是他們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所以你要做好準(zhǔn)備!庇秩パ輵,生活真是無趣,他們來到會場,這里的人十分熱情的把她領(lǐng)到休息區(qū)里,這里坐滿了女人,而且還是各種膚色的貴婦,她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她身邊的人用英語跟她套近乎,白若瀾順口就和她聊了幾句,聊了一會兒,她感覺有點(diǎn)無聊就出去透透氣,在走廊里,她看到一個男的正在欺負(fù)傭人,那個傭人被他逼到墻角里,她害怕的說:“少爺,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那個男的痞痞的摸著她的臉說:“你只要乖乖的跟著我,我保證你以后在家里的地位可以上升一個檔次!
她跪在地上說:“不行的,少爺,你不能這樣對我,現(xiàn)在是個和平的時代,我有選擇的權(quán)利。”
他冷冷的笑著說:“我能看上你,還是你的福分!闭f完后,直接親上她的臉,她大聲喊著救命,周圍的人看到后,都選擇視而不見。
白若瀾生氣的拿著藥粉撒到他后背,他立刻感覺到渾身疼痛難耐,白若瀾趁這個時候,連忙拉著那個人傭人跑,跑了很久,感覺有點(diǎn)喘不過氣來了,才停下來慢慢走,那個傭人看著她說:“謝謝你救了我!
她很驚訝這個傭人的中文,竟然可以說的這么好,她笑著說:“你會說中文?”傭人走到水龍頭洗掉臉上的顏色,露出一張黃種人的膚色。
白若瀾驚訝的說:“你是中國人?”
她點(diǎn)點(diǎn)頭說:“我是被拐賣來到這里的,想要不被人欺負(fù)就要裝成本地人,所以我才·····”
白若瀾看著她說:“那你還打算回去嗎?”
她猶豫的說:“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回去,少爺是出了名的惡霸,我們這些小傭人,根本就逃脫不了他的手掌心。”
白若瀾在附近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喝點(diǎn)東西,慢慢想辦法,在另一邊,齊俊飛打著她的手機(jī),一直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他叫一個傭人進(jìn)去找一下人,她卻拿出一個手提包說:“這是那位小姐留下來的東西。”
齊俊飛打開包包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手機(jī)在里面,于是打電話給秘書,叫他去找人,等到他跟石油大王簽下合約時,立刻趕到現(xiàn)場,秘書嚴(yán)肅的說:“這個人說,他見過少夫人。”
那個男的把事情的經(jīng)過交代清楚,齊俊飛控制不住摁住他的身體說:“那她們往哪里走了?”他隨手指了一個方向,然后就跑了。
他把合同扔給秘書,直接開車去找人,晚上,白若瀾打了一下哈欠說:“很晚了,要不你先去我酒店休息一晚再說?”
她緊緊的握著白若瀾的手說:“我知道現(xiàn)在只有你能救我了,求求你,讓我跟著你回國,我單獨(dú)一人是買不到機(jī)票的。”這件事,她不敢單方面答應(yīng),因?yàn)辇R俊飛才是地主,他說了算,走出店門口,齊俊飛剛好看到她。
他把車停好走過去說:“你亂跑什么?”
白若瀾想介紹人,突然發(fā)現(xiàn)她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那個人笑著說:“你們可以叫我圓圓,求求你了,可以幫幫我嗎?”
齊俊飛把她拽上車說:“走,跟我回去!
白若瀾看著玻璃外面的人說:“圓圓真的很可憐,你不能這么冷血。”他什么話也沒說,直接踩著油門離開這里。
她生氣的說:“我都答應(yīng)要幫她了,你怎么可以讓我出爾反爾?”
他臉色變得很難看的握緊方向盤說:“是你答應(yīng),我可沒有,你下次再亂走,我可不敢保證你還能活著回來。”赤裸裸的威脅啊!!
白若瀾嘟著嘴坐在一邊,心里使勁的埋汰他,第二天,白若瀾心里還是放心不下那個小姑娘,這時,秘書走進(jìn)來說:“少爺,那位姑娘我已經(jīng)安頓好了!饼R俊飛看了他一眼,他便識相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