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俊飛指了一下她的肩說:“我夫人生病才剛好,這里加個披肩。”
設計師很甜蜜的看著他們說:“齊少還真是細心,現在我立刻加,少夫人,跟我來。”半個小時,她重新出來,齊俊飛看了一下時間,滿意的點點頭。
他笑著說:“希望沒有害你們遲到。”
齊俊飛拿著車鑰匙說:“時間剛好,謝了,改天找你。”
來到宴會地點,里面的人全都是穿金戴銀的,感覺這是鴻門宴還差不多,只有白若瀾穿的最樸素,但是當女生看到她身邊的人時,無不睜大眼睛,甚至還有些大膽的女生,拿著酒走過來,名義上是請他喝酒,實際上各種勾搭手段。
白若瀾見怪莫怪的看著那些女人,往他身上黏,他不是很多潔癖嗎?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怎么收場,突然齊俊飛把她推出去說:“這位是我的夫人,你們可以認識一下。”
她慌亂的笑著說:“你好!”
接著,有幾個黑衣人走下來,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他立刻扔下白若瀾上樓去了,她一個人無聊的坐在椅子上,挑了一些蛋糕優雅的吃起來,這時,背后的女生開始議論,齊俊飛在床上那些事兒,聽的真是不堪入目,她握緊拳頭遠離這些人群。
可是無論走到哪里,都有女生在議論他,就好像串通好一樣,她懷疑這里面不會全是前女友吧?這時,有個傭人走到她面前說:“齊少叫我請夫人上去,請跟我來。”
上到一半樓梯的時候,白若瀾突然踩到油,身體控制不住的往后倒去,可是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反而感覺軟軟的,于是她抬頭看了一眼,封子君把她扶正說:“還好嗎?這些人可不簡單,各個身手不凡,而且背景也很強大。”
白若瀾冷靜的說:“那怎么辦?”
那個傭人看到這個場景,連忙跑下來說:“夫人,真是對不起,你沒受傷吧?”
封子君輕咳了一聲說:“月兒,你別再胡鬧了,這可是你嫂子。”
溪月嘟著嘴巴說:“我就是想試探一下嫂子的身手,沒想到會這樣。”封子君寵溺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后把白若瀾帶到小房間里。
他倒了一杯熱咖啡給她說:“這里就是俊飛死去的那個兄弟的家,他走后,這個家也基本上垮了,但是俊飛覺得這件事是他的錯,如果當時他沒硬拉著兄弟去救人的話,或許他就不會死了,月兒,是我們從小看到大的妹妹,她平時是有些胡鬧,甚至還有些偏執,但是我相信你們可以相處的很好。”
白若瀾撇撇嘴,剛才沒摔死她,她就應該燒高香了,哪還有心思和她相處下去,她笑著說:“齊俊飛也該出來了,我先去下面等他了。”
過了一會兒,齊俊飛和一個男人握手,那個男的說:“我的女兒就交給你了,請你一定要保護好她。”
齊俊飛嚴肅的說:“我一定會揪出兇手的。”就這樣溪月打包好行李跟著她們回到別墅里,白若瀾洗好澡后,直接回房間睡覺了。
她敲了一下白若瀾的房門說:“我要跟你換間房。”
白若瀾看了一下鬧鐘,這人真是她的祖宗,都這么晚了,還在外面蹦跶,感覺精神不是一般的好,白若瀾睡眼惺惺的抱著枕頭被子,赤腳走出去說:“好吧!”
溪月冷冷的說:“你作為嫂子不應該給我收拾一下床鋪嗎?”白若瀾認命的走進去幫她重新換被子,枕頭之類的。
她在一旁指手畫腳的說:“我和齊哥哥都有這方面的潔癖,不喜歡別人碰我們的東西,所以床單也要換。”此刻白若瀾十分懊悔,為什么她睡覺不可以騰在半空中呢?這樣就不用換床單了。弄完這些東西,已經兩個小時過去了,這馬上就要天亮了,估計也睡不下去了。
于是白若瀾去了廚房連續喝了兩杯咖啡,然后回到床上躺著,早晨,管家敲了一下她的房門說:“少夫人起來干活了。”
溪月抓了一下頭發說:“干什么活啊?”
此時,白若瀾從另一個房間走出來說:“我在這兒,現在馬上去干。”路過齊俊飛的房間時。
他立刻抓住她說:“今天你不用打掃衛生,你這段時間就負責照顧月兒。”
白若瀾靠在墻上點點頭,吃完早餐后,她興致勃勃的拉著白若瀾去逛街,白若瀾努力睜開眼睛看她選的衣服說:“真好看。”
溪月搖晃她說:“嫂子,這是我給你挑的。”這時,店鋪外面響起了槍聲,溪月掏出槍躲在門后面,準備作戰。
白若瀾瞬間清醒,拉著她躲進衣服堆里,溪月掙扎的要出去,白若瀾卻拼命摁著她躁動的身體,這時,子彈穿過這堆衣服,直接劃傷溪月的手臂,白若瀾拿著藥粉灑向空中,然后拉著她快速離開,來到馬路邊,白若瀾考慮了一下安全問題,著急的問她說:“你的手還能開車嗎?”
溪月點點頭說:“沒問題,只是小傷。”
回到別墅,白若瀾為她清理了一下傷口,等齊俊飛回來看到她受傷后,臉色陰沉沉的坐在沙發上說:“今天,你們誰私自帶她出門?”
白若瀾覺得她傷的不重,不必這么大驚小怪,于是輕松的就把責任擔下來,齊俊飛拿起鞭子抽在她的身上說:“她現在的處境很危險,你們是怎么避開保鏢私自出門的?”這還不是多虧了那位大小姐,溪月在樓上聽到鞭子的聲音,她心里怪開心的。
打完十幾鞭后,白若瀾支撐不住瞬間倒在地上,封子君接到電話,立刻跑過來,然后抱起地上的人說:“俊飛,你太緊張了,放松一下,你看你都把人打成什么樣了。”
封子君剛想幫她解開衣服上藥,齊俊飛走進來說:“管家,你來幫少夫人上藥。”
他堅持的說:“這些人根本不知道輕重,萬一弄裂傷口怎么辦?”
齊俊飛狐疑的看著他說:“你什么時候對她那么上心了?”
封子君停頓了一下,連忙把藥交給管家說:“你在想什么,我是在替你把心里話講出來,那我先出去了,那個好好上藥啊!”
第二天,溪月走到她房間看了一眼她背上的傷口,她很可惜的‘嗞’了一下嘴,然后就走了,齊俊飛站在她身后冷冷的說:“別以為我不舍得打你,你就可以觸碰我的底線。”
溪月撒嬌似的蹭他說:“齊哥哥,我錯了,出去玩這件事是我慫恿嫂子的,和她無關。”
封子君拖著藥箱走過來說:“知錯就改,還是個好孩子。”
齊俊飛挑了一下眉說:“你來這里干什么?”
他暴躁的說:“我來送藥啊!老兄你可是用五成力打的,要治好嘚浪費我多少藥啊?真是沒良心的家伙,想過河拆橋啊?”
溪月生氣的說:“封哥哥,你變了,你以前嘴里說的都是我,現在多了嫂子,你可不要對她有非分之想,她可是我的嫂子哦!”封子君面對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妮子,完全沒有脾氣,于是,他只能把藥全部上交,以表清白,然后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她很滿意的笑著說:“齊哥哥,還是我幫嫂子上藥吧!”她推開門進去,白若瀾就被驚醒了。
她笑得很無害的樣子說:“嫂嫂,我來給你上藥,你忍著點。”當她打開瓶塞的時候,白若瀾就聞出摻雜在里面的藥粉。
白若瀾連忙打碎藥瓶說:“這是誰給你的藥?”
她無辜的說:“這個是封哥哥給的,有什么不對嗎?”
白若瀾講枕頭放到后背貼著說:“我不用這個藥,你先出去吧!”那里面加了些能讓傷口潰爛的藥,她不能讓兇手得逞。
齊俊飛知道她還沒有換藥,難道是因為生他的氣,于是他來到房間,白若瀾身體虛弱的說:“你來干什么?難道是還沒打夠嗎?”
他拿著藥冷冷的說:“是你自己換藥,還是我來幫你?”白若瀾以為他手上那瓶也是加了料的藥粉。
于是推開他的手,白若瀾生氣的說:“你先出去,我自己上藥。”白若瀾拿出自己的藥,還是自己的東西比較放心,她打開蓋子準備要敷的時候,看到他棟在那里。
她尷尬的說:“你先出去。”齊俊飛走過來粗魯的把她翻轉,然后撕開她的衣服,看到背上的傷痕又滲出了血,他溫柔的清理傷口。
白若瀾很委屈的吸吸鼻子說:“我都被你打成這樣了,你就不能溫柔點嗎?我們家是欠你好多,可是你也不能這么對我。”
齊俊飛故意下重手,她大聲的叫了起來,溪月聽到聲音不是很放心,于是扒在門上面偷聽,他冷冷的說:“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是什么嗎?”
她非常淡定的說:“不就是死嘛!”可是現在她過的生活,貌似也是生不如死好嗎!
他用力的吻上她的背,白若瀾感覺傷口又要裂開了,于是大聲的叫起來,她生氣的說;“你輕點,都說不用你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