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來到公寓門口,等著屋里面的人出來,看到白若瀾后,她樣子很頹廢的走向前說:“小瀾,我現在只能來找你了,你可不可以借我點錢?”
白若瀾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說:“曉雨,你在覬覦那些不屬于你的東西,這要我怎么幫你?你還是回去好好當你的幫主吧!這個忙我幫不了。”也不能幫。
她可憐巴巴的跪在地上說:“我求求你救救我,要是現在回去,他們肯定會殺了我的。”
白若瀾立刻轉過身說:“你回去吧!我就當今天沒有見過你。”說完后,她就回去了。
韻曉雨回到幫里,那些人全部聚在訓練場,口里還振振有詞:“幫主,我們要退幫!”
她生氣的說:“走吧!通通都走。”她就算再落魄,也不會求這些忘恩負義之人留下,那些人得到她的允許,紛紛把象征身份的令牌扔在地上,然后就離開了,突然間走了這么多人,幫里一下子安靜了許多。
中午,白若瀾拿著一些湯去醫院,婦人笑著說:“她應該快撐不住了。”
她猶豫了一下說:“真的有必要這樣嗎?”
婦人冷冷的說:“過幾天,我就能重新回到幫里,小瀾,到時你陪我去吧!”隔天,韻曉雨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那人約她在網吧見面,于是,她開著車到處在找那間網吧,這時,她突然看到樓上有人在揮手,她連忙停下車,走上樓去。
那個人坐在椅子上,帶著面具說:“你需要錢?而我手上剛好有一把筆資金,足夠你度過這次危險期。”
韻曉雨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免費的餡餅,她冷靜的笑了一下說:“你的條件呢?”
他淡淡的說:“你必須聽我說的去做,不能自作主張。”
她生氣的說:“你的意思就是叫我當個空殼幫主?我不答應。”
他笑著說:“我可以答應你,幫主之位,你可以一直坐下去,只要坐上那個位置,你還愁你的欲望滿足不了嗎?我只是想讓你幫我做點事,這樣的交易貌似很公平。”
韻曉雨想了一下說:“給我點考慮的時間,明天我會給你答復的。”她剛下樓就遇到一個滑板少年。
他沖到她面前說:“美女,你也喜歡來這個網吧?”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開車走人了,她走后。
樓上的人看著他說:“上來吧!”
滑板少年走上去,自己開了一臺電腦自顧自的玩起來,戴面具的人冷冷的說:“我警告你,別再打亂我的計劃,上次元岸雪,我已經放過你一次了。”
少年冷冰冰的說:“那是因為她們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你別以為收留了我,給我口飯吃,就能掩蓋你是殺人犯的罪名,你殺了我的父母,我不會原諒你的。”
面具人生氣的說:“你最好不要觸碰到我的底線,不然你知道后果·····”說完后,他就離開了。
滑板少年一直在網吧對面的廣場逗留,他腦子里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不讓面具人的計劃得逞,第二天,齊俊飛拿著一束花,敲敲門,白若瀾聽到聲音后,立刻跑去開門,此時,她滿臉泡沫,牙還未刷,被他看到這樣的畫面,她有點不好意思。
齊俊飛抱著花說:“聽說女生都喜歡花,我特地給你挑了一束,希望你能喜歡。”說完后,就直接把花拿進去,找了個插花的瓶子,把它們放好,在這里他還一點都不自己當外人,白若瀾走進洗手間,把自己收拾好了,再出來。
她倒了一杯水給他說:“最近沒時間去商場,家里只剩下水了,你將就一下吧!”
齊俊飛小聲的在她耳邊說:“其實我們就差夫妻之實了,你什么時候搬回來?”
白若瀾聽到后,連忙臉紅推開他說:“那個,最近我要去找工作了,你還是快點走吧!”
他摸著她的臉說:“不要驚慌,我不會逼你,我會等你真正接受我的那一天。”齊俊飛在這里和她磨了半天,快把她的脾氣磨平了。
晚上,齊俊飛拉著她說:“我們去吃飯。”
白若瀾甩開他的手說:“我要去醫院一趟,你別跟著我了。”她邊說邊拿東西塞進包里,然后就走了。
齊俊飛聽到她要去醫院,連忙開車停在她面前說:“去醫院,我順路上來吧!”只要白若瀾不上車,他就不肯走,弄得周圍的車拼命朝他按喇叭,白若瀾心煩的打開車門上去。
他很滿意的說:“系好安全帶。”他們來到病房門口,就聽到婦人犯病的呻吟聲,白若瀾連忙把包甩給他,然后跑進去摁住她的手。
然后,慢慢的把她的身體放在穿上,齊叔叔擔心的說:“她怎么了?犯了什么病啊?”
白若瀾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說:“你要想辦法克服這難受的感覺,我會幫你的,放松身體。”過了很久,她的身體逐漸平穩下來,白若瀾從口袋里拿出一瓶藥,直接換掉那些毒品。
齊俊飛忽然想起那些吸毒的人,也是有這種反應的,他好奇的問:“這多久的事了?”
她淡淡的說:“最近的事,我一直在幫她研究一種新藥。”
第二天,婦人醒來,齊叔叔很擔心的一直守著她說:“你··,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這時,突然沖進來一個人,她嘴里念著:“齊老爺,是我,我知道當年孩子的事情。”因為這里是VIP病房,所以每個來探班的人,醫生都會調查一番。
那些醫生走進來攔住她說:“齊老爺,不好意思,我們真攔不住她了,我們現在就去叫保安。”
齊叔叔聽到她的開場白,立刻把她留下,過了一會兒,白若瀾趕到醫院,只見,那個婦女跪在地上說:“齊老爺,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可以將我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訴你。”
他挑了一下眉說:“你兒子怎么了?”
她哭的更加兇了,護士來查房,聽到這里動靜大,她立刻打開門說:“吵什么吵,這里是醫院,別的病人還需要休息。”
白若瀾拿包紙巾遞給她說:“你別哭了,真是不好意思,我會勸她的。”送走了護士,白若瀾回到病房里。
婦人可憐巴巴的樣子說:“齊老爺,我兒子最近上醫院,查到了胃癌,我們家哪里有這么多錢在做手術啊!”
白若瀾是醫生,深知手術費的昂貴,不是一般家庭能負擔起的,但是也不是一筆小數目啊!白若瀾冷冷的說:“我們為你花了這么多錢,可是又怎么知道你說的話是真的呢?”
她著急的說:“我可以發誓。”
白若瀾坐在椅子上不為所動,齊老爺是見過世面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那人是不是花小心思接近他,他冷冷的說:“還不打算說實話嗎?”
她心虛的趴在地上說:“老爺,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夫人把孩子重新抱回齊家,至于孩子去哪了,我真的不太清楚。”
齊叔叔想了一下說:“你把你孩子的醫療費開張單出來,我會按照那上面給錢,你先走吧!”那人磕了幾下頭,就灰溜溜的離開病房。
白若瀾冷靜的說:“需不需要,我去調查她?”
他淡淡的說:“小瀾,我確實想幫幫這個孩子,就算他說的都是假的,我也不會后悔的。”晚上,齊叔叔把他那倆兒子的毛發遞給醫生,然后把婦人的頭發也一并交給他們,要求做個DNA對比。
醫生答應了他的囑托,第二天,軍啟陷入資金空殼,齊俊南到處去借錢,羽蔓青那邊,她父親管的死死的,就是不讓她拿錢出來幫他,齊俊飛那邊在考慮要不要救公司,這幾天,齊俊南一直在忙著應酬,看看有沒有人愿意幫助他,羽蔓青作為他的女伴,看著他喝多了去洗手間,吐完后又回來繼續喝,心里特別的難受。
她緊緊的抱著他說:“俊南,算了吧!不要再喝了,就算你喝到吐,那些人也不會管你的。”
他瞬間感覺很沒用的趴在她的肩上說:“我真的很沒用,軍啟到了我手上,一直處于下坡局勢。”
羽蔓青拍拍他的肩膀說:“沒事的,你還有我,我會幫你的。”
這天晚上,封子君給他倒了一杯酒說:“你打算公布你的身份?不做幕后的CEO了?”
齊俊飛想了一下說:“保險起見,還是由你出面比較好。”
他立刻炸毛,走過去揪著他的衣領說:“大哥,我都三十好幾的人了,你能不能給我點時間,談個戀愛啥的,讓我也過過人間的生活好不好?”
齊俊飛連忙拍掉他的手說:“你可以辭職不干,我沒有強迫你。”
他把那口氣硬生生的憋在心里,笑瞇瞇的幫他整理衣服說:“這個威脅有用,我做,時間地點,發到我郵箱上,我馬上去挑衣服。”
齊俊飛很滿意的說:“嗯,今年年終獎翻倍。”封子君頓時又感覺回到了人間,感受到了溫情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