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瀾推著她繼續(xù)往前走說:“那你現(xiàn)在要去哪里?”
婦人想了一下說:“不能再回到那里了,她肯定派人監(jiān)視我的一舉一動,推我回老齊的房間,我這幾天就在那里守著他。”
她笑著說:“好,只要你不跟她硬碰硬的,我都聽你的。”說完后,白若瀾把她推回病房。
齊叔叔勉強支撐起身體說:“你肯原諒我嗎?我會用最后的時間去幫你尋找孩子,都是我的錯,不然你和他的孩子,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
婦人搖搖頭說:“我現(xiàn)在需要你的幫助,幫里有一樣?xùn)|西,是我留給孩子的,幫幫我,好嗎?”
齊叔叔拉著齊俊飛的手說:“俊飛,這件事就交給你來完成吧!我身體不行了,去了也只是拖累大家。”
白若瀾蹲下身小聲的問:“能告訴我,長什么樣子?是什么東西嗎?”
婦人在抽屜里拿出紙筆,徒手畫下一個箱子說:“去我辦公室找到這個箱子,把它拿給我,我們幫,有兩塊令牌成事,一個就是掌握人生死大權(quán)的生死令,還有一塊就是幫主令,能號召幫里的人上下一心,所以,我希望你們能集體聯(lián)手把這個東西拿出來。”
白若瀾很不情愿的說:“你要我和他合作?”
齊俊飛笑著說:“我會把盒子送到你面前,放心吧!”說完后,就拉著她出去了。
白若瀾掙扎著說:“你干什么,我還沒答應(yīng)呢!”
他在她耳邊小聲的說:“我也想趁時間還夠,好好的愛你一場。”說完后,他就跑走了,白若瀾聽到后,臉色發(fā)紅,她羞澀的捂住臉跟他走到地下室。
齊俊飛立刻換上一副正經(jīng)的樣子的說:“你在幫里待過一段時間,把她辦公室的地圖畫給我一份。”
白若瀾想了一下,然后拿出手機說:“我拍了照片,以前是害怕迷路,現(xiàn)在總算派上用場了,可是還有一個很棘手的問題,我們沒有門禁卡,根本進不去。”
他笑著說:“你有聽說過偷東西的賊,會走正門的嗎?”她誠實的搖搖頭。
齊俊飛把車開到幫派不遠處,然后徒步走上去,白若瀾拉住他說:“要不,我去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然后你趁機溜進去?”
他揉了一下她的頭發(fā)說:“如果我半個小時后,沒有出來,你就開著車先走,然后打電話給子君知道嗎?”
她點點頭說:“好,我就在車里等你,你一定要平安出來。”他轉(zhuǎn)身給她一個安心的側(cè)臉,然后就翻圍墻進去了。
白若瀾在車里拿著手機一直在看著時間,在酒店,那個人瞪著她說:“你怎么能擅自做主,什么事情都不和我商量?”
紫碧晨抱著孩子在床上玩著說:“小聲點,你這樣是會嚇到孩子的。”
他語氣稍微軟下來說:“你怎么能做出上門攤牌的事?齊家之所以有現(xiàn)在的樣子,完全是靠背后的勢力,就靠這區(qū)區(qū)不明來歷的錢就能搞垮它?我看你是想的太簡單,你這樣只會暴露我們的身份,你最近一段時間就待在這里哪都不要去。”
她生氣的說:“可是我除了這個辦法,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我不能看著那個賤人和俊飛重新在一起。”
他淡淡的說:“這件事就交給我來想辦法吧!你現(xiàn)在家?guī)Ш⒆印!?
在幫派里,齊俊飛坐在沙發(fā)上笑著說:“你可能還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想,我跟你是一伙的。”
韻曉雨好奇的說:“是嗎?可是我怎么看不見你的真誠呢?”
齊俊飛翻墻進去的那一秒,就被大家給盯上了,也怪他倒霉,剛好碰到一群隨地大小便卻不找衛(wèi)生間的家伙,于是就這樣轟轟烈烈被抓了,齊俊飛淡淡的說:“想知道sweetshopping公司的創(chuàng)始人嗎?”
她是女生,自然知道這個牌子有多受歡迎,不過她一直沒錢買,所以只能在雜志上看看,解解心里的癮,她淡淡的說:“不就是封總嗎?這有什么好稀奇的!”
齊俊飛拿出一張名片給她說:“我成年后就建立了這間公司,一直在幕后默默做老板,這可是一個很有誠意的消息。”
韻曉雨不敢相信的看著他說:“齊少,你這是在開玩笑呢?”
他看了一下時間說:“你可以去問問啊!”她立刻吩咐手下去調(diào)查資料,得到的結(jié)果卻是一張白紙。
她把紙扔進垃圾桶說:“齊少,你這藏得挺深的啊!”
齊俊飛拿起桌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說:“雖然你之前拿了幫里不少錢,可是前任幫主卻斬斷了經(jīng)濟來源,想必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十分苦惱吧!這沒錢,手下的人可不會安分做事。”
韻曉雨想了一下說:“你愿意幫我?”
他拿出一張支票給她說:“這只是前期投入。”在門外,白若瀾看見他進去這么久,還沒出來,心里很著急的走到門后,那些士兵全都站出來。
她拿出藥粉灑向空中,然后跨過門禁的關(guān)卡,誰知他突然響起了警鈴,韻曉雨聽到聲音,很冷靜的坐在椅子上說:“齊少,你們來的人還真不少,你到底想要什么?”
齊俊飛皺了一下眉頭說:“我想要前任幫主辦公室里的一樣?xùn)|西,你放心,這個東西絕對威脅不了你。”
韻曉雨想了一下說:“把人帶上來吧!”
白若瀾被他們左右夾擊著,她掙扎的說:“韻曉雨,你快放了他,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她笑著說:“不放過我?就憑你那些破藥粉嗎?放開她,你們兩個跟我來吧!”
她把他們帶到儲物間說:“她的東西全在這里面,你們進去找找吧!”說完后,守門的人突然把門打開。
白若瀾猝不及防的被灰塵嗆了一臉,她劇烈咳嗽的說:“你們這些人,怎么可以這么做?太過分了。”那些人把他們推進去后,迅速把門關(guān)上。
站在韻曉雨身邊的人,靠近她小聲的說:“幫助,既然他能這么有錢,我們何不把他綁起來,再向那些人要更多錢?”
她生氣的說:“笨蛋,現(xiàn)在的軍啟,還有多少錢?無非就是虛張聲勢罷了,剛才你沒看見嗎?那間公司背后的總裁是張白紙,只要他能給的起錢,我們不妨先相信他。”
那人懦懦的說:“幫主英明。”在儲物間里面的兩個人,齊俊飛先把大件物品搬到一邊。
白若瀾戴上口罩說:“要是這里沒有那個箱子怎么辦?或許她覺得里面有什么東西,所以留下了呢?”
齊俊飛想了一下說:“我們暫時還不能攤牌,說明我們在找什么,只能慢慢找,這樣才安全。”
她鉆進一個桌子底下找東西,發(fā)現(xiàn)沒有立刻站出來,卻不小心撞到了齊俊飛的下巴,她捂住額頭說:“好疼啊!”
齊俊飛揉了揉她的額頭說:“小心點,別被東西扎到了。”
她點點頭,然后往另一個方向走去,因為那個角落很黑,所以白若瀾邊走,邊灑藥粉,突然腳碰到了一個什么東西,立刻撲到地上,她很委屈的說:“為什么我這么倒霉?”
齊俊飛走過去把她扶起來,突然摸到地上有個硬硬的東西,于是他拿起來放在光線好的地方看,白若瀾激動的說:“這個就是我們要找的箱子。”
他摸了一下箱子的周圍,想要打開,卻發(fā)現(xiàn)它四周緊密貼合,根本打不開,白若瀾拍了一下門說:“快放我們出去。”
韻曉雨站在門口說:“什么東西,給我看看?”
齊俊飛輕咳了一聲說:“我們先走了,剩下的錢,我會打入你的賬號內(nèi)。”
她吩咐人把他們攔下說:“齊少,你做事,我還是不怎么放心,這樣吧!你先留在這里住幾晚,等到錢到賬了我在送你們離開怎么樣?”
白若瀾大聲的說:“當(dāng)然不行,我們今天必須要離開這里,沒的商量。”
韻曉雨走到他身邊小聲的說:“我給你們準備了一間房間,包你滿意。”
齊俊飛毫不猶豫的說:“好,就聽你的,留在這里住一晚。”
白若瀾用力的捏了一下他的腰,咬著牙說:“你這算是叛變嗎?”
那些人把他們領(lǐng)到一間房,然后很有禮貌的說:“兩位請進去吧!有什么事盡可以吩咐我。”
齊俊飛走進去,看了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然后坐在床上,這時,床上突然傳來呻吟聲,而且還是很銷魂的那種,他臉色一沉,立刻站起來說:“這就是‘包你滿意’房間?感覺也不怎么樣。”
白若瀾把箱子扔到床上,準備躺下時,齊俊飛立刻接住她說:“你身體很臟,先睡沙發(fā)。”
她嘟著嘴走到沙發(fā)邊緣說:“都什么時候了,還要這么講究。”他吻著白若瀾走進洗手間里。
在另一個房間,那些正在看視頻的人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說:“幫主我們還要繼續(xù)看下去嗎?”
她想了一下說:“關(guān)掉吧!留一個房間的就可以了,你們這些男人,好像沒見過女人一樣,真是丟我臉。”說完后,她就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