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酒宇拿著一杯酒走過去說:“這么巧,在這里都能遇到你。”
齊俊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繼續(xù)拿起桌上的酒喝起來,他笑著說:“為什么事情來買醉?讓我猜猜,你和小瀾分手了!你為這件事傷心是不是?”
他依舊不理會田酒宇繼續(xù)喝著,田酒宇說了很久,發(fā)現(xiàn)沒人回應(yīng)他,感覺著實的無聊,于是坐在他身邊,一邊喝酒一邊查賬,幾個小時后,天開始微亮了,田酒宇已經(jīng)醉的差不多了,齊俊飛痛苦的趴在桌子上說:“為什么?······”
酒保只能辛苦的把他們扛到包廂里,中午的時候,齊俊飛頭痛的睜開眼睛,田酒宇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說:“美女,來喝一個。”
齊俊飛嫌棄的推開他,然后脫下身上的外套扔給他就走了,因為上面有他的口水,所以齊俊飛只能把外套扔掉,他路過服裝店的時候,進(jìn)去買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就去醫(yī)院了,紫碧晨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她哭著說:“俊飛,我知道孩子沒了你也很難過,我不應(yīng)該這樣對你的!
他摸了一下她的臉說:“我們回家吧!”她乖巧的點點頭,他們在別墅里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回國了。
白若瀾再次見到他都快認(rèn)不出來了,兩頰凹陷,雙目充血,胡子邋遢,完全沒有往日的帥氣,他笑著說:“小瀾····”也對,現(xiàn)在打招呼也不知道能說什么了!
她算算時間,他們的孩子應(yīng)該出生了,她笑著說:“恭喜你當(dāng)爸爸了,是男孩還是女孩?”
他難過的看著她,這時紫碧晨走過來拉住他說:“俊飛,車來了,我們走吧!”等他們走后,機(jī)場里變得擁擠起來。
白若瀾走到休息室里,順便把地址發(fā)給李小菲,過了很久,她托著行李走進(jìn)來說:“你幫我拉行李,我就告訴你一個天大的消息!
她無奈的接手李小菲的行李說:“想偷懶就直說,還需要找這么多借口嗎?”
她小聲的在白若瀾耳邊講了一下,齊俊飛在國外的事情,她驚訝的說:“你說的都是真的?”
李小菲點點頭說:“是不是很大塊人心?想必這件事對那個小三打擊很大吧!你放心,我會替你報仇的,今晚齊叔叔在別墅里搞派對,看我怎么羞辱她。”
白若瀾連忙拉住她說:“這種缺德的事情,你能不能少做一點,人家沒了孩子已經(jīng)夠難過的了,你還要在人心上撒鹽。”
她生氣的說:“你也不像想,她之前是怎么對你的,此仇不報非女子。”
白若瀾搭著她的肩膀說:“就數(shù)你歪理最多,還是趕緊回你家。”
晚上,齊叔叔興奮的舉行派對,此時的他就像一個年輕的小伙子熱血澎湃,這時,門鈴?fù)蝗豁懫饋恚R叔叔神神秘秘的把燈調(diào)暗,然后打開說:“我的孫子終于誕生了,快抱來給我看看。”
他們兩個聽到后,立刻凍在原地,齊叔叔激動的走出去,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人手上抱著孩子,紫碧晨突然哭起來說:“對不起爸,是我沒照顧好孩子,他出生的第二天就去世了!
齊叔叔聽到這個消息,立刻暈倒在地上,齊俊飛扶著他走進(jìn)屋,婦人給他拿了一杯溫水說:“這幾天你爸一直在忙這個派對的事,只是這件事情來的太突然了,一直之間不能接受,等一下就好了!弊媳坛吭谝慌钥薜酵2幌聛怼
齊俊飛摟著她說:“會過去的!贝藭r,白若瀾穿著一身禮服站在別墅門外。
李小菲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說:“快進(jìn)去。∧阏驹谶@里干什么?”
白若瀾緊張的說:“我還是別進(jìn)去了,你進(jìn)去吧!”李小菲推著她往前走,當(dāng)門打開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們身上。
白若瀾尷尬的拿起花當(dāng)擋箭牌說:“我們來是···是來恭喜你們的。”
紫碧晨紅著眼睛瞪著她說:“你是來看笑話的嗎?我··,你給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李小菲勾著她手臂說:“怎么!前女友來這里恭喜你們還有錯啦?我們就是來恭喜你們的!
紫碧晨的情緒又開始激動起來,她抱住頭大聲的叫著:“啊····,啊····,我不想看到你們,給我滾出去。”她的尖叫聲把齊叔叔給嚇醒了。
他虛弱的說:“我的孫子,我的孫子,沒了···,唉,你們都散了吧!不要在這里礙我的眼。”
齊俊飛抱著她說:“你們先回去!”
白若瀾蹲下身給她服了點鎮(zhèn)定藥,看到她睡著后,用醫(yī)生的專業(yè)口吻說:“還是帶她去看醫(yī)生吧!她關(guān)鍵在心,不是身體,普通的藥治愈不了她的傷口!
第二天,軍旗在樓下等著她,白若瀾惆悵的上車說了一大堆不過腦的話,軍旗很有耐心的在一旁聽著,直到她說完后,他才開始說話:“你現(xiàn)在是對他還有感覺嗎?”
她搖搖頭,然后又點點頭說:“我也不知道,心里很亂,老實說,聽到他孩子去世了,我有那么一秒心里感覺非常的開心,你說,我是不是很壞?”
他笑著說:“那是他咎由自取,你幸災(zāi)樂禍也可以理解!痹谒床灰姷慕锹,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絲的哀傷,他把她帶到地下交易市場,然后直接走進(jìn)辦公室脫下外套,拿著兩個高腳杯放在桌子上。
白若瀾看了他一眼說:“你今天心情不好?”
他晃動了一下紅酒杯,直接喝完說:“今天,你就陪著我喝酒好嗎?”
難得他這么脆弱,作為朋友的她怎么會拒絕呢?喝了一個中午,白若瀾皺了一下眉頭說:“你這樣喝是不會醉的,要不換一瓶酒好了。”說完后,打開他的酒柜,拿出一瓶濃度較高的酒放在他面前。
軍旗直接打開瓶蓋喝起來,白若瀾想去阻止他,但是看到他那個樣子,想想還是算了,晚上的時候,他喝的醉醺醺的躺在沙發(fā)上,嘴里還一直念著她的名字,白若瀾忍不住好奇,想要揭開他的面具,正當(dāng)她的手快要碰到時,秘書沖進(jìn)來說:“老板,那個····!
秘書看到她在那里,不好意思的說:“我還是先出去了。”
白若瀾拿起包包說:“你照顧他吧!我先回去了。”秘書把她帶出門口,她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到公寓。
看到李小菲坐在沙發(fā)上吃著雪糕,她生氣的說:“你說你每次來都吃我一大堆零食,都快把我吃窮了。”
李小菲指著冰箱說:“這是我貢獻(xiàn)的功績,你可以去看看!卑兹魹懘蜷_冰箱,看到里面塞滿了各種各樣的零食,連蔬菜都快放不下了,幸好這個冰箱夠大,不然非得給它撐爆為止。
白若瀾笑著說:“還算你有點良心,對了,明天放假,打算去哪里玩?”
她勾起白若瀾的下巴說:“朕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第二天,紫碧晨醒來,她心很慌的說:“俊飛,你說我們還會有孩子嗎?”
齊俊飛被她嚇了一跳,他連忙坐起來拍拍她的后背說:“不要想了,我們會有孩子的!弊媳坛坎灰啦火埖陌阉麎涸谏硐拢缓笃疵奈侵
他不留余地的推開她說:“晨,你身體還沒好,要注意休息!
紫碧晨很委屈的坐在床上哭起來說:“為什么?你總是對我很客氣,現(xiàn)在孩子沒了,你心里一定很開心吧!終于不用對我負(fù)責(zé)任了,也可以毫無顧忌的跟白若瀾在一起!饼R俊飛聽到這句話,心里壓著許久的火氣一下子爆發(fā)。
他拿著衣服跑出去,她情緒一下子就崩潰了,在房間里摔東西,咿咿呀呀的亂叫,就是想要發(fā)泄,晚上,齊俊飛給她請了一個心理醫(yī)生,她渾身很抗拒的說:“我沒病,我不要看醫(yī)生,你給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醫(yī)生立刻摁住她,給她打了鎮(zhèn)定劑,可是按照她的靈活躲閃判斷,她以前一定是個練家子,齊俊飛幫她蓋好被子后,走進(jìn)書房疲倦的處理公事,第二天,風(fēng)群辛找上門,他笑著說:“送給你的禮物。”這人三天兩頭找各種借口給他送禮物,真不知道安得是什么心。
她打量著禮物盒笑著說:“這里面是什么呢?這次送我禮物又有什么理由?”
風(fēng)群辛笑著說:“昨天去新疆采風(fēng)回來,看到這個覺得很適合你,所以就給你買回來了!闭f完后,他就離開了。
在門口,他碰到元岸雪,很有禮貌的笑了一下,然后就走了,元岸雪狐疑的走進(jìn)來所:“他又給你送禮物啊?我覺得這個人還是挺有意思的。”
白若瀾無聊的倒在沙發(fā)上說:“你別想了,他才不會喜歡我這種人。”
元岸雪坐在她身邊喝了一杯水說:“這種事情,很難說,畢竟蘿卜青菜各有所愛,依我看,他每次來送你禮物,只是想來看你一眼而已。”
她渾身顫抖了一下,然后與元岸雪保持距離說:“你都沒談過戀愛,怎么知道這些?莫非····”在背著她們談,實際上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她跟簫落恩的事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不知道她能不能從傷痛中解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