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齊叔叔在醫院守著婦人,半步都不曾離開過,這一刻他才明白,他身上致命的弱點就是來自于她,在別墅里,齊俊飛看了一下時間說:“差不多了。”
他打開窗戶,先把她扔出去說:“看看外面有多少人!”
白若瀾藏在一棵盆栽后面說:“喂,有好多人啊!”
齊俊飛拿出抽屜里的斧頭,砍掉門鎖,門外那些人立刻跑進去支援,他三兩下就把前面的人干趴了,后面補給的那些人顫巍巍的說:“少爺,您就別為難我們這些小的了。”
他冷冷的說:“想要我不為難你們也可以,自己進去房間待著。”這兩邊得罪任何人他們都是死路一條,他們站在原地猶豫了很久,不知道該怎么抉擇的時候。
白若瀾走進來笑著說:“你們少爺還年輕,而老爺就不行嘍,你們是聰明人知道怎么選擇!
那些保鏢立刻退到他身后說:“少爺,我們進房間待著!彼麄兛粗切┤四弥K子綁住自己,然后往嘴里塞好布條后,才離開別墅。
他們去了醫院,白若瀾走進她隔壁病房說;“我們要怎么接近病房呢?”
齊俊飛想了一下說:“我覺得爸不會傷害她!
白若瀾擔心的說:“還是保險一點,去看看吧!”她買通一名護士進去探水,等她出來后,白若瀾把一大疊酬金交給她。
那名小護士掂了一下錢的重量笑著說:“里面的先生對病床上的夫人很體貼,就感覺像是兩夫妻一樣!
白若瀾知道她沒有生命危險,心里松了一口氣,然后她回到公寓,看到門明顯被人動過的痕跡,齊俊飛把她護在身后說:“小心!
她們慢慢走進去,里面的人立刻打開燈說:“誰?”他們看清人長相后,白若瀾很疲憊的躺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的睡過去。
第二天,韻曉雨做好早餐放到桌子上說:“小瀾,最近發生了很多事,你要好好保護自己,那天你也在現場?”
白若瀾搖搖頭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她盛了一碗粥給白若瀾,然后很委屈的哭起來說:“齊叔叔逼我嫁給他,如果我找不到那個令牌,真的要嫁給他了,小瀾,以他的年齡都可以當我爸爸了,我求求你救救我!
白若瀾咬住勺子停頓了一下說:“我真的不知道令牌被她放哪里去了,我救不了你!蹦翘熘浪诂F場的人,只有韓云天,可見這個人也不能相信。
中午,齊俊飛潛進公寓和他們商量對策,古軒揚苦惱的說:“現在最棘手的地方是,他控制了警方,所以我們能用的人很少。”
她喝了一口熱茶說:“那不如靜觀其變,齊叔叔也不會拿我們怎么樣的!
齊俊飛皺了一下眉頭說:“現在令牌下落不明,我們不應該輕舉妄動,就聽小瀾的。”
古軒揚淡淡的說:“最近營里很忙,要演練逃生,可能我沒辦法幫你們了,有事隨時和我聯系!
白若瀾眼神里充滿著焦慮,現在唯一能幫上忙的卻走了,她和齊俊飛一直被監視,做什么都不方便,晚上,李小菲敲了一下門說:“送外賣的!彼牭铰曇袅⒖膛艹鋈ラ_門。
進來后,李小菲立刻捂住她的嘴巴說:“聽我說,我爸最近把我軟禁在家里,目的就是不想讓我摻和這件事,我沒什么可以幫你的,這里是我的一點積蓄,你們先拿著用吧!”說完后,她帶上口罩立即走人。
白若瀾呆呆的看著那張銀行卡,總感覺自己一個人在孤軍奮戰,心里特別的沒底,這時,齊俊飛摟著她說:“你還有我!
凌晨,元岸雪被叫到網吧,戴面具的人冷冷的說:“現在正是你回歸的大好時機,去吧!”
第二天,元岸雪拿出鑰匙開門進去,她做好早餐擺到桌面上,白若瀾聞到香味起來,她驚訝的說:“師姐,你怎么回來了?”
她推開白若瀾說:“想回來就回來,現在發生了這么多事,我應該盡自己能力幫你們點什么。”
白若瀾肉麻的抱著她說:“師姐,有你在真好!
元岸雪聽到這句話,心情不自禁的被觸動一下,她熱淚盈眶說:“你當初為什么知道真相不告訴我?”
白若瀾哽咽的說:“我們不能因為一個視頻就鬧翻,很多事情還沒經過查證呢!我怎么好意思告訴你呢!”
元岸雪抱住她說:“之前是我錯怪你了,從現在開始,我要和你共進退!
這時,齊俊飛走進來說:“現在我們應該要想辦法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著!
元岸雪想了一下說:“跟我來,我知道有個地方很安全。”元岸雪把他們帶到一個偏僻的網吧,里面有個很大的屋子,幾乎什么都有,齊俊飛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第二天,韓云天約她出去咖啡廳敘一敘。
他笑著說:“小瀾,你最近還好嗎?”
白若瀾用叉子攪碎盤里的蛋糕說:“還好,你當時為什么要和她說我在現場?”
韓云天無辜的說:“她是主子的親生孩子,我告訴她有錯嗎?”這解釋聽的沒毛病,現在外面全是壞人,她應該要小心一點才行。
她笑著說:“是嗎?這樣我還真是錯怪你了,這樣吧!我出去躲幾天,你幫我擋住那些討厭的人。”
他詢問道:“你要去幾天?什么時候回來?”
白若瀾吃了一口蛋糕說:“一個星期后回來。”他們在路口分開后,白若瀾把行李搬去新住址,然后自己埋伏在公寓里,今天肯定會有人來這里搜東西的,她要在這里守株待兔。
傍晚,天黑完的時候,有幾個人溜進公寓里,然后小心翼翼的翻東西,白若瀾躲在床底下看著這些人,然后在這附近灑滿鎮定藥粉,只要他們靠近這里,就會被迷暈,突然房間的窗戶被人推開,跳出來一撥人,拿著刀瞬間把他們干掉,然后擦干凈地板的血漬繼續找,直到早晨,那些人才撤退。
她從床底下爬出來說:“搶東西的人還不止一撥人,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野心呢?”她走到窗戶旁,往下面看了一下從這么高的地方把尸體拋下去,怎么樣才可以做到干凈整潔,不被人發現呢?
齊俊飛拿著早餐走進來說:“有發現什么嗎?”
白若瀾打開蓋子說:“一無所獲!
元岸雪走進來說:“你這樣太幸苦了,要不今晚換我來守夜吧!”她想了一下也只好贊同了。
白若瀾回到網吧,洗了澡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面具人站在公寓里面,拿著儀器探測道:“這個交給你,它可以幫助你找到令牌,你只要得到它,你就可以為你的父親報仇了!
元岸雪緊緊的握住那個儀器,第二天,白若瀾想了一下,翻出行李箱的藥品開始做研究,這個令牌能感應到電腦系統,那里面肯定有芯片,要是被人探測出來就不好了,于是,她做了好幾次實驗,終于成功了,她把液體附在它的表面,化學物質一遇到空氣,立刻結成保護膜。
白若瀾摸著它胖胖的表皮說:“我沒有師姐的技術,所以只能委屈你變得這么丑了!
第二天,元岸雪趁她出門的時候,溜進她的房間里開始探測,不小心撞到她的行李箱,里面的東西倒了出來,其中有一個長得特別丑的東西砸到她的腳,元岸雪好奇想拿起來看得時候,白若瀾拿著早餐突然闖進去,她看著元岸雪說:“師姐,你來我房間干什么?”
她心虛的指著地板上的東西說:“這個是什么?”
白若瀾心里有一絲的緊張,可是表面裝的很淡定的樣子說:“我的最新研究,這個只是我做的標本,手工很丑啦!但是實用就行!
元岸雪笑著說:“我本來想進來給你收拾東西的,看到你房間這么干凈,我就先走了!
白若瀾笑著把房門關上說:“好吧!我正好想睡一下午覺”
在醫院,婦人依舊處于昏迷狀態,齊叔叔生氣的說:“他怎么還沒醒?”
韻曉雨走進來說:“最近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人,想和我們爭奪令牌,你是時候想辦法鏟除他們了。”
齊叔叔還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否能活下來,哪有心情理這些事,于是,他冷冷的說:“這件事就交給你處理了,我最近一段時間都會在醫院,沒什么事不要來打擾我!
等他們走后,床上的人突然睜開眼睛,本來想著這樣可以拖延時間,可是她錯了,自己的女兒竟然和敵人站在一頭,還真是天大的笑話,過了一會兒,齊叔叔打開門走進來,她立刻閉上眼睛假裝昏睡,醫生檢查了一下她身體說:“夫人沒什么事,還要耐心等她清醒!
齊叔叔冷冷的說:“我每年往你們這間醫院投了這么多錢,你們可不要讓我失望。\"
醫生很恭敬的說:“齊老爺這點你可以放心!
第二天,婦人睜開眼睛說:“你···放過那些孩子吧!”
齊叔叔淡淡的說:“只要你交出令牌,我會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還會給孩子用不完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