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沁蕓躲過她的觸碰說:“我沒事。”說完后,她就回房間了。
幾天后,他們經(jīng)歷了多次的加班改稿,終于迎來了一次春天,紫碧晨終于點頭,讓他們開工了,風(fēng)群辛接到這個電話,他瞬間高興的攤在椅子上,白若瀾拿著咖啡進來,看到他這樣還以為他崩潰了,她拿出手機說:“要不要我現(xiàn)在就給醫(yī)院打電話,叫他們來接人?”
風(fēng)群辛高興的有點語無倫次,白若瀾腦子轉(zhuǎn)了無數(shù)的圈圈,這時,紫碧晨遙控著輪椅走進來說:“恭喜你們終于設(shè)計出我要的婚紗。”
白若瀾開心的說:“我這就去那尺子過來。”
他量了一下她的比例,然后笑著說:“這勝利等的有點久,但是無論怎么樣也是成功了,我終于可以在這張支票上填下巨款,好好的敲詐他們一筆。”
紫碧晨笑著說:“忘了告訴你,我的戶頭上只有三千萬,足夠買下你這件笨重的婚紗了。”
風(fēng)群辛毫無形象可言的在原地跳腳說:“你們這些有錢人,還要這么坑我們的血汗錢,不行,我要到齊俊飛公司樓下拉橫條。”
紫碧晨笑著說:“隨便,我們這么做一切都是按照合同行事,你沒理由告我啊!再說,都快結(jié)婚了,我也應(yīng)該為我老公節(jié)省一下錢的。”
他生氣的說:“真是,越是有錢越是小氣。”
紫碧晨很滿意的走出公司大門,風(fēng)群辛立刻請了一大堆會計來到會議室,來預(yù)算這次婚紗的成本,算了十幾次,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不僅沒賺,反而還賠了很多,風(fēng)群辛躺在椅子上說:“不行我要親自去南非挖鉆,不然傷不起啊!”
白若瀾往他口里噴點鎮(zhèn)定劑說:“你要這樣想,她結(jié)婚那天可是新聞直播,到時你那件婚紗的價值肯定會翻倍的。”
風(fēng)群辛拍拍自己的胸口說:“對,對,對。就當(dāng)是打廣告了。”
一個星期后,紫碧晨來試婚紗,突然聽到她在更衣室里大叫了一聲,白若瀾連忙走進屋敲了一下門說:“你沒事吧?”
她立刻開門,推著輪椅出來,扇了白若瀾一巴掌說:“我知道這件事是你干的對不對?你看不慣我馬上要嫁給俊飛,所以在我婚紗里藏針。”
白若瀾捂住半邊臉說:“這怎么可能呢?”
跟著,風(fēng)群辛和齊俊飛一起走進來,風(fēng)群辛比他更快一步抱住白若瀾說:“你怎么了?沒事吧?”
她搖搖頭說:“沒事!婚紗里有針。”
風(fēng)群辛生氣的說:“你這個瘋女人,有什么事沖我來,那針就是我故意放的,你一個小三還敢這么囂張,是想騎到我頭上嗎?”
紫碧晨本來是想反駁回去,看到這么多人,于是她選擇閉上嘴巴裝無辜者,她流著眼淚說:“你們不就是想阻止我嫁給俊飛嗎?我偏要嫁,而且我還會過的很幸福。”
齊俊飛看著她身上好幾處傷口在流血,他抱起她說:“我先送你去醫(yī)院。”
等他們走后,風(fēng)群辛遞給她冰袋,白若瀾拿著它敷臉說:“婚紗里怎么會突然多出這么多針?”
他笑著說:“那還不簡單,肯定是有人比我們更不想,她嫁給齊俊飛啊!除了這個理由說的過去,還有別的嗎?”
去到醫(yī)院,醫(yī)生幫她把針拔出來,然后上了一點消炎藥說:“只是皮肉傷,過兩天就會好的。”這時突然有個信息發(fā)到她手機上,她拿起來看了一下,里面是一張結(jié)婚照,下面留言:我送給你的禮物還喜歡嗎?
齊俊飛看她臉色蒼白,關(guān)心的問了一句:“還好嗎?”
她心里很慌亂的看著他說:“俊飛,我想回家,我們回去吧!”
休養(yǎng)了幾天,傷口基本上愈合了,她握緊拳頭推開那扇門,那個男的躺在床上說:“喜歡我送給你的禮物嗎?”
紫碧晨握緊拳頭說:“我婚紗上面的針是你放的?”
他點點頭說:“被針穿過肉的滋味,一定很美妙吧!”
她把房間里的東西再次扔到地上說:“說好放過我的,我的心里根本就沒有你,你為什么要一直糾纏著我。”
他眼神變得很冰冷的看著她說:“是,我有說過放過你,但是我沒允許你嫁人啊!”
這時,門口突然響起敲門聲,那人問:“誰啊!”
齊俊飛站在門口說:“晨,你在里面嗎?”他剛好在樓下談生意,聽酒店經(jīng)理提起她,所以就上來找一下,紫碧晨很緊張的到處找地方躲,那人把她塞進衣柜里。
然后打開門笑著說:“齊總,好久不見。”
他走去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沒什么異常就退出來了,那人笑著說:“這好像不是一間酒店應(yīng)該管的事吧!你們這樣可是侵犯顧客的隱私。”
他笑著說:“抱歉,我可能認錯人了。”房間里的視線很昏暗,齊俊飛根本沒有看清那個人的長相,他只好回去問清楚。
等他走后,紫碧晨從衣柜里出來,她緊張的說:“有什么辦法可以比他更快回到家里?”
那人想了一下說:“跟我來。”
那人把她帶到地下停車場,然后開著跑車游走到各個街道上,很快就把她送回家了,紫碧晨緩解了一下情緒,過了一會兒,齊俊飛走上房間,看見被子里的人,他懷疑的問:“晨,你今天去了哪里?”
紫碧晨很慵懶的勾著他的脖子說:“我一直在家啊!怎么了?”
齊俊飛想了一下說:“沒什么事。”
她轉(zhuǎn)身背對著他松了一口氣,下午,白若瀾去工廠送圖紙,在路上遇到紫密卿,她敲了一下車窗說:“你怎么在這里啊?”
他笑著說:“我來這里辦點事,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白若瀾看了一下時間,發(fā)現(xiàn)快來不及了,于是坐上他的車說:“要快點了,我快趕不及了。”
紫密卿笑著說:“保證很快。”
她在弄安全帶的時候,在椅子上摸到了一個發(fā)卡,她好奇的拿出來看了一眼說:“你車里怎么會有女生的東西?”
他很緊張的搶過那個發(fā)卡說:“沒什么,是我一個朋友留下來的,她還找了很久呢!”
白若瀾點了一下頭,沒過一會兒,車就開到目的地了,她交完了圖紙出來,發(fā)現(xiàn)紫密卿還在原地等著,她笑著說:“你在這里等人嗎?”
他笑著說:“我在等你。”
她很不好意思的說:“其實我做出租車回去就可以了。”
他看了一下時間說:“這個時間段不好打車,還是我送你回去吧!”白若瀾看了一下時間,下班高峰期別說出租車了,連公車都擠滿了人,猶豫了一下,只好再麻煩他一次了。
回到公寓,戰(zhàn)沁蕓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陽臺上發(fā)呆,白若瀾坐在她旁邊說:“你在想什么呢?”
她難過的抱著白若瀾哭起來說:“我好想爸爸,不知道他現(xiàn)在過的好不好。”
白若瀾拍拍她的后背說:“你父親會好起來的。”戰(zhàn)沁蕓一直靠在她懷里哭,直到睡著了。
元岸雪很疲倦的打開門,然后直接癱軟在沙發(fā)上,白若瀾給她蓋好被子后,就去倒了一杯水給元岸雪,她笑著說:“師姐,要不這個周末我們出去野餐吧!”
她閉著眼睛說:“周末的事情,周末再說吧!我好累先去睡了。”第二天,紫碧晨又來到辦公室。
她義正言辭的說:“我需要你們再給我做一套婚紗,這個周末我就要穿上它拍婚紗照。”
風(fēng)群辛聽到這個立刻跳腳說:“你之前的費用還沒給我結(jié)清呢!”
紫碧晨很冷漠的喝了一口咖啡說:“婚紗藏針,如果這件事傳出去,你說你們的公司名義會不會受損?”
他咬牙切齒的看著她說:“這次算我倒霉,做,可是這么短的時候,我改不了稿。”
她從包里拿出一張紙給他說:“按照這件給我做出來。”把紙給他后,就控制輪椅離開這里了。
風(fēng)群辛看了圖紙,這不就他交的第一張稿嗎?他就說很適合她,可是她偏偏不要,繞了一個大圈,又回到最初的感覺,于是他認命的加班加點把婚紗趕出來,到了周末,戰(zhàn)沁蕓一大早就起來做三明治想帶去野餐吃,白若瀾準(zhǔn)備了水果沙拉和果汁帶過去,而元岸雪卻翹著二郎腿在那里看著電視。
白若瀾扔給她一根青瓜說:“你能不能主動點幫個忙什么的。”
她接住青瓜咬了一口說:“你不知道人家很累的,好不容易周末,我能起這么早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
白若瀾把東西裝好,然后敲了一下古軒揚的房門說:“我們要出發(fā)咯,你快點出來。”
古軒揚看起來氣色挺不錯的樣子開著車,把她們帶到附近的公園里,她們找了一個光線好一點草坪,把桌布撲在上面開始擺東西,戰(zhàn)沁蕓很得意的說:“我做了很多三明治,你們要吃嗎?”
元岸雪猶豫了一下說:“我最近在減肥,不吃面包,我覺得沙拉挺好的,美容養(yǎng)顏還開胃。”
白若瀾喝了一口果汁說:“我也減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