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瀾給了她一個下馬威,心情頓時好了很多,她回到位子上說:“我先回去了。”
齊俊飛拉住她說:“如果你是因為那件事,我可以向你解釋。”白若瀾很疏離的躲開他的手,然后直接坐上老王的車回家了。
她還沒有下車,魔天靈就撲上來說:“小瀾,落恩跑了,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嗎?”
白若瀾很煩躁的說:“我不知道!”經過那次的出賣,簫落恩還敢告訴她行蹤,那就說明他真傻了。
幾天后,魔天靈每次都挑白老爺不在家的時候,去糾纏白若瀾,她都快被逼瘋,這要見到她立刻躲進房間里,這天晚上,白若瀾特地鎖好門窗睡覺,誰知等她準備要入睡的時候,魔天靈雙手交叉放在胸口酷酷的說:“這些小兒科根本困不住我的。”
白若瀾還以為見到鬼了,她嚇了一跳連忙開燈說:“你是鬼嗎?這么晚不睡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魔天靈靠近她,特地讓白若瀾瞧瞧她的黑眼圈說:“我找了他很久,都找不到,你就幫幫我吧!”聽她這么一說,那家伙該不會躲在外公家吧?
白若瀾用被子捂住頭說:“我不知道,我也聯系不上她。”第二天,她一大早起床收拾行李。
齊俊飛胃口很好在吃早餐,他看到白若瀾大包小包的拎下來,他好奇的看著她說:“你這是要搬家?”
白若瀾推開他說:“趕著去救命。”她走到門口仔細想了一下,現在酒店是不能住了,還有什么地方是她想不到的?
齊俊飛淡淡的說:“你想要搬去哪里?”
這時,白若瀾一直盯著他看說:“對了,你之前不是和我說過,你有幾套公寓都是安全系數很高的,我現在不想讓任何人找到,你可不可以幫我?”
齊俊飛板著臉問:“你不是還在生我氣嗎?”
情敵的事情擺在她生死攸關的面前,全都不值一提,她連忙吩咐傭人把行李搬上車說:“不生氣了,她還不是我的對手,還是趕緊吧!”
齊俊飛把她帶到他經常辦公的公寓,第二天,齊俊飛穿好衣服去上班,白若瀾為了躲避那瘟神,連班都不上了,她朝齊俊飛揮手說:“再見。”
因為這里他不常居住,所以這里沒有一個會做飯的阿姨,只有定時來打掃的清潔工,中午的時候,她換好衣服打算出去外面吃飯,然后想到魔天靈就在外面等著她,于是她果斷回到屋子里,然后翻看了廚房,只發現兩桶泡面,白若瀾撕開包裝殼說:“有的吃好過沒的吃。”
齊俊飛晚上回來聞到房間里有一股味,他很難受的通知阿姨過來打掃,然后他就去洗澡了,白若瀾拿出一張清單說:“齊俊飛,我暫時無法出去,這樣吧!你幫我買點東西。”
他穿著浴袍出來說:“為什么?你在躲什么人?”
白若瀾把紙放進他浴袍里說:“我的事你不許過問,幫我買東西就好了。”
過了很久,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男子,把一大袋東西放到廚房,然后就進去書房和他談事了,白若瀾心情很好的拿著薯片在吃著,隱約聽到齊俊飛在罵人,于是,她小心翼翼的靠近那扇門,就聽到齊俊飛生氣的說:“這個人不許放走,必須殺。”
白若瀾很害怕的不小心推開那扇門,齊俊飛有點忘記她在這里,他想到剛才的話····,他眼神里充滿著殺戮說:“你剛才聽到了什么?”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后把薯片塞進嘴里說:“我剛才來的,看到門沒關,所以想幫你關一下。”
齊俊飛一步步逼近,把她抵到墻角說:“沒聽到緊張什么?”
白若瀾用雙手抵住他的胸口說:“你這個樣子讓我很害怕。”齊俊飛連忙收起血腥的一面,換上一副很隨和的樣子請她出去。
她喘了一口氣靠在轉角處的墻邊上,這個人到底在忙些什么,第二天,等他去上班的時候,她闖進書房,什么都沒有找到,我很煩悶的坐在椅子上,突然她的腿碰到了一個東西,她伸手去摸了一
下,發現了一個u盤。
白若瀾把它插到自己的電腦上,電腦頓時陷入了黑暗,這個u盤有病毒,她立刻把它拔出還回去,接著電腦上出現了兩個人的身影,一個白老爺,一個是齊叔叔,他們之間好像在交易什么。
這時,齊俊飛突然回來,他心情很好的樣子說:“你在干什么?”
她連忙關上電腦說:“在看電視,你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
他拿出一份東西給白若瀾說:“公司有我哥,我只是個閑人,今天陪你去逛逛。”
都過了這么多天,魔天靈應該不會再等了,于是她點點頭,齊俊飛拿著魚竿帶她去魚塘說:“這片魚塘的老板很有個性,只有釣上來的魚才有資格吃,用其他手段得來的魚,只會被他趕出這片莊園。”
白若瀾笑著說:“那這里的魚肯定很美味。”
齊俊飛拉開椅子說:“那就要看看今天你的運氣怎么樣了。”
白若瀾信心滿滿的把魚竿放下去,一個小時后,齊俊飛吊起了兩條魚,而她這邊還是空蕩蕩的,白若瀾很不甘心的說:“我們兩個換換位置,我感覺你那邊比較多魚。”
齊俊飛很紳士的讓座,又過了一個小時,他連續吊起好幾條魚,白若瀾還是一無所獲,接著,有一個男的走過來說:“小飛子,你再這么吊下去,我魚塘里面的魚可就沒有了。”
他酷酷的把魚竿甩在他面前,那個人連忙躲開說:“你這是要謀魚害命啊!”
齊俊飛冷冷的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奸商做了什么,這些魚你肯定事先喂飽了。”
白若瀾聽到后頓時不干了,她甩桿說:“奸商。”
他很無辜的說:“我可沒有這么干,只是我養的魚有點傲嬌而已。”這欠扁的模樣看的人手癢癢的。
齊俊非勾著他的肩用力給了他一拳說:“都跟你說了很多次,不許叫我這么娘的綽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