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白若瀾完全沒力氣的坐在地上,看著觸手可及的食物,可是卻下不了口,因為手腳被綁在柱子上動彈不得,劉詩語又重新拿了一些食物進來說:“你是打算絕嗎?”
白若瀾身體很弱的說:“你把我綁成這樣我怎么吃啊?”
她解開繩子說:“早知道會求饒就不用餓那么多天了。”
白若瀾喝了大半杯果汁,她坐在地上說:“我真想不到,你師姐在這個家里就是干這些活的,不過,我是真的有點喜歡這里了。”有人愛上一個人等于愛上一座城市,她?
白若瀾拼命往嘴里塞東西,感覺身體恢復(fù)了力氣,她走過去靠著劉詩語坐說:“你不是我的師姐?那你是誰?”
她笑著說:“我是一名殺手,可是殺手也有致命的弱點,那就是愛情,我很快就完成自己的任務(wù)回到隊伍里了,我很舍不得落恩。”
白若瀾往口袋里掏了一下說:“那我的師姐被你弄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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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是上頭幫我處理的人。”
白若瀾拿出藥粉灑向她說:“那你就在這里好好睡一覺吧!”劉詩語毫無防備的吸了一口粉末,然后倒在一邊安靜的睡去。
白若瀾連忙趕到白老爺?shù)墓荆灰娔抢锏膯T工全部都在追工資,她拿出一張卡說:“這些錢夠你們工資了,到財務(wù)室里面領(lǐng)吧!”%&(&
白老爺很頹廢的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白若瀾很心疼走過去抱著他說:“爸,我來晚了。”
只見,他的頭發(fā)白了許多,他眼神很渾濁的看著白若瀾說:“想不到是自家人盜用了公款,我真對不起那些孩子。”
白若瀾很肯定的說:“她不是師姐,她只是一名職業(yè)殺手,爸,我們該怎么辦?”
知道這個消息,他的心頓時變得沒那么難過,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說:“只能重新找人融資,公司才能運轉(zhuǎn)下去。”
這時,封子君拿著文件走進來說:“我很有誠意找你們合作,我只要公司的一點股份就可以。”
白老爺感覺這個社會還是有好人的,于是他拿起筆看了一下文件的內(nèi)容,然后簽上名字笑著說:“封總真是雪中送炭啊!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我名下有藥廠和酒廠,你想要什么股份?”對于白老爺來說,現(xiàn)在的合作伙伴太重要了,簡直就是在救病人的生命。
封子君很豁達的說:“肯定是最賺錢的項目股份。”
白若瀾笑著說:“我們沒有什么賺錢的項目,只有不虧錢的。”
晚上,本來想請封子君吃飯的,卻接到齊俊飛十萬火急的電話,她連忙趕到他家,就看見元岸雪坐在沙發(fā)上,白若瀾好奇的問:“發(fā)生什么事了?這么著急催我來?”
她哭著抱住白若瀾說:“小瀾,我是詩語,因為我的樣子變了,所以我一直不敢承認。”
白若瀾很驚訝的看著前方,一時間守不知道該放在哪里,過了一會兒,她心里很高興的說:“你說說我們的第一次相遇?”
元岸雪對答如流,她很高興的握住她的手說:“師姐,你這段時間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她很苦惱的低下頭說:“那天我被人迷暈,醒來的時候就在手術(shù)臺上,我這張臉就是被精神病院的院長硬安上去的。”
哇塞,這要上天的節(jié)奏啊!一個心理醫(yī)生竟然還能兼職整容?白若瀾摸了一下她的臉,感覺很光滑就像真皮一樣,她不自然的收回手說:“那之后呢?你怎么一直被他囚禁在那里?”
她忍不住哭起來說:“那個院長也是受人指使,他不僅不讓我出那個門,而且還想騷擾我,還好我會弄一些小東西阻止他,讓他不敢對我亂來。”
白若瀾抱著她說:“所有的事情都過去了。”
元岸雪擦干凈眼淚說:“我這個樣子還能在變回去嗎?我不想頂著這副假臉活著。”
不得不說,有時候上天開的一個玩笑,會導(dǎo)致一些人的悲劇,聽她的講述,簫落恩應(yīng)該是看上了她的軀殼,愛上了另一個人的靈魂,要是讓他知道這個消息,估計心都要碎了,齊俊飛在一旁淡淡的說:“先去醫(yī)院把樣子弄回來吧?”
白若瀾拿出一種藥粉說:“不用,她的臉是用一種藥粉變軟,我只要用這個,按照她以前的樣子捏就可以了。”
半個小時后,元岸雪摸著自己的臉很開心的說:“我終于回來了。”
白若瀾回到家里,就看到簫落恩坐在沙發(fā)上,他好奇的問:“怎么都不見你們兩個人在家?”
她坐在簫落蒽身邊很認真的問:“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喜歡的那個人,不是真的那個人,你會怎么辦?”
簫落恩直接被繞暈過去說:“你在說什么?”
白若瀾很認真的再和他說一次:“你喜歡我?guī)熃悖降资窍矚g她的樣子,還是性格?”她覺得這個問題她應(yīng)該算是白問的,但是她還是想知道他心里的答案。
他笑著說:“當然是性格,你為什么這么問?”
這時,劉詩語捂著頭走出來說:“落恩,你來啦!我們?nèi)シ块g聊吧!”
白若瀾緊緊的拽著他的手說:“別去,我有事和你說。”
簫落恩看著奇奇怪怪的兩個人,他好奇的問:“你們又吵架啦?”
接著,白老爺醉醺醺的回到家里,他看到劉詩語心里的氣立刻涌上來說:“我待你哪點不好,你竟然做出這種事來,你給我滾出去,你不是劉大哥的孩子。”
劉詩語知道這件事已經(jīng)泄露了,反正她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回去后不用受罰,索性就無所顧忌的說出來:“我不是劉詩語,但是落恩,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他到這一刻才明白,原來所有拒絕的話,都是在給她脫罪,他就是一個十足的大笨蛋。
白若瀾本來不想那么快說出事情的真相,可是該來的還是來了,她抱著簫落恩說:“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對不起。”身為兄弟的我竟然沒有保護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