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姜尋怎么說,姜瀾就是不同意。
她現在就剩姜尋這個親人,好不容易等著他醒了,肯定要留身邊照顧好,姜尋要是真去當兵,一走就是四五年看不到人。
姜尋也不敢惹姜瀾生氣,問了幾次見她不松口就識趣地不問了,想的反正是時間還長,說不定過段日子他姐就松口了。
“姐,媽到底在哪?”姜尋問,他真的太久沒見到姜母,很想很想,“難道媽那連個電話都沒有嗎?”
“是啊,那地方不準帶手機!苯獮戫樦脑捵,“還不是你昏迷太久,媽太擔心,所以跑那么遠的地方去給你祈福。”
姜尋動了動唇,想說什么。
姜瀾直接堵住他要說的話,笑著說:“媽我會聯系,讓她盡快回來,不過你要是想,我可以讓你先見見你姐夫!
果然,姜尋想的一下就被帶偏了,興奮地問:“真的,姐夫回來了?那姐夫知道你懷孕后怎么說?”
“他很高興!苯獮懷鄣谆^一抹心虛,摸著姜尋的腦袋:“你姐夫知道你醒過來也很高興,他也很想見見你。”
“行啊,姐你安排時間!”
姜瀾笑著點頭。
不管怎樣,只要姜尋不纏著她問姜母的事就好了。
等陸行州回來時,姜瀾把事情和他說了,請他幫忙,陸行州只說看那兩天公司忙不忙,縱然這樣,姜瀾也很感激。
畢竟陸行州每天行程滿滿的,日夜為公司操勞,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能請他幫忙,得到他的一點時間實屬不易。
薛佳凝再也沒有在片場找過姜瀾麻煩,規規矩矩拍戲,不過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春風得意,尤其是面對姜瀾時。
就好像一只快被壓死的螞蚱翻身了一樣。
姜瀾看在眼里,也沒去多理會,她心里牽掛著姜尋康復的問題,還早早就讓清潔工去清理之前她買的那套房子。
她從陸行州那拿的錢,除了負擔姜尋的治療費,其他都存著,去年看到西郊那邊的樓盤不錯,通過朋友買了一套。
姜尋康復的速度很快,沒多久就跟正常一樣人行走了,醫生檢查沒啥毛病,可以出院了,姜瀾就帶他去西郊住。
她帶著人才到西郊的公寓,陸行州的信息也來,說今晚有空。
姜瀾讓姜尋去洗澡換衣服。
姜尋一聽要跟未來姐夫見面,格外興奮,還想說買衣服什么的,姜瀾就把他帶到臥室,衣柜一打開,各種西服運動服一堆。
姜尋驚呆了,“姐,這都是買給我的?”
“不然你以為呢?”姜瀾白了他一眼,“這些服都落灰快一年,總算不用再落灰了,下次一起出去逛街,姐再給你買幾套!
姜瀾努力掩飾,不過眼眶還是紅了。
姜尋知道姜瀾為自己擔心了很久,攬著她的肩膀認真道:“姐你放心,以后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照顧好你跟媽,不會再讓你們擔心了!”
“趕緊換衣服吧!苯獮懪拈_他的手,轉身走出去,心里暖暖的。
姜尋今年也才十九歲,不過個子足足有一八七,瘦瘦的,穿上西裝氣質一下就出來了,眼中透著幾分犀利,活脫脫一個社會精英。
姜瀾替他打好領帶,兩人一起離開。
陸行州不愛在外面吃飯,所以姜瀾買了菜回他們住的公寓做飯,姜尋怕她累著想幫忙,姜瀾把他推了出去。
姜尋也沒事,一邊啃著蘋果,一邊打量這精美的公寓,真皮沙發,昂貴的歐式吊燈,插著花的青瓷花瓶,處處都透著昂貴。
看著看著,姜尋覺得不對勁了。
這里有兩個人生活的種種痕跡,但是男主人的日用品太少了,鞋子就幾雙,而且衣柜里也就幾套西服,剩下全是女人的衣裙。
難道姐跟姐夫感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