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梓君凝視著那張照片,不咸不淡的說:“你的這些東西還是你自己留著吧,我對那什么血玉沒興趣。”
看左梓君轉(zhuǎn)過身去,顧晟銘急了,“左小姐,難道你眼睜睜的看著好東西從自己眼前飄過,卻什么都不做?”
左梓君不說話。
顧晟銘道:“只要你同意合作,你的什么條件我都會答應(yīng)。”
左梓君瞇著眼睛看著他,沉默片刻問:“你的目的是什么?”
“要傅辰燁死!”顧晟銘道。
左梓君面色一頓,瞇著眼睛看著顧晟銘,隨即笑起來,“好。”
......
喬瑾夏睜開眼睛的時候,飛機恰好停下,看到飛機并未停在機場,而是某棟樓的樓頂時,她微微蹙眉。
嚴青桐轉(zhuǎn)眸看著她說:“到了。”
喬瑾夏起身,跟在他的身后下了飛機,望著外面站著兩排清一色身穿黑色西裝的人時,她并未吃驚。
嚴青桐道:“這個地方是臨時決定的,沒有嚇到你吧?”
喬瑾夏道:“我只想知道,你準備什么時候帶我回嚴家?”
嚴青桐凝視著遠處,說:“只要回來了,就不急了。”
說完,他對身邊的人吩咐:“他們在什么地方?”
嚴青桐的手下走了過來,說:“二伯跟三伯都在議事廳。”
嚴青桐點點頭,扭頭看著喬瑾夏說:“走吧。”
飛機的螺旋槳鼓的喬瑾夏衣袂翻飛,她凝視著遠方的天空,心中默默說了一句:好久不見。
嚴家依然是她記憶中的嚴家,但有什么地方不同了,當(dāng)喬瑾夏跨進嚴家的那一步時,她知道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
嚴青桐并未讓喬瑾夏見二伯三伯,而是帶領(lǐng)她去了后院,很體貼的說:“你累了,先休息。”
既然他讓自己休息,喬瑾夏也不推辭,徑自跟人去了房間。
剛坐下,喬瑾夏拿出手機開了機,上面并未有傅辰燁的來電,說不上來是失望還是什么感覺,她放下手機,開始打量這個房間。
這是一處歷經(jīng)歲月洗禮的四合院,據(jù)說是某個清朝的王爺住過的地方,人在里面,感覺像是回到了古時候,閉上眼睛,她仿佛看到院子里人來人往,好不繁華。
“喬小姐,小嚴先生讓我來照顧你的起居。”
猛然聽到外面?zhèn)鱽淼穆曇簦瑔惕谋犻_眼睛,抬眸看到一個女孩子在自己身后。
女孩子有著一張精致的瓜子臉,給人的第一感覺像是鄰家女孩,只是喬瑾夏明白,她哪里是來照顧自己的啊,完全是嚴青桐派來監(jiān)視她的。
女孩子微微一笑,露出一排細白的牙齒,用一種溫和的語言說道:“你好,我叫楊娟,你可以叫我小娟。”
喬瑾夏點點頭,問:“嚴青桐在什么地方?”
楊娟說:“嚴先生現(xiàn)在正跟嚴家的長輩們在一起。”
“對了,你要洗澡嗎?我去幫你放洗澡水。”
喬瑾夏點點頭,說:“謝謝你。”
“不客氣,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楊娟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喬瑾夏站在窗戶那里看著窗外陌生的景色,心里陷入沉思。
就在她想的出神時,嚴青桐不知何時來到了她身后:“在想什么?”
喬瑾夏嚇了一跳,轉(zhuǎn)眸對上嚴青桐的目光,她說:“你走路都是這樣沒聲音的嗎?”
嚴青桐道:“那也看什么人。”
喬瑾夏白了一眼他問:“你跟他們談的怎樣?”
嚴青桐道:“他們讓你交出血玉。”
喬瑾夏忍不住笑了起來,瞇著眼睛觀察著嚴青桐說:“你真的認為那個東西在我手里?”
嚴青桐道:“現(xiàn)在嚴家上上下下的人都認為那東西在你手里,不單我一個。”
好吧。
喬瑾夏無語,她忽然覺得嚴先生給她惹了一個極大麻煩。
她深吸一口氣說:“如果我沒有呢?”
“那你就永遠別想走出這座四合院的大門。”嚴青桐斂去眸底情緒道。
喬瑾夏抿唇不語,嚴青桐嘴角揚起一抹淡笑,說:“你放心,我不會把你怎樣。”言外之意,無論如何她都必須要交出那個東西了。
“對了。明天是我大伯的祭日,你最好有所準備。”
嚴青桐說完離開了,正好跟楊娟打了一個照面。
楊娟沖嚴青桐點點頭,然后走了過來:“喬小姐,水已經(jīng)放好了。”
喬瑾夏掃了她一眼,說:“你能否幫我準備點吃的?”
楊娟眸光一閃,笑瞇瞇的說:“好。”
在她走后,喬瑾夏則拿出手機打電話。
可是,不管她如何按,信號就是撥不出去,許久之后,她才知道,原來這個房間裝了信號屏蔽器。
而此時的喬瑾夏不知道,傅辰燁則快馬加鞭的朝某煤礦上趕,希望能盡快找到那個人。
晚上,喬瑾夏吃完東西后拿了一本書坐在窗戶那里看書。
正看著書,聽見門開,嚴青桐走了進來。
喬瑾夏扭頭看著嚴青桐,問:“你怎么會來這里?”
嚴青桐輕描淡寫道:“睡覺。”
喬瑾夏愕然不已,“你自己有房間,干嘛來我這里睡覺?”
嚴青桐道:“現(xiàn)在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來這里睡覺那要去哪里?”
喬瑾夏臉色頓時紅了起來,她神情極為不自然的說:“那你也不能在這里睡覺。”
“那你說說我應(yīng)該在哪?”嚴青桐一邊說一邊脫衣服。
喬瑾夏急了,“嚴青桐,你要是再敢脫一件,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嚴青桐不以為然的說:“瑾夏,好歹我們這么熟了,在一起睡覺怎么了?你覺得你一個孕婦,我能把你怎樣?”
喬瑾夏面紅耳赤的說:“總之我不管,你最好出去,馬上離開我的視線!”
嚴青桐面色微冷,他盯著喬瑾夏數(shù)十秒之后,才緩緩的開口:“喬瑾夏,從你踏進來的那一刻,你就沒有選擇,如果我今天從這里走出去,下一秒,你還以為你能安然無恙的坐在這里?
我對你仁慈,不代表他們對你仁慈,更何況你的手中握著他們虎視眈眈的東西呢?”
嚴青桐說完,湊到喬瑾夏面前,用一種極為柔和的語調(diào)說:“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