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夏,你好像很吃驚的樣子!鳖欔摄懞陧鴾\淺的瞇了起來,似若無意的說:“我在大學時候曾經跟他同伴同學一段時間,那個時候他便是全校女生暗戀的對象,加上他天生對女生很有一套,不知道吸引多少女孩子拜倒在他身下!
喬瑾夏在心口默默的說,她也是其中一個。
“當時他交了很多女朋友,基本上三天換一個,我記憶最深刻的要數我們班班花,她叫沐子,對傅辰燁一見鐘情!鳖欔摄懻f完,嘆息一聲,說:“可惜的是,傅辰燁將她追到手之后,并未好好的待她,當著全校學生的面狠狠的甩了她,沐子找他理論,那人卻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心里受到創傷的沐子一度自殺,當時我曾經去找過傅辰燁,希望他能過來看看她,可那時他身邊有另外一個女朋友,對我的話充耳不聞,等不來他的沐子,最后在絕望中跳下了學校的教學樓。
間接來說,傅辰燁其實就是殺害沐子的兇手,如果他不風流成性,沐子不會自殺!可惜了沐子,她的生命永遠停留在十九歲。”
說這話的時候,顧晟銘是帶著恨的。
他遲早會為沐子報仇雪恨,遲早!
聽完他說的話,喬瑾夏不由捂住了嘴,她不知道還有這么一段經歷。
“你好像很吃驚的樣子!鳖欔摄懷垌⒉[,意味深長的說:“你也跟他相處了那么多年,傅辰燁是什么樣子的人,我相信你比我清楚,話我說到這里,信不信由你!
“沐子真傻!眴惕挠行╇y過的說,“她才十九歲,未來大把美好的人生,怎么就自殺了呢?”
顧晟銘略帶憤怒的聲音說道:“沐子是傅辰燁害死的,如果他不玩弄沐子的情感,沐子怎么可能死呢?”
這話說的,喬瑾夏竟然無言以對。
跟喬瑾夏分開之后的傅辰燁,哪里沒有去,而是回了靜園。
依然是熟悉的房子,熟悉的寂寞,熟悉的空洞,空氣里還殘留著他熟悉的氣味兒。
這里,有愛,有恨,有爭吵,有冷戰,有囚禁,還有他迷戀到不行銷魂蝕骨的抵死纏綿。
這三年里,房子里的每一樣東西都是最初的樣子,只是,沒有她。
走到酒柜那里,他拿出一瓶紅酒,打開之后,便一個人坐在地板上,對窗小飲。
凝望著那寂寞的天花板,傅辰燁心口疼到不行,若說懲罰,那這三年她對他的懲罰夠了吧?
閉上眼睛,眼前似乎出現那個女人的音容相貌。
歡笑有時,調皮有時。
撒嬌有時,生氣有時。
然,這里面的主角,早已不是他。
就在他陷入忘我的思緒當中時,驀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他的思考,抬手拿出手機,看到號碼,他抬手接起電話。
傅母一開口就沒有好的語氣,“辰燁,你在哪?”
“怎么了?”
“我問你,你上次給我的寶貝做的鑒定找誰做的?是不是喬瑾夏?”
傅辰燁眉頭一動,母親知道喬瑾夏回來了?他含糊的應了一聲,就聽傅母說:“今天有人出三百萬買我的寶貝,剛買回去,那人卻說我那東西是假的,
我就跟她爭論啊,可是她非說我那是假的,然后我找了另外一家鑒寶行去問,人家也說我那是假的,既然是假的,為什么當初喬瑾夏不跟你說我那寶貝是假的?還騙你說我那是真的,是不是故意的啊?
對了,她是不是因為看上我的寶貝了,一邊騙你說我那東西是真的,另一面把我的真跡給偷梁換柱了?”
傅辰燁想都沒想的說:“她不會做這種事的。”
“你就這么肯定她沒有做手腳?”傅母生氣的說:“兒子,她到底給你吃了什么迷魂藥,讓你這么相信她?”
“反正我不管,我那東西就是真的,是喬瑾夏把我的東西給換成假的,我要找她去。”
“媽!备党綗盥曇舫亮讼氯ィ澳悴皇钦f東西被別人買走之后才說是假的嗎?有沒有可能被別人換掉了?”
“怎么可能?她事先又不知道媽有那個東西,就算換,上哪去找一個一毛一樣的來?”傅母一口斷定道:“肯定是喬瑾夏換的,她是鑒寶師,各種各樣的東西見得多了,想要仿造一個假的出來簡直太容易了。”
“喬瑾夏不會那么做的!备党綗钫f:“這件事交給我,我去幫你弄個明白!
他說完,也顧不上喝酒了,拿了車鑰匙出門便往喬瑾夏的鑒寶行而去。
停車的時候,傅辰燁忽然發現鑒寶行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面包車,端看駕駛室里坐著兩個男人,本來他對這個并不在意的,但是,他看到其中一個男人舉著相機,對著鑒寶行門口拍照,這行為有些詭異,給人的感覺像是在盯梢。
這讓傅辰燁覺得有些奇怪,喬瑾夏這家鑒寶行剛開沒幾天,就算有同行因為競爭而使一些小動作,但鑒寶行又不像別的地方。
他心里不由自主的多了一點心眼。
看那倆人拍完照片之后,發動車子離開,傅辰燁看了一眼鑒寶行的大門,沒有下車去找喬瑾夏,而是跟在了那輛面包車的后面。
傅辰燁前腳剛走,喬瑾夏跟顧晟銘后腳從鑒寶行里出來。
“瑾夏,我的車停在對面!鳖欔摄戇呑哌呎f。
喬瑾夏微笑道:“不,我還是開自己的車吧,正好可以練手。”
剛坐進車里,喬瑾夏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看到是傅辰燁的,她直接想掛,最后到底沒掛。
“有事?”
聽到她話語冷冰冰的,傅辰燁有些郁悶:“你現在在哪?”
“有什么事說吧,我在開車。”
“誰的車?”猶記得喬瑾夏并未要他送的車。
“當然是我自己的車了!眴惕臎]有好的語氣:“傅老板,你到底想要說什么?沒事我掛了。”
傅辰燁說:“這幾天沒事你哪里都不要去,明天開始上班跟下班我來接你!
喬瑾夏無語道:“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暫時跟你說不清楚,總之,這件事很重要,你必須要聽我的!
喬瑾夏沒等他把話說完,便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