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很不舒服。”顧景淵從溫泉中起身,嗓音沙啞。
他會讓許深深主動求饒。
小丫頭下的手還真的一點都不留情,縱使顧景淵征戰沙場十幾年,什么樣的酷刑沒有受過,卻覺得許深深這招讓他難以忍受。
許深深眼尖的察覺到了顧景淵微變的臉色。
她開始有些得意起來。
她布針的手法在這安城可是數一數二的,顧景淵身體素質再怎么好,也會受不了。
許深深站了起來,主動靠近。
她伸出手指,指腹故意在顧景淵手臂摩擦,“我許深深最討厭被人威脅,被人控制了,少將還是快點說比較好,不然這身體瘙癢也有可能癢死人的!”
她聲音變得凌厲,已經沒了耐心。
“好,那你過來點,我偷偷告訴你!鳖櫨皽Y嘴唇有些泛白,渾身瘙癢難耐,仿佛被無數只蟲子啃咬一般。
許深深一件警惕。
“怎么?現在連靠近我都不敢?剛才給我扎那幾針的時候,可是眼睛都不眨!我還以為深深不怕我。”顧景淵邪佞冷笑。
盯著許深深的眸子都是譏諷。
許深深最討厭顧景淵這副嘲諷的模樣。
她骨子里是高傲的,就算是當初求著顧景淵幫忙,被侮辱,也要立馬反擊!
許深深怕顧景淵搞小動作,眼眸劃過狡黠,輕輕一笑,“顧先生,這我扎的穴位,只有我這里有解藥,你最好還是想清楚有些事情該做,有些事情不該做,我許深深不是好惹的!”
有意思!
顧景淵是越來越對許深深感興趣。
許深深一句:不是好惹的。算是從此埋下了禍根。
她許深深不好惹,他顧景淵更不好惹。
顧景淵沒了耐心,干脆直接伸手。
他有力的臂膀勾住許深深的脖子上,高大的身體就壓了下來。
“撲通!”
許深深和顧景淵同時落進溫泉里。
不等許深深反抗,顧景淵早就摟住她的腰,將她按在了水池壁。
緊接著鋪天蓋地的吻密密麻麻落下。
許深深的心臟被顧景淵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猛然一顫。
她手腳并用,想要推開顧景淵。
卻感覺肌膚一空,她的衣服被顧景淵給脫了。
速度太快!
許深深一遇到水就反應遲鈍!
顧景淵直接將許深深的衣服拿了起來,還故意在許深深面前晃了晃往岸上一丟。
他俊臉湊近,薄唇靠近許深深耳畔,“深深,我記得你還欠我一個洞房花燭!”
聲音曖昧至極!
許深深的臉又一次不爭氣的紅了。
“顧先生就不怕死嘛!”許深深低吼。
“你要是敢動我,你這輩子就廢了!顧景淵,離我遠一點!”
許深深渾身顫抖。
顧景淵的手就像是被人施了魔法一般,略過許深深身體,抽空了她的力氣。
許深深的威脅,顧景淵一點都不怕。
他低頭,朝著許深深的脖子咬了下去。
許深深的一切顧景淵早就掌握。
他知道,最好的解藥就是許深深。
許深深的血就是解藥。
她從小就被許父用草藥泡澡,喂食各種草藥,增加抗藥性。
她的血早就能夠解百毒。
顧景淵毫不留情,并且粗魯的咬開了許深深脖子處的肌膚。
許深深疼的臉色煞白。
顧景淵的手卻還在不老實。
“顧景淵,你……”
許深深的所有話語全部被顧景淵吞入腹中!
等到許深深換不過氣,顧景淵才勉強松開了她。
“你怎么知道我的血能夠解毒!”
許深深喘著粗氣詢問。
她的血能夠解毒,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也是偶然間發現的。
許深深覺得顧景淵實在是太過可怕了!
她發現,她在顧景淵面前完全成了透明人。
沒有秘密,沒有一點反擊回首的余地!
真的太可怕了!
她要想辦法擺脫這個男人!
“你的任何,我都知道,唯一不知道的是,你復仇的動機。”顧景淵挑起許深深的下巴。
顧景淵故意將摟著許深深腰部的手收緊,一瞬間,兩人肌膚緊貼,“深深,只有跟著我,你才能復仇成功!
許深深眼里都是驚恐。
……
顧曉君墜湖的事情才不到一個時辰就已經傳遍了整個顧公館。
最先過來的是二姨太蘇荷花。
蘇荷花平時最疼愛的就是顧曉君,顧曉君的父親長年在外生意,小時候顧曉君幾乎是蘇荷花帶大的。
蘇荷花直性子,那里允許許深深這么欺負顧曉君,直接找上了門。
“許深深,有本事你就自己出來!別以為有少將給你撐腰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樣!”
蘇荷花從一開始就對許深深意見頗多。
從顧老爺子對許深深的贊賞和偏愛,明明她介紹了不少名門望族的千金給顧景淵,顧景淵卻一個也看不上,偏偏看上了一個大夫的女兒。
再到新婚第二天,連改口茶都沒有,和你別說問候。
如下又心思歹毒,意圖要將顧曉君害死!
蘇荷花覺得許深深就是一個禍害。
她絕對不允許許深深這個禍害在顧公館為非作歹!
許深深坐在大廳處喝茶。
顧景淵則準備看好戲。
蘇荷花見許深深不出來,立馬又說道,“顧曉君以后會是少將的正妻,你一個姨太太要懂得禮讓!不然以后受苦的還是你!許深深,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去找老爺子鬧一個說法……”
許深深實在是覺得外面太聒噪了。
外加上蘇荷花拿顧老爺子威脅她,許深深覺得自己不能忍。
她也不是怕了蘇荷花,只是想要好好的喝口茶暖暖身體。
許深深走了出去,面色清冷,站在門口。
許深深譏諷勾唇,“二姨太來少將這里大吵大鬧,也不怕有失身份。”
她聲音凌厲,不卑不吭。
“許深深,你殺人未遂,我已經報了官司,你就等著警員來把你抓起來吧!”
蘇荷花報了警。
報警必然可以把事情搞大,到時候讓許深深顏面無存,被顧老爺子掃地出門!
蘇荷花剛說完,十幾個警員就從大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