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城眸光微暗。
雖然他有腿疾,很少關心外面的事情,但是對許深深在外界的那些傳聞卻特意留意。
他早就聽說了許深深和顧景淵的事情。
不管外界的那些傳言是真是假,宮城都不想許深深和宮城有一點牽連。
因為宮家和顧家,明面上相處融洽,實則暗地里早就風云四起。
“少將今日特意來來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如果是生意上的事情,找我父親比較好。”一直沒有說話的宮城說道。
他聲音清雅,語氣雖不溫不熱,但是顧景淵怎么又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顧景淵狂妄冷笑,大步上前。
他二話不說,直接將許深深攔腰抱了起來扛在肩膀上。
他顧景淵做事情從來就是迅速又直接!
“顧景淵,你放我下來!”許深深惱怒。
這男人從來都自私自利,完全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許深深低頭,發狠的咬著顧景淵的肩膀,試圖用這樣的方法讓顧景淵放開她。
她用了狠勁,甚至都能夠感覺到牙齒深陷入皮肉里。
顧景淵臉色卻沒有一絲波動,冷峻的側臉讓人驚懼。
幾步之下,顧景淵將許深深帶到花園處才將許深深放下。
許深深雙腳剛落地,突然一股大力直接壓了下來。
她身體失去平衡,直接倒在了花園的草坪上。
要不是這草坪足夠厚實,許深深后背骨頭一定會被摔骨折。
一切來的又快又能,顧景淵高大又威猛的身體好不溫柔的壓在許深深身上。
他的大手強勢抓住許深深的小手,修長的雙腿直接將許深深的雙腿限制住。
顧景淵面目冷煞,語氣殘忍道,“你化名顧晴雪的時候,就應該想清楚,你姓了顧!”
他在告訴許深深,這一切都是許深深自己的選擇!
他顧景淵不是讓許深深利用完,揮之即去的!
“那又怎么樣!顧晴雪只是你顧公館的一個小大夫而已,而許深深才是要嫁給少將的人!”
許深深在告訴顧景淵,顧晴雪和他沒有多大的關系。
她并不希望,宮家的人發現顧晴雪就是許深深。
所以顧景淵和顧晴雪牽連越少越好!
所以她剛才才會故意冷落顧景淵。
在宮家,她不能出任何差距,一步錯,滿盤皆輸!
“你什么意思?”顧景淵聲音冷漠到了極點。
粗嚦的手指捏住許深深的下巴,強迫她于她直視。
他突然低頭,猛然湊近許深深的小臉,指腹看似溫柔的在她下巴處摩擦,可是每一下都讓許深深刺痛不已。
“許深深,你難不成想要同時嫁給兩個男人!”
質問的聲音彷如地獄的低吼,讓人不寒而栗。
就連盯著許深深的瞳孔,深邃又幽暗。
許深深睫毛顫了顫,脖頸上下滾動出一條優美又驚懼的弧度。
既然顧景淵已經猜到了,許深深覺得自己也沒必要隱瞞下去。
她確實是這么打算的!
但是起初的打算,是嫁給宮城。
要不是因為父親,她不會去再次去求顧景淵,更不會答應和顧景淵的親事。
許深深知道,她這么做對這兩個男人都不公平。
但是她做事情光明磊落,也不喜歡藏著掖著,在嫁給這兩個男人之前,會提前說明白。
如果他們不愿意,她不強求。
并且,她也會補償他們。
“是的!”許深深聲音十分冷靜。
即使內心忌憚顧景淵,可是她還是盯著顧景淵深邃的眸。
那雙眸子有漩渦在涌動!
并且,有怒火在翻涌!
“我是絕對不同意!”顧景淵捏著許深深下巴的手力度猛然加大。
許深深整個頭隨著顧景淵的力道往后仰。
“即使我不愛你,我也絕對不允許我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顧景淵聲音有些發狠,低頭咬住許深深的唇。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撕咬。
顧景淵簡直一點都不留情,很快許深深的唇就被咬破。
許深深疼的發抖,卻不敢喊出聲。
嘴里的血腥味更是讓她胃里一陣翻涌。
她想要反抗,卻發現自己就像是貼在展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
唇齒之間的輾轉帶著撕咬的疼痛,許深深冷冷的瞪著顧景淵。
她的唇被他啃咬的慘不忍睹,他卻沒有一絲要停下的意思。
他的手讓許深深渾身觸電一般,點燃她身體的每個毛孔。
許深深真的怕了。
她再怎么故作堅強,可是還是個弱女子。
她眼眶發紅,渾身都在都在哆嗦,哭著哀求起來,“顧先生,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
顧景淵置若罔聞。
他覺得是要給許深深一個深刻一點的教訓,好教教她聽話二字怎么念。
他的懲罰加大,大有要直接在這花園中要了許深深的架勢!
“顧先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許深深怕死了!
眼淚越來越兇猛流出,卻只能強忍著不發一聲。
“錯在哪?”顧景淵松開了許深深的唇。
他淺色的薄唇染上了一層鮮艷的紅。
那血紅在銀色的夜色照耀下,妖冶又殘忍,讓許深深瑟瑟發抖。
“我不該打你的主意!不該惹上你這個魔鬼!”
許深深的聲音都在顫抖。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你錯在哪里!”
顧景淵低頭,如一個吸血惡魔,咬著許深深的脖子。
那溫熱又濕潤的觸感讓許深深徹底繳械投降。
“我錯在不該想要嫁給別的男人!”
她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擠出這句話。
顧景淵的動作暫停。
他就知道許深深一定會乖乖聽話!
而就在這時,不遠處,宮成推動著輪椅尋找許深深的身影。
他臉色有些蒼白,更多的是急切。
剛才顧景淵突然將許深深扛走,宮城就立馬去追。
但是他行動不便,根本就追不上顧景淵的步伐。
宮城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廢物!
他面色冷冽又沉重,不斷的搜尋著許深深的身影。
心里默默祈禱顧景淵能夠放過許深深。
許深深察覺到有人靠近,渾身緊繃的厲害。
她怒火沖天的盯著顧景淵,卻被顧景淵剛才修理的服服帖帖,此刻不敢亂動。
顧景淵深邃又狂妄的眸穿透花園,盯著不遠處那抹淡藍色的身影,嘴角勾起不屑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