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姜嘉佳的各種糾結,周家明這個學期的生活真的是緊張又忙碌。已經確定了下學期他們會去美國交換,這次去的人也挺奇怪的,一共是三個人,他,譚澤還有陳露。
對于這個名單,周家明覺得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倒是譚澤聽到這個名單郁悶了半天。不過話又說回來,誰叫他們去年第一次申請的時候,三個人都沒有申請呢?今年三個人一起申請,那當然就是他們三個了,其他的同學都沒有他們三個人的實力強,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相比于周家明的淡定,譚澤的懊惱真是顯而易見。為什么呢?因為他現在看到陳露就覺得添堵。原因無他,因為陳露這些天實在是你不想注目都不行。別說譚澤的感覺,人家陳露自己都覺得腳好似踩在棉花上。這幾天真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逢人就帶三分笑。
難怪班上的同學都打趣陳露說讓她請客。畢竟去美國交流的機會不是那么容易得。去年陳露沒有提交申請就跌破了大家的眼鏡。當然也不是沒有明眼人,大家就知道陳露這個人只怕是盯著周家明呢!今年和周家明雙雙去美國,要是能在此行搞定周家明豈不是夫妻雙雙把家還?所以提前讓陳露熱一下場子,請個客自然無可厚非。
這個周末的晚上,譚澤請周家明吃飯。說起去美國交換,周家明明顯比譚澤興奮。他一個人興奮的說了半天才發現。譚居然是一副落落寡歡的樣子。
“你怎么啦?”
周家明由不解其故。證明是一件非趁的事情嗎。不說們。就去年去過的同學回來以后都對。這交換贊譽有加,那輪到他們去了,那當然是開開心心去見識一下。而且又沒有旁人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在。說一說真心話也未嘗不可。可是譚澤這幅樣子,看起來好像人家欠了他幾百萬。難道有什么周家明不知道的內幕?
譚澤百無聊奈的夾了一顆菜里的花生米。
“沒啊,我只是找不到說有什么可興奮的。看一個個都這么開心,我在想我自己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周家明無語。
好吧。就好比兩個人約好了去爬山。得!您千心萬苦地爬上了山頂。正打算看看你那個同伴在哪里的時候,卻發現原來人家出發的地點就是你要到達的山頂兒,現在人家已經去了更高的山頂。
所謂一山更有一山高,大概就是這樣一個道理吧。
譚澤覺得美國之行沒什么值得興奮的。沒準就是因為他已經去了美國太多次了。自然就沒什么好興奮的,但是對于周家明而言,這絕對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所以呢,他的興奮是可以想象的。
周家明特意問了一下。真的是給他猜對了。人家譚澤還真的是去了很多次美國。所以不覺得這次交換有什么特殊的,而且更為關鍵的是,這次交換呢,據說只能住在指定的宿舍里。沒辦法去他自己的家,所以譚澤自己在這兒郁悶,而且譚澤更郁悶的一個點,他倒沒有告訴周家明。
他當然不反對和周家明一起去,事實上是他是緊跟著周家明。看周家明申請了他就申請了。因為譚澤覺得周家明是唯一一個可以和他相提并論的人吧!所以不由自主的想和他在同一場合競技。
但是讓他吃驚的是陳璐居然也在這次的名單里。之前好像聽說她是第一批。但是不知道是什么變故,她又沒去成,搞了半天,原來陳露留了一個伏筆在這里。用指頭想。譚澤也能知道這個陳露八成就是盯著周家明。周家明申請了她就申請了,所以第一次呢,周家明沒有申請,所以她交了申請,也給撤了,這次看來,周家明的申請八成是陳露從他們宿舍得到了內部消息,所以她也去申請了。
不過這次的三個人組合在譚澤的眼里看是怎么看怎么奇怪,當然周家明呢,他是領會不到這個組合的精髓的。
可以這樣說,周家明可以說是譚澤在這里唯一一個可以稱得上好朋友的人,譚澤呢,覺得他有義務要提醒一下周家明。不要小瞧了陳露這個女人。
“我和你去自然是沒什么好說的。”
譚澤慢條斯理的說。
“問題是還有一個人去呀。”
“還有一個人?”
周家明有點疑惑。
“你是說陳露?”
譚澤不置可否。
“是她,每次去交換都是三個同學呀。不是她也會有其他人。怎么啦?”
聽到這里本來在那里扒拉著菜的譚澤索性停了筷子,
“哎,我是看著這個女人都煩,看到她就想著陰謀詭計這四個字,你知道嗎?”
“你想多了!”
周家明笑著看了譚澤一眼。
“其實我覺得陳露這個人挺好的,你看他在同學們的口碑中也挺好。平時她也很愿意幫忙,你看我們宿舍的事情一找她都解決了,對吧?”
譚澤白了周家明一眼。
“狼老婆在決定吃小紅帽之前也是特別和藹可親的。”
周家明被譚澤的比喻給逗樂了。
“狼外婆,你可真逗,想多了吧!”
周家明的眼前浮現出陳露青春靚麗的臉龐。說句實在話,把人家這樣一個妙齡少女比喻成狼外婆可真的是……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不是情人的眼里出什么就自行想象了。
“其實我一直都挺疑惑的,你說你呢,平時也不跟那些人來往,但是呢,你也不至于得罪人家對吧,就是屬于那種我就懶得理你對不對,但是你為什么對陳露這個人就這么的……哎,也不能說是不屑一顧吧,就是特別的針對他。我感覺。”
“我哪有?”
譚澤不以為然。
“哪有?是個明眼人都看得出好嗎?”
周家明覺得譚澤此舉真的是賊喊捉賊。他和陳露不對付,大家只要是長著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問題是他還在這里否認。
“否認有什么用。不過話說回來那天人家在分析你為啥看陳露不順眼,人家覺得你這個人可能是求愛不得因愛生恨。”
“我?”
譚澤覺得真是他什么的不可思議。夾了一口菜重重的咬了起來。
“那我可說了。他們真是往臉上貼金了。貼了不說,還貼得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