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天之所以特意參加這個會還特意把這些話說的這么重是有他的目的的,首先是質(zhì)量,這個無可厚非,因?yàn)檫@個工程實(shí)際上是軍事工程,只不過是套著民用工程的外衣而已,也可以說是軍用與民用一體的,所以對于其質(zhì)量的要求要遠(yuǎn)比一般的民用工程要高很多,葉凌天這么說也就是希望他們絕對不能按照一般的慣例去做這個工程。速度這方面就更加沒什么好說的了,國家的戰(zhàn)略形勢需要這個工程以最快的速度建完,而葉凌天為了自己的家庭為了李雨欣也是急于需要這個工程快點(diǎn)結(jié)束,所以在速度這一點(diǎn)上,他與國家的需求是高度一致的。其后的兩點(diǎn)沒什么好說的,安保這一塊是希望不要有太多的居心叵測的人混入到施工隊(duì)伍里面去了。很多理由葉凌天沒辦法對大家明說,所以只能把這些變成自己個人的要求強(qiáng)加給大家,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第二天,葉凌天再次接到了方依依的電話,只不過,這次葉凌天終于是接了方依依的電話,他覺得涼方依依也涼的夠久了,再這樣子不理不問下去可能真的會出事。
“什么事?”葉凌天接過電話直接問著。
“你終于接電話了呀?”
“你有沒有事?沒事的話我就掛電話了。”葉凌天冷冷地說著。
“別別別,你在哪?我已經(jīng)到三黃島了。”方依依連忙說著。
“你到三黃島了?你到這干嘛?”
“我想你了,你不理我我就只能來找你了。”方依依說著。
葉凌天沉默了一下,問道:“你現(xiàn)在在哪?”
“剛下飛機(jī),在機(jī)場。”
“你站那等一會兒,我讓人去接你吧。”葉凌天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方依依果然還是來了,這與他的預(yù)計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葉凌天給周玉林打了個電話,讓周玉林叫人去幫自己把方依依給送到這里來。葉凌天自己躺在沙發(fā)上慢慢地進(jìn)行著盤算。
沒多久,就見到戴著帽子和口罩的方依依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客廳里面,手上還拖著一個行李箱。
“凌天,我以為你真的不要我了。”方依依一見到葉凌天,頓時就淚如雨下。葉凌天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的演技的確是可以,而且手段很高明,很了解男人的心理,如果自己不是因?yàn)橛刑厥庠颍赡苷娴暮茈y逃得過她的手段。
葉凌天看了看,說道:“好了,來了就來了,不要哭,我不喜歡看到女人哭。”
“我也不想哭,我只是太想你了,我真的以為你不要我了。凌天,能抱抱我嗎?”方依依梨花帶雨地說著。
葉凌天愣了愣,合計了一下,然后走到方依依邊上,抱住了方依依。
“你真的太狠心了,你怎么能這樣子?你真的大半個月不理我,你知道我這段時間是怎么過來的嗎?”方依依撲在葉凌天懷里,一邊哭一邊埋怨著葉凌天。
而葉凌天則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心里在盤算著接下來該怎么辦。
松開了之后,方依依看了看屋子,說道:“真漂亮,我愛上這里了。臥室在哪?我把東西搬過去。”
葉凌天看著方依依,抽著煙,隨后才說道:“你不能住這里。”
“為什么?你什么意思?”
“你先坐在,聽我說。”葉凌天淡淡地道。
方依依有些疑惑,然后在沙發(fā)上坐下。
“其實(shí),這么久沒有理你,我也是猶豫的,我也想你,但是我很為難。你不是一般的女人,你是個明星,你的知名度很高,每天有很多人都盯著你,跟你在一起,順帶著現(xiàn)在我也變成了明星了,就像我上次說的那樣,雖然我那是氣話,但是事實(shí)卻是實(shí)在的,的確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和麻煩。我的人大代表資格本來是要被撤銷了,但是,我花了很大的勁,現(xiàn)在人家在對我進(jìn)行審查,我正處于申訴階段,我必須證明我私生活沒有任何問題,我是一個合格的人大代表,這個身份對于我來說很重要,非常非常的重要,你知道的,我是個商人,有了這個身份在很多事情上我都能好辦許多,比如與政府的交際上,比如在銀行貸款上,比如我們?nèi)S島的網(wǎng)絡(luò)節(jié)主辦權(quán)等等事情上,我都必須要仰仗這個身份,所以這個身份我不能丟。為了這個身份,我努力了很多年,花了太多的心血和錢財,這個身份對于我來說很重要。我也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最近這些事情都是誰弄得了,以前那些都是你弄得,但是最近這些都是李雨欣弄得,包括向人大投訴我都是她弄得,她現(xiàn)在就是要整垮我,她懷恨在心,決不能接受我跟你在一起,所以,這也是我最近這段時間都沒有找你的原因所在,所實(shí)話,我怕了。而且,這還是其一,第二點(diǎn),你也知道我與李雨欣的關(guān)系,在我的身邊有很多她的人,同樣的,在她身邊也有我的人,她最近在干一件事,讓人偷偷地收集我與你***的證據(jù),你知道法律的,到時候離婚打官司的時候,只要是證明我出軌了,那么法律是向她傾斜的,財產(chǎn)分配方面她要多一些,包括子女撫養(yǎng)權(quán),也包括精神損失費(fèi)用等等等等,這個女人的手段遠(yuǎn)比我厲害,所以,我不敢跟你在一起,一旦被抓到了證據(jù),她肯定是要先打擊我,撤掉我的人大代表資格,斷了我多年建立的政治關(guān)系,然后肯定會在大唐集團(tuán)那邊想辦法造勢,讓我在大唐集團(tuán)做不下去。最后離婚的時候也會給我致命一擊,我不得不防,這些你應(yīng)該都懂,說實(shí)話,我是怕了。但是,這也讓我徹底的看清了她這個人。原本我想著是要等到兒子成年之后再與她離婚,但是現(xiàn)在我等不到那一天,如果真的等到那一天,我可能會被她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葉凌天慢慢地說著,這套說辭他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想到了,現(xiàn)在說出來似乎是那么的合情合理,沒有任何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