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陰沉。
從焦急變成了最后的一臉殺氣。
一邊的光頭龍哥絲毫沒有在意,緩緩的端起茶杯然后喝了一口問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他的語氣十分的平靜,仿佛很難有事情讓他感覺困難一般。
"龍哥,沒什么大事,犬子龍濤在濱城出了一點小事,翠云你好好陪著龍哥。知道了嗎?"
那一身茶服的高挑清純美女當即點點頭。
她可是薛本烈從家族之中好不容易才挑選出來的美女,更是從一年前就開始培訓出來專門用于薛家對外交際時候的女人。
自然知道眼前這個光頭龍哥不是普通人。
"龍哥,那我先去濱城一趟,回來在陪著龍哥好好轉轉如今我們薛氏集團。"
光頭龍哥緩緩點點頭,并不說話。
在他看來能讓薛本烈親自出馬,一定是出了大事。但既然薛本烈不說他也就不想多問,畢竟在他看來薛本烈不能解決的事情還真的很少,他這次來就是來給薛本烈提個醒。千萬不要因為一些事情招惹到了公子。但如果真的薛本烈不長眼招惹到了公子的話,龍哥也不會給他一點兒機會,畢竟那個電話他等了足足三年。
看著薛本烈遠去的背影,龍哥緩緩的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老趙,你什么時候去濱城?"
"哈哈哈,小黑龍,怎么你按耐不住了?這次陳先生不一定會出席,他已經打電話讓我主場了,你還要不要來濱城溜達一圈?"
"來……怎么不來,我現在已經在渝城了,一趟動車一兩個小時就到了……"
光頭龍哥哈哈大笑。
拿著那有些破舊的洛基亞手機,臉上滿是笑容。
一邊的高挑泡茶女看到這一幕,臉上滿是驚疑。
在她看來這樣身份的大人物,怎么會用這樣破舊老掉牙的手機呢?但她也不敢問,只是規規矩矩目不斜視的為這個神秘的光頭男人繼續泡茶。
"對了。你最好當面告訴一下薛本烈,讓他的兒子千萬別去招惹陳先生,不然到時候薛家覆滅了,可別怪我!"
"我給他說了,不過那薛本烈現在似乎感覺自己翅膀硬了,我可是聽說他和金陵的齊家搭上了線,不知道要干什么,反正這事兒我給他說了一句,他要聽就聽,低調行事,如果不聽的話,那到時候也怪不得我們,反正我對這個薛本烈早就有些看不順眼了,讓他吃點虧也正好殺殺他的銳氣。"
"哎,希望薛本烈最近低調一點吧。我感覺陳先生似乎在下一盤很大的棋,我們不過都是棋子,只是不知道陳先生究竟要干什么?"
"公子的心意你就不要去猜了,從一開始我們就注定是公子的棋子。"
"哈哈,不去想了,等這次濱城新城區開發的招商大會你記得一定來,到時候我一定讓你鉆桌子。"
"就你?哈哈哈……"
說完光頭龍哥掛了電話,抬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似乎有些陰云升落。
緩緩躺在那舒服柔軟的沙發上,光頭龍哥雙眼之中滿是讓人看不見的擔憂。
"公子,三年前你究竟經歷了什么?"
這三年你又是怎么度過的。
光頭龍哥緩緩拿起那土的老掉牙的諾基亞手機,然后看著上面顯示的一個名為"1"的號碼。這個號碼已經三年多沒有跳動過了,即便是上次也只是用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打來的。
"公子,不管你遇到了什么困難。只要一句話,我小黑龍就是死也會沖在最前面……"
輕聲感慨,光頭黑龍的雙目之中竟然不知不覺有些泛紅。
一邊的高挑泡茶女一言不發,只是認真的泡茶,一遍又一遍,將涼了的茶倒掉再一次換上新茶。
……
濱城。
白家別墅之中。
"金蓮。你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干什么,你把門打開呀,我是媽媽,我進來看看你……你把門打開……"
"媽,有什么事嗎?"
郭明鳳著急的在外不斷的拍打著門。
自從白金蓮瘋瘋癲癲回來了之后,便直接將自己關在屋子里。
郭明鳳知道了這件事之后十分的生氣。憤怒之極,但她卻又是知道現在她沒有辦法,勇勝不在家,她只有先穩定住自己的女兒金蓮情緒。
"金蓮……你沒事吧?"
看到已經重新梳妝打扮過后的白金蓮,這個時候的郭明鳳連忙的一把抱住。
"媽,你怎么了?我能有什么事情,我剛剛是在鍛煉我的形體,還有你看這是龍濤送來的耳環和首飾,你看看好不好看……"
說話之間白金蓮便直接在自己老媽面前轉了一圈。
在她的耳朵上一個沾著鮮血的花型的耳環吊墜,十分的漂亮。
但這個時候那鮮血卻是順著耳朵流到了白皙的脖頸上,顯得十分的詭異。
"金蓮……"
"媽,你快出去。馬上就到了我練瑜伽的時間了,我練瑜伽的時候我不希望有人打擾我,你趕緊出去啦!"
這一刻的郭彩鳳幾乎是被白金蓮直接推了出去。當即郭彩鳳的臉上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金蓮……我……"
嘭!
但當郭彩鳳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她已經被推到了門外。
"媽……金蓮她……"
"哎……"
"怎么還沒有打通你爸爸的電話嗎?"
郭彩鳳這個時候雙眼之中滿是憤怒。
"一直沒人接電話……"
"該死的白勇勝,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在外面鬼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的一些事情!"
"媽,爸爸之前就說了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在外面忙幾天。"
"忙幾天?很重要的事情。有什么事情有現在金蓮的事情重要,有什么事情有現在公司的事情。而且經過今天這事兒我算是看明白了,那白傾城從一開始就已經打的如意算盤,想要將我們一家人都趕出公司。"
白連山這個時候心中也是十分的憤怒,一想到那陳平安在自己洋洋得意,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里的樣子他就怒火中燒。
"媽,其實都怪那白傾城,還有那陳平安,要不是這兩個人我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金蓮也不會變成這樣。這一切都是這對狗男女,我們一定不能放過了這對狗男女!"
"白傾城,陳平安……我一定要讓你們都去死!"
郭彩鳳雙目之中滿是殺氣,接著他拿起手機同樣撥通了白勇勝的電話。
這一次電話接通了。
電話那邊白勇勝的聲音似乎十分的疲憊虛弱。
"怎么了?有事嗎?"
"白勇勝,你他媽死到哪兒去了,你知不知道家里出大事了,現在我們在公司已經混不下去了,公司現在已經徹底被白傾城一家霸占了。而且我們……我們金蓮……金蓮被逼瘋了,還有那陳平安更是對連山下手了,你……你知不知道我們現在都已經活不下去了……你到底在干什么!"
這會兒剛剛從虛弱之中清醒過來的白勇勝臉色大變,當即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你說什么?金蓮……瘋了?"
"是誰做的?"
"還能是誰,這一切都是那白傾城和陳平安這對狗男女逼的,我不管你馬上給我找人,不管多少錢我們都出,我一定要這對狗男女死!一定要他們死……"
聽著電話里的咆哮聲,白勇勝只感覺自己渾身都在顫抖。
他同樣的憤怒……
看著自己那截肢換上了假肢的腿,白勇勝拳頭緊握,雙眼充血。
仇恨已經占據了他的身心!
"陳平安!你竟然對我女兒下手,我白勇勝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這個仇我白勇勝一定會報,一定會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