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不要再打我了……"
這會兒黃國濤整個人已經被人扇成了豬頭,捂著自己的肚子跪在地上,早已經沒有了之前那一身帥氣西裝的氣質男形象了。
"把衣服給他扒了,草……"
當即兩個混混直接就扯下黃國濤的名牌西服。
啊!
"你要過來。不要過來……"
"救命呀,救命呀……"
這會兒白雪算是真正的被嚇著了,她看著那被按在地上開始瘋狂被扒光衣服的黃國濤,她渾身都是瑟瑟發抖。
而這會兒的黃國濤不斷的求饒掙扎,卻是根本無濟于事。
毛棟和幾個看場子的兄弟此刻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白傾城和這會兒蜷縮成一團滿臉是血的張梅都是心中一陣的恐懼。
白傾城這會兒更是被兩個人抓住手臂。完全的靠在了吧臺上,吧臺的冰冷和堅硬磕得她后背一陣的生疼。
但她這會兒更加擔心的是接下來自己三個人的局面。
牛大炮一雙小眼睛瞇著,看著那身上衣服已經被扯得春光乍現的白雪和張梅。當即指著那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兩人道:"先將他們兩個扒了,還沒有人敢觸我牛大炮的霉頭,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是不是和你們裝的那樣清純。"
說完便又是一陣肆意的笑聲。
聽到了自己老大的話,當即那些早已經摩拳擦掌的混混便開始行動起來。
"啊……"
"救命呀,救命啊……"
"你們這些畜生,放開我……放開我……"
當即白雪和張梅都是瘋狂的掙扎起來,可是他們畢竟只是女人,在這些混混的面前哪兒有反抗的余地。
幾乎是剎那之間便已經被幾個人架著,并且已經有人開始抓住了他們那已經只是勉強遮住身體的衣服就要用力扯下。
"你們放開白雪和梅姨!"
就在這時白傾城大吼一聲。
"呵呵,怎么,大美女,你想要先行一步?要不然我先扒光了你在說?"
一看到白傾城的樣子,其實牛大炮就已經渾身燥熱了,說實話要不是剛剛那個電話,他早已經霸王硬上弓了。
"你。你放他們走,我留下來!"
白傾城這會兒咬著牙,看著那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的妹妹,雖然自己妹妹在家經常和自己作對,看不起平安,有時候還故意傷害平安,但不管怎么說白雪是自己的妹妹。
白傾城不能見死不救,而梅姨就更是無妄之災了,要不是不放心自己也不會跟著來。
"呵呵,放了他們,你留下……嘿嘿,我為什么要聽你的,除非你現在就讓我爽一下,都是有老公的人了,我相信你知道怎樣讓老子舒服吧……"
一邊說話。牛大炮那只肥手便已經朝著白傾城的職業裝紐扣而去。
"你,你……"
"你流氓……你……"
牛大炮臉上的笑容越發的興奮了,因為就在他的手解開一個紐扣的時候,頓時白傾城那玲瓏的身材更加的立體,甚至他還能聞到一股帶著酒氣的清香,那是一種女人獨有的迷人香氣。
"不錯,不錯,竟然還是一個有體香的女人,當真是尤物呀……"
"你,你,你現在可以放了他們了吧。"
白傾城強忍著一股惡臭帶來的極端的不舒服,然后咬牙道。
聽到這話。白雪和張梅眼淚當時就出來了。
白雪更是大哭起來。
此刻的黃國濤根本就不敢開口,渾身上下就剩下了一個褲衩子,蜷縮著在一個角落。這時的黃國濤感覺這是他這一生最丟臉的時候,但他卻是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些人壓根兒就不是濱城的混子,而是從蓉城來的。
而且這會兒他的臉都被打腫了,連說話都有些困難了。
"呵呵,放了他們。不可能!"
當即白傾城頓時緊皺著眉頭,緊咬著嘴唇,很明顯是被氣的。
"哎喲,真迷人,把他們兩個扒光,把她帶到廁所……"
看到白傾城咬嘴唇。牛大炮更是受不了,當即便轉身就準備朝著廁所而去,他需要馬上釋放。
"啊……"
就在三人都是陷入到了絕望,在場圍觀的人都是摩拳擦掌,十分興奮激動的時候,頓時一聲巨響從酒吧的門口響起。
一陣急促的轟鳴聲,更有著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
一輛越野車直接撞破了酒吧的大門沖到了大廳。
兩邊的小弟連忙的散開,那輛越野車直接撞到了吧臺,這才停下來。
就在眾人都是一陣懵逼的時候,那越野車車門打開了,從越野車上下來了一個穿著十分樸素的年輕人。
"草,牛逼呀!"
"這人誰呀……"
這會兒牛大炮也是看著那從車上下來直接朝著他走來的年輕人。
心中也是有些拿捏不準這個年輕人。
"平安……"
這時依舊被兩個人抓住手臂的白傾城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絲希望。她輕輕叫了一聲。
陳平安自然一下車就看到了被兩個人抓住,滿臉都是紅撲撲的白傾城。
他沒有說任何的話,一步步的朝著抓住白傾城的兩人走去。那雙眼睛之中滿是冰冷,這個眼神讓那兩個混混頓時毛骨悚然,手上不自覺的就松開了。一小子白傾城就像是失去了力量依靠的泥人一般,身子一個踉蹌就要倒在地上。
這時陳平安一個箭步,伸手抱住了白傾城。
"傾城。你沒事吧?"
白傾城沒有說話,這時的她緊緊的抱著陳平安,頭埋在了陳平安的懷里眼淚這一刻已經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的心里有著太多的委屈,這一刻一下子都發泄了出來,而且原本她就喝了太多的酒,這會兒精神一放松,頓時有感覺迷迷糊糊。
"我草,小子,你他媽就是剛剛接電話的那個傻吊?"
牛大炮總算是反應過來了。
當即冷哼一聲,然后對著地上猛地一口唾沫吐出。
"陳平安,你來逞什么能,你這樣只會害死我們的,你……你這個害人精!"
這會兒看到英勇出場的陳平安,白雪只是稍微愣了一下,但下一刻內心使然的她馬上就破口大罵。
似乎將之前受到的屈辱委屈都完全算在了這會兒出現的陳平安的身上。
同樣的在角落里好不容易穿上了褲子的黃國濤也是雙眼之中滿是戲謔,盡管他自己被這些人打得很慘,但他知道馬上陳平安也會同樣被打成豬頭,比他還要慘。
一想到這里,黃國濤的臉上竟然還露出了興奮的笑。
"草,還以為是什么猛然來了呢,原來就是一個小白臉。"
因為陳平安的兇猛出場,毛棟也是掙脫了,當即走到了陳平安的身邊。
"刀疤呢!"
陳平安沒給毛棟說話的機會,這個毛棟之前在舊船廠的時候陳平安見過一面,所以有點印象。
"刀疤哥馬上就到了,陳……"
"好了,你一邊呆著去,護住他們兩個。"
陳平安說話之間直接抱著這會兒躺在她懷里一直流眼淚的白傾城,心疼不已。
"就是你剛剛打了我老婆?"
陳平安沒有多余的話,也沒有看其他人。
而是直接看著站在那里滿臉都是玩味笑容的牛大炮。
牛大炮聽到陳平安的話,頓時笑著道:"怎么,你莫不是想要扇回來?"
說話之間,牛大炮的那些小弟都是一個個的朝著陳平安圍了上去,那架勢只要牛大炮一句話,這些小弟就能直接撕了陳平安一樣。
"平安,我怕!"
這時的白傾城再也沒有了之前說讓小妹和張梅先走的勇氣。
躺在陳平安的懷里就像是一個受傷的小貓咪。
陳平安伸手輕輕拍了拍白傾城的后背,轉而面無表情的看著站在他面前肥頭大耳,滿身油膩的中年胖子牛大炮道:"說吧,你想要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