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霍大少的律師團,浩浩蕩蕩的來到徐家別墅,一排二十幾個穿著黑西裝的律師站在霍大少面前。
“霍總!”
二十幾個律師喊聲讓周圍的人都關注過來。
“他們家怎么了?”
“不會是有人上門要債吧。”
“這得欠多少,這么多人上門。”
霍大少板著臉,一揮手讓他們進來,律師們魚貫而入。
徐母看到這么多人,不由得咽了口水,你確定不是黑西裝?是律師。
“徐大姐,今天我們來簽約。”袁姨說道。
“你們人太多了吧,我們這點小事不用這么多人吧。”徐母結結巴巴的說道。
“不多,我們有很多條款,不然就會有很多漏洞。”袁姨搖搖頭說道。
徐母只能點點頭,讓他們起草協議,二十幾個律師開始工作。
對象家的人現在也過來,看到那么多人在那邊工作,驚訝的對徐母說道。
“徐大姐,這是怎么了?這么多人,他們要干嘛。”對象母親問道。
“他們來起草協議的,人家正規,沒辦法。”徐母說道。
對象家理解的點點頭,人家大公司,正規化操作,不然也不會被對方逼到現在的地步。
幾個人坐在沙發上等著律師把協議擬訂好,然后他們簽約。
“徐大姐,雖然我們沒結成親家,可是我還是覺得讓我兒子跟你女兒多接觸接觸。”對象母親說道。
“可是她要回京城啊,你們一起過去?”徐母說道。
“不止啊,你們也過去,我看你女兒應該有房子吧。”對象母親說道。
徐母一聽,感覺很對,自己女兒十多萬花在哪里,不就是房租上嘛,應該是大房子。
一個多小時,律師把協議擬訂好,交到霍大少手上,一共有一百多頁,厚厚的一本。
霍大少隨手翻了翻,就讓他們先出去,然后拿著協議走過去。
“小霍,協議好了?”袁姨問道。
霍大少輕嗯一聲,把協議遞給她。
徐母看著厚厚的一份協議,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怎么會這么多。
“徐大姐,這里是兩份協議,我們把雙方的權利和義務都寫在里面,我讓律師給你好好講講。”袁姨說道。
律師拿著協議,一項一項的解釋給徐母聽,徐母一開始還愿意聽,因為都是他們權利的部分,漸漸的到后面,她就不耐煩。
“后面還有這么多,你就不用解釋了,我同意了,我們簽了吧。”徐母揮揮手說道。
律師看看霍大少,讓他給個意見,如果不講完,他不會發飆吧。
“我覺得你還是要聽完,不然你說我們沒告訴你,我們也好有證據證明我們解釋過,你也同意的。”袁姨對她說道。
“不用了,我等等在后面寫上,我已認真閱讀,并了解里面的條款,不就是跟保險一樣嘛。”徐母拿出筆,讓律師給她指出來在哪里簽字。
律師為難的看看霍大少,霍大少點點頭,讓他按對方的意思做。
徐母開心的在協議最后空白處寫上,本人已認真了解條款,如有誤解由本人承擔。最后在乙方簽上名,按上手印。
“好了,你們簽了吧,早點給我錢,我好退給對方。”徐母說道。
霍大少點點頭,律師上去掏出公章,在上面蓋上,再蓋上騎縫章,把其中一份遞給徐母。
徐母接過協議,就丟在一邊,看著袁姨,讓她給錢。
陳曦微問徐母要過賬號,用手機銀行給他們轉了一百五十萬,做完這些,讓她看看有沒有收到。
“好了,收到了,那我女兒就交給你們了。”徐母開心的說道。
“徐大姐,我們的錢呢?”對象母親說道。
“有,等等我們去銀行轉給你,我也沒什么手機銀行。”徐母說道。
對象母親聽了,點點頭,安靜的坐在一邊。
“既然解決了,那我們就走了,她徐姐,快去收拾東西,要是搬不了,我讓他們幫你。”袁姨對站在二樓的徐姐說道。
徐姐憂傷的點點頭,上樓開始收拾東西。
“袁大姐,我也去收拾東西,等等我們跟瑩瑩一起去京城。”徐母說道。
“你不能去,協議里說了,你們不能在工作時間去看她,除了法定長假,其他時間你們不能去看她。”袁姨拒絕道。
“什么?有這條?”徐母說道。“我去看我女兒都不行?”
“可以,但是不能在工作時間打擾她,因為她的工作時間不固定,所以你們最好不要去。”袁姨說道。
“對了,你女兒現在住的是公司安排的房子,你們也不能住,如果你們要去看她就只能住賓館。”袁姨又給她一刀。
“這什么霸王條款,法律不支持的。”徐母說道。
“你自己簽字確認,還按了手印,而且我們霍氏的律師最差都是大律師,你要不信,可以去打聽打聽。”霍大少板著臉說道。
“你們用前面的好處打動我,后面的規定我都沒聽,這樣的協議不行。”徐母惱羞成怒,把協議撕的一片一片。
“你撕了也沒用,我們有還有一份,對了剛才簽約的時候,我們有錄像,這是我們的工作流程。”律師在旁邊說道。
徐母紅著眼看著他們,氣喘如牛,血壓升高。
徐姐拎著行禮從樓上走下來,看到母親這個樣子,趕忙上去看她。
徐母一把抓住徐姐,用力的讓徐姐直皺眉,不由得看了看她。
“反正我不會讓她走的,你們可以走了,再不走我要報警,說你們私闖民宅。”徐母大聲說道。
“那挺好,正好可以讓警察把你抓進去,一百五十萬,可以算詐騙數額較大了。”律師說道。
徐母一下臉都白了,氣的直哆嗦,這是個圈套啊,自己就這么鉆進去了。
“瑩瑩啊,他們不讓我去看你,你說怎么辦。”徐母大聲哭道。
徐姐手足無措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又看看霍大少他們。
“你母親的協議里有規定,她不能在工作時間里看望你,還有不能住在你的房子里,因為那是我們給你配的。”袁姨對她說道。
徐姐聽了一下子就明白袁姨是什么意思,果斷的把手從母親哪里抽出來。
“媽,等弟弟結完婚,我在叫你去京城,我出錢給你租個房子。今天時間不早了,我們就走了。”徐姐說完,推著箱子就往外走。
陳曦微他們帶著人也走了,就剩下徐母一個人在哪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