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根據(jù)上代人流傳下來的說法是,如果擁有能量珠的人惡念大過善念,當他有想占據(jù)世間的想法時,那么這個能量珠便會頃刻間被感染,成為最黑暗的萬惡之源。但是反之,如果擁有能量珠的人心存善念,那么這顆能量珠在她體內就是無用的!反而還會阻止她修行有違她原則的法術!”
“那這么說,那個叫做木槿的姑娘現(xiàn)在應該算是善念大過惡念對吧,不然早就爆發(fā)了!”
“嗯,暫且可以這么說!我留在他們三人身體上的三系魔法,并不僅僅是為了困住他們,更多的還是要從他們身上打探出更多的消息。而對木槿那個女孩的魔法則是克制她體內能量珠的發(fā)動!”
“一旦她的惡念大于善念,我便能第一時間知道,然后在她爆發(fā)前解決掉她!”
“原來如此,難怪你就這么輕易的放他們走了!”
現(xiàn)在児手帕算是真正明白柳永的目的了,這也算是未雨綢繆了吧!做好最壞的打算。
此時四海龍族也趕了過來,一路上聽到下人們說出有關這幾天的事情后,青蒼有些被驚嚇到。在見到柳永后立即詢問:“你們大家都沒事吧!剛剛我已經聽下人們說了,有關這幾天長安城發(fā)生的事情!這個歂頊果然是野心勃勃!”
“可不是,如今大家都到齊了,我看我們也該一起商議找出如何對待歂頊的辦法了!”
在柳永的提議下,克魯爾立即安排眾人來到了地下室最隱秘的房間。
如今各文明的酋主皆已經到達,花族的謎卜,精靈族的児手帕,獸族的右將軍,四海龍族的青蒼等四龍皆已經到齊。
柳永坐在最東方,說道:“如今歂頊在重整蟲族死士后的能力已經逐步恢復,我們必須要速戰(zhàn)速決,找出歂頊的弱點,一擊即中,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
“是啊,而且現(xiàn)在還出現(xiàn)了能量珠的事情,如果到時候能量珠爆發(fā)恐怕我們真的在劫難逃!”児手帕擔憂的說著。
青蒼等人還不知道有關能量珠的事情,最后在児手帕的解釋后得知,頓時覺得事關重大,青蒼說道:“這能量珠如今在歂頊的手下身體里,你們說他會不會早就已經發(fā)現(xiàn)了?”
“如果是這樣那就遭了!”
蔓兒奴脫口而出,對于這件事柳永也不能確定,但僅憑他肯現(xiàn)身救這個三人就說明對他來說這三個人很重要。
“現(xiàn)在我們仍舊搞不清楚歂頊是否知道木槿身體的能量珠,不管他知不知道,我們都必須在他之前將木槿控制住。讓她一直保持自己心靈的干凈!”
“可是問題是,我們要到哪里去找他們,如今他們被歂頊帶走,我們根本無從下手!”
“放心吧,我們會找到他們的!”
面對這一點柳永早就有所安排,罩在他們身上的魔法可不是簡單用來擺設的。
“關于尋找他們的這一點大家不用擔心,我們現(xiàn)在要商討的是如何對付歂頊,如今的歂頊應該還沒有得到能量珠,所以我們必須在他利用能量珠之前解決掉他。”
利用將話題再度轉移到對付歂頊身上,謎卜建議說:“如今大戰(zhàn)在即,我覺得我們應該去天地中央花族主城扶桑木那里鎮(zhèn)守!如果歂頊想要稱霸天下,扶桑木是他一定會進攻的地方!”
謎卜的話非常在理,隨后柳永在眾人一致同意后下令:“從現(xiàn)在起,下令二十萬大軍全部跟隨我一同前往花族主城!”
“是!”
眾人領命后,所有人都開始忙碌起來。江南也在蔓兒奴的幫忙下收拾好了行裝,因為江南身體不適并未出席商討。蔓兒奴告訴她說:“柳少已經下令我們必須要全部一同去花族主城扶桑木那里鎮(zhèn)守,謎卜說如果歂頊想要稱霸天下一定會進攻那里!”
“原來如此,我是說為何大家一下子就變得急匆匆的,那現(xiàn)在大軍已經在準備當中了是嗎?”
江南起身也開始收起起來,蔓兒奴變動手邊回答江南:“是啊,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收拾自己的東西,江南你還是先去躺會兒,我來幫你收拾就行了!柳少在我體內輸入了不少靈力,所以我恢復的快,你身體沒有靈力支撐,現(xiàn)在要多休息,接下來的路還長著呢!”
蔓兒奴的話確實是實話,接下來就要趕往花族主城了,到達后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就要開始腥風血雨的大戰(zhàn)了。如果不養(yǎng)好精神到時候恐怕真的要支撐不下來。
江南愣是被蔓兒奴按在了床上:“你現(xiàn)在好好休息,要聽話,等會兒要出發(fā)的時候,我再來通知你!”
蔓兒奴將整理好的包袱放在桌上,隨后便帶上了房門走了出去。
江南不知為何總覺得心頭有著難受,想著過不了多久,這太平盛世又得血流成河,每每想到這里她就會非常的難受。或許是作為醫(yī)師的緣故,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有人倒下。
躺在床上,江南始終閉不上眼睛,一直就那么望著上頭,若有所思。
克魯爾與多鐸也急忙開始收拾自己的行裝,兩大男人的行裝自然簡單不少,很快解決完后。多鐸讓克魯爾坐下,問道:“你覺得這場戰(zhàn)役我們的勝算是多少?”
克魯爾有些覺得奇怪,看著多鐸:“你怎么啦,為什么突然間問這么奇怪的問題!戰(zhàn)場上的事情很難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有一方稍微有一點不留神很可能就會被大方反擊過來。這種事情的經驗你應該比我多才對啊!”
多鐸嘆了口氣說道:“這個我當然知道,只不過我總覺得這場戰(zhàn)役真的不簡單。光說這個歂頊他身上的力量就大達到可怕,如今再加上能量珠的威脅,我真擔心到時候我們會手忙腳亂!”
“放心好了,我相信老天不會那么不長眼,我們?yōu)榱撕推礁冻隽诉@么多努力,相信他不會讓我們就此白費的!更何況,我們一定要相信柳少,有他在,我覺得我們一定能夠贏得這場戰(zhàn)役的勝利!”
克魯爾知道多鐸的擔憂,如今這場戰(zhàn)役比起當初伊呶的那場絕對是翻了數(shù)十倍。現(xiàn)在他們要對付的這個歂頊身上的靈力大家至今都了解的不多,所以會產生害怕很正常。
也就是在眾人這種踹踹不安的心境下,大軍開始出發(fā)駛向天地中央花族主城。
一路上,眾人都在留意四周是否有情況發(fā)生,避免歂頊像之前那樣派人出來故意襲擊眾人。柳永為了江南的安全,將她安置在馬車上,與蔓兒奴一同乘坐。
坐在馬車里的蔓兒奴不禁有些羨慕的說道:“真是羨慕你啊,有個這么貼心的主人!”
“蔓兒奴,你亂說什么呢?什么有個貼心的主人,柳少這樣還不是怕我們到時候遇到危險不知道怎么防御,躲在馬車里或許更安全!”
江南故意錯開話題,蔓兒奴見她臉上泛起紅暈,也不罷手,說道:“是么,可是我怎么記得以前我在的時候,柳少就沒有這樣對待我呢!如果只有我一個女孩子,他一定會讓我騎馬,但是有了你就不一樣咯!”
“蔓兒奴,你別瞎說。現(xiàn)在你不是也在上頭嗎?”
“是啊,我是在馬車上頭,但是問題是,我是沾了某人的光才能坐上這里的,哎,真是命苦啊!”
“蔓兒奴,你要是在這樣說,我可就不理你了!”
見江南真的要生氣的蔓兒奴,笑道:“行,行,行,我不說就是了,反正這種事情嘛,也是羨慕不來的!”
蔓兒奴相當了解此時江南心頭的甜蜜,當她將目光方向車外時,心不由得想起了麒麟。當年雖說他們不是一見鐘情,但是后來的情誼也是她終生難忘的。
至今她都還不敢接受下一段感情,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心里有麒麟,無法接受其他人。
在到達花族主城之前,歂頊得知柳永等人已經帶領大軍前往花族主城,心頭一急:“不行,如果柳永等人到達花族主城,到時候恐怕在想攻占花族主城就更加困難了!”
為了趕在柳永前頭打下花族主城,歂頊將九方,習淳,木槿三人叫來。
“你們三人聽著,現(xiàn)在我命你們即可趕往天地中央花族主城,一定要趕在柳永之前奪下花族主城!”
“是!”
三人接受命令后,正準備離開,歂頊卻特地說道:“木槿你留下!”
這讓九方與習淳都一驚,木槿回頭看著歂頊的背影,心頭犯著嘀咕:“奇怪,平時不都是讓九方停下的嗎?怎么今天轉性了不成!”
九方與習淳對望一眼后,也只能無奈的站到了洞外。
“九方,你說主人會對木槿說些什么?該不會還在記恨上次的事情吧?”
習淳第一次有種擔憂的感覺,總覺得主人歂頊對木槿不一樣,并非說特殊對待,只是覺得對她比對他們二人更加嚴格,有時候甚至不惜出手相向,這也是為何習淳會如此擔憂歂頊留下木槿。
九方搖搖頭:“不知道,還是等木槿出來再說吧!”
不久后,木槿出來了,但是兩人都覺得她好像變了很多。整個人沒有了之前的生機,眼神空洞暗淡無光,這種感覺就像一個木偶,完全沒了感情。
習淳大驚:“這,這是怎么一回事?”
誰料歂頊從洞里發(fā)出聲音:“現(xiàn)在你們可以出發(fā)了!”
九方快速反應過來,接令:“是,主人!習淳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