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冬夜沒出現時,他也是這么對待月明銳的。
不過,月明銳現在翻舊賬就有點太不理智了,所以他并沒有這么做,從他接的話就可以看出他能坐上這區長的位置絕對不是偶然。
吳霸天點頭道:“月區長,你和葉將軍先回區長府穩住那小子,我直接去云火教斷了他的后援!”
“好!”冬夜起身一拳打在桌上,“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娘娘腔,今天就讓他看看領域的態度。”
說干就干,幾人也都是雷厲風行的個性。
冬夜一行人回到區長府時,恰好莫凡也帶著云火教的幾百人到了府門前。
莫凡依舊被一群白衣舞女簇擁著,而他今天并沒有穿著女裝,而是一身紅褐色氣派綢緞,還有一張大紅色披風。
站在人群正中央,周身伴有火靈,左手手心燃燒著一個火團。
在他前方有七八具備火燒死的尸體,還有兩名傷痕累累的持槍侍衛,府門中央還懸著一名上身赤裸的士兵隊長。
“為那個沒用的區長賣命值得嗎?”莫凡扭著蘭花指問著懸在空中的士兵。
月明銳看到怒不可遏,立刻凝聚水靈,右手朝府門中央指了一指。
一道水靈躥射了出去,那名士兵手腕上系著的繩子立刻斷裂,人掉了下來。
冬夜與王離一同跳了過去,就在士兵將要落下之前,王離接住了士兵。
而冬夜將莫凡從人堆之中帶到了府門一方,莫凡一聲驚叫,卻已經和自己的手下對立而站了。
他身邊的的兩個白衣女子同時從腰間抽出兩柄彎刀,躬下身子,準備出去。
還有兩名火靈師已經催動了火靈,但不敢出手。
“放開我!”莫凡輕輕的扭動了一下身體,然而一點也動彈不了。
冬夜僅僅只是一只手按在他的肩上而已,他一句話之后,毋絲琦、月明銳等其余人也都相繼出現在冬夜的左右。
“你看你現在穿的這一身就很不錯,何必要穿女人的衣服呢?”冬夜隨口說道。
“是你!”莫凡現在才反應過來,抓自己的人就是自己此番要來找的人。
冬夜將莫凡丟向兩名義字軍軍官,一把推開大門,說:“你都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還敢如此張狂,看來你真的沒有把冰靈宮放在眼里。”
“冰靈宮?只有冰雪領域的人才會把它當做一回事吧。”莫凡雖然已經是階下囚,但說話還是那樣不可一世。
“難道你不是冰雪領域的嗎?”月明銳一巴掌打了過去。
聲音非常響亮,本來還有幾分嘈雜的環境,突然因為這一巴掌變得寂靜無比。
他,可是莫凡,云火教的二把手,跺跺腳,雙江區都要抖三抖。
月明銳怎么敢打他?就連莫凡都被打的有些懵了。
“你、你打我?月明銳,你區長不想當了!”莫凡錯愕的吼了出來。
“把他綁起來,收押大牢!”冬夜頭也不抬的喝了一句。
此刻,論起官職,他無疑是最大的。
“你敢!”莫凡有些害怕了,聲音很大卻有幾分顫抖。
“閉嘴吧你!”王離給莫凡腹部一腳。
“嘔。”莫凡吐了一口鮮血,眼冒金星,幾欲暈倒。
“葉將軍!”
將莫凡揍了一頓之后,眾人準備朝區長府里走,忽然一聲巨大的聲音從四周傳來,分辨不輕聲音來源。
這是一名強大的靈師,應該是四層靈師。
凝聚好靈法的四層靈師,能夠對在場所有的人生命造成威脅,所以眾人不得不停下腳步,這是對強者的尊重。
等待了片刻,那聲音繼續說道:
“小凡年齡小不懂事,如果什么地方冒犯了將軍,我在這里道歉了。”
雖然話表達的是歉意,但卻有一種不容置疑的霸氣。
冬夜當然不懼,他目的就是要把所為的云火教消滅了,此時當然不會讓步。
厲聲道:“他是藐視冰靈宮的法令,不顧冰雪領域的制度,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那人又道:“葉將軍,你也只是個小孩,做事不要這么刻板,圓滑一點你可以走得更遠。”
“有本事你就你就施法將他帶走,沒本事就趁早滾蛋,事關冰靈宮的威嚴,絕不能縱容!”
言罷,冬夜闊步走向區長府內部。
王離、毋絲琦緊隨其后,月明銳也跟著走了進去。
月明銳知道暗中說話這人就是莫凡的父親,論起勢力,他便是雙江區最有勢力的那個。
不過,月明銳更加佩服冬夜的魄力,認為他不像是年少有為的將軍,更像是一個統領一方的皇者。
“不要挑戰我的耐性,你還年輕!”莫凡的父親反而有些著急了。
正如冬夜所想,他是又能將區長府眾人頃刻之間殺個干凈,但其中也包括他的兒子。
所以他不敢下手,甚至這時有人來攻擊區長府,他都會幫阻擋。
“砰!”回應他的是大門緊緊的關閉聲音。
又過了半餉,剛才那兩名白衣女子收了彎刀,火靈師也收了水靈。
人群慢慢散了開來,從后面走出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與莫凡著裝相同,少了一分英氣,多了一分沉穩。
一女子上前道:“老爺,他們不敢對少爺怎么樣的。”
中年男子搖了搖頭說:“看那個少年的氣度,我相信沒有什么他不敢做的。”
“那怎么辦?”女子關心問道。
“干脆殺進去得了,他才來可能不知道咱們云火教的實力,讓他見識見識他就害怕了。”另一名女子緊握雙拳躍躍欲試。
又有更多的人搶著發表意見,中年男子擺手示意別說了。
思索了片刻后說:“他畢竟是冰靈宮派來的將軍,怎么說都有冰靈宮的支持,冰靈宮里有很多強者,咱們惹不起。”
“那就任由他們欺負?”
“不!”中年男子一臉怒容,“為了免除后患,只能將他們徹底消滅,無法向冰靈宮回報。”
“可是他們有五萬大軍呀。”
“嗯,此事要從長計議。”中年男子嘴上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他話雖這么說,辦法卻已經想到,“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