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冬夜將兩人推出了房門,“這兩個猥瑣男!”
兩人出了門就向自己的房間走了,路上何偉問:“老龐,你說這樣小葉會不會心存怨恨啊。”
老龐不以為意的說:“他才幾歲,知道什么,他不過是有點運氣,打過了擺一席,現在覺得自己了不起,誰都能打。等去了瓏扇區吃了敗仗,一蹶不振,那不是軍隊的損失嘛。”
“說的對,姜還是老的辣啊,老龐還是你有遠見。”何偉稱贊道。
“不是遠見不遠見的問題,他作為一個新兵蛋子,能力就算再強,江元帥也不可能直接將他派上那么重要的戰場的,這是事實,不是我要為難他。”老龐認真的說道。
“希望他不要往心里去吧,以后有大把的機會等著他呢。”何偉點了點頭說道。
“沒事,他過了這一陣子自然就好了。”
兩人再聊了幾句就都回了自己的房間。
冬夜一臉沉悶,又坐在床上,真是空歡喜一場,心道,我還是好好修煉我的水靈術吧,等我水靈術恢復了,再也不需要依靠他們來做我想做的事情了。
“你也回去吧。”冬夜又躺了下來。
“你又要做那種事!”女兵張大了嘴巴,很生氣的看著他。
“哪種事啊?看你說話做事的方式不像是個當兵的吧?”冬夜只是覺得有些奇怪,實際自己也不想要一個只會聽命令的隨從。
“你管不著,總之你以后不準再做了。”女兵還有點蠻橫。
“得,到底是你管我還是我管你啊?”冬夜一臉無奈。
誰知女兵還變本加厲的說:“當然是我管你了,你沒聽龐先鋒說,我負責你的起居嗎?當然是我管你了。”
“這、這也行?”
冬夜被這個女兵三鬧兩不鬧的剛才煩悶的心情全沒了,跟她斗斗嘴也是蠻不錯的。
“好了,別怨天尤人了,起來把衣服換上。”女兵一把拽起冬夜,就開始幫他脫衣服。
冬夜連忙退后幾步,說:“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喲,還嫌棄我?”女兵說話還是一點都不客氣。
冬夜看到她手背上被灼燒留下的皮膚,有點不忍,她自己好像很坦然,也不做絲毫的遮蔽。
“不是,我還是習慣自己穿衣服。”
實際上冬夜是覺得讓一個被燒成這樣的人服侍自己,心中有些愧疚,他在冰靈宮中每天都是四五個婢女為他更衣的,對他來說不存在不習慣別人幫他穿衣的事。
“嫌棄也是我,你就認了吧。”女兵無賴的說道。
冬夜笑了笑,沒有再跟她斗嘴,問道:“你叫什么?總得有個稱呼吧?”
“叫我阿琦就行了。”阿琦看了一眼冬夜穿的新軍衣,命令道:“轉過來,你看你穿的什么衣服。”
冬夜聽話的轉過身,還伸開了雙手,阿琦嘟囔道:“這么熟練的讓別人幫忙,還說習慣自己穿衣服。”
“呃。”冬夜摸了摸下巴,衣服被阿琦收拾過了以后感覺舒服了許多。
“好了,走吧。”阿琦前前后后看了穿好新軍服的冬夜,滿意的點頭說道。
“走哪去?”冬夜抬眉問道。
“去你住的地方。”
“不就在這兒住著呢嗎?”
“你住這,我睡哪?你不會讓我和你擠一起睡吧?”阿琦左手叉腰,挺了挺胸說道。
冬夜望著那高聳的胸脯,咽了口口水,再一看她的臉,不由的心中一寒:“不不不,我怕我做惡夢。”
阿琦白了他一眼:“想得美,走,你現在是守衛將軍,有專門的房間。”
“哦?”冬夜驚訝的看著阿琦,本以為就是個哄騙小孩的頭銜,沒想到還有專門的房間,莫名的還有些期待,于是跟著阿琦來到了專門為他準備的房間。
畢竟是在軍營當中,守衛將軍專門的房間也只是空間稍微大一點,相對其他房間要新一點,配備的設施要多一點。
令冬夜意外的竟是一個套間,外面的就一張桌子,四根凳子,一張床,沒什么特別的。
里面的套間卻被一張粉色的繡花門簾遮住了,冬夜心中好奇,幾步來到門口,要掀開門簾,阿琦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你干嘛?”阿琦嗔道。
冬夜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這不是我的房間嗎?怎么還不能進去看看。”
阿琦俏皮的翻了個白眼說:“誰說這是你的房間的?外面的才是你的,里面的是我住的。”
“呃,你早就住在這里了?”冬夜看到猜測到。
“對啊。”阿琦狡黠的一笑,然后偷偷挑眉看了一眼冬夜的表情。
“哦。”冬夜表現的很平淡,又問:“那之前的守衛將軍是誰?”
“之前?我也不知道,你是我服侍的第一個。”阿琦聲音突然小了許多,臉蛋也微微泛紅。
“唔。”冬夜沒太注意阿琦神色變化,伸了個懶腰,“原本以為就是個沒用的職位,至少有個房子,不會有人打擾了。”
“怎么是個沒用的職位呢?你別以為你會比你當兵的時候清閑。你還要管一百多個跟你以前一樣的新兵呢。”阿琦正色說道。
“啊?”冬夜將阿琦拉到床邊坐下,“你好好跟我講講這個守衛將軍都是干嘛的。”
阿琦甜甜一笑說:“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略知一二。”
“你不知道?”
“嗯,其實我來的時間還沒有你長呢。”
“那你就跟我說說你知道的。”
“其實呢,守衛將軍嘛顧名思義,就是守衛了,很少有機會外出打仗,一般都是保護人的,而在軍營當中,你可能主要的作用就是培養新兵了。”阿琦大概說了一下這幾天自己了解的情況。
“哦。”冬夜點了點頭,緩緩起身,“那就是和何偉之前的職位差不多了,就說明我還是有機會領兵打仗的。”
阿琦笑道:“干嘛那么想領兵打仗,可不是所有戰斗都會順風順水的,每一場戰爭都有可能有去無回的。”
冬夜笑了笑,他知道阿琦必然和其他人認為的一樣,覺得自己降服了擺一席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但也沒多做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