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適洪小小年紀就成了神級戰(zhàn)士,立刻就名聲響徹大江南北,真是前無古人。
但他不滿足,于是四處尋找淬煉體質(zhì)的藥物,變成了一名白戰(zhàn)士。
經(jīng)過十三年的修煉,他成為了神級白戰(zhàn)士,修煉速度同樣是白戰(zhàn)士內(nèi)屈指可數(shù)的。
于是被蔡瑜看中,當了他的貼身守衛(wèi)。
一次與一名神級黑戰(zhàn)士交手,嘗到了人生第一敗,被蔡瑜救活后,便要求蔡瑜和他簽約成為黑戰(zhàn)士。
而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成為黑戰(zhàn)士后就等同于沒了自我意識,修煉時間不受控制,進步反而慢了下來。
在去年,也就是他七十歲時成為了一名神級黑戰(zhàn)士,一直在冰靈宮為冰靈宮效勞。
“韓老爺,你怎么直接叫他的名字啊?”
秦霜比冬夜還更要慌張,明明在屋內(nèi)還左右看看。
“怎么你們都不敢叫他的名字嗎?”
“我沒見過,但聽我爹說,韓老爺殺人不眨眼,非常兇殘。”
冬夜輕嘆,果然是今非昔比,現(xiàn)在身邊的人連一個戰(zhàn)士都如此畏懼,在冰靈宮時,何曾有人正式提及戰(zhàn)士?
不過,曾經(jīng)有著冰靈宮作為倚靠,如今面對韓家這樣強大的戰(zhàn)士世家,不得不正眼相待。
“那也只是韓適洪厲害些,韓公子未必就打不過。”
秦霜勉強擠出一絲笑臉,隨即隱去。
輕聲道:“我知道你是為了讓我安心才說這樣話的,沒事,我不會怪你。”
“我……”冬夜想要辯駁,卻忍住了,也許只有做到了才會被認可。
“其實這次我們叫你回來,一個是哥哥想要塑造你先鋒的名聲,另外就是我想問你要回這塊入心石。”
“就一個先鋒而已,能讓秦龍傭兵團多幾分虛名?”
冬夜冷言譏諷。
“不單單是一個先鋒,你所在的勇字軍才是哥哥真正想要依靠的。”
冬夜擺了擺頭不想再說令人大失所望的秦龍,開口問:“你當初就不用給我的。”
聽聞此話,秦霜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以為冬夜生氣了。
低著頭,半餉才說:“這塊入心石是母親留給我做嫁妝的。”
秦霜說到一半抬頭凝望著冬夜,后面的半句話藏在心里沒敢說,我當初送給你,就是想要你做我的如意郎君。
“所以,我現(xiàn)在要嫁給韓公子了,我不能違背母親的遺愿,所以才像你要回來,你別生氣。”
“哦,是這樣。”
冬夜答了一句,轉(zhuǎn)頭望著窗外,拳頭不由自主的捏在了一起。
秦霜你放心,你對我這么好,我也不會讓你不幸福的,我定要那韓公子在你面前解除婚約。
看到冬夜嚴肅的表情,秦霜心中甚是欣喜,以為冬夜是喜歡她的。
“如果,你能早一點出現(xiàn)就好了。”秦霜羞紅著臉說道。
“現(xiàn)在也不晚啊。”冬夜轉(zhuǎn)頭自信一笑,“今天初九,還有六天,我把錢給他還上就是。”
“怎么還?”秦霜驚訝道,“再說,明天就要定親了,過了明天,有錢也沒用了。”
“呃,不是吧!”
冬夜剛?cè)计鸬臒嵫灰慌枥渌疂矞缌恕?
“你真的不想我嫁給韓公子嗎?”
秦霜面帶喜色,期待著冬夜回答。
“嗯。”冬夜點了點頭。
“那你帶我走吧,我跟你去浪跡天涯。”
這轉(zhuǎn)變來的有些突然,冬夜摸了摸下巴,沒有立刻回答。
秦霜有點生氣的說:“我都不怕,難道你怕嗎?”
冬夜赫然起身說:“怕?在我這里從來沒有過,就因為不怕,我才不走,我就要在這里堂堂正正的看著姓韓的怎么抬來的嬌子,怎么給我抬回去!”
這話倒是把秦霜驚了一跳,連忙拉著他的手說:“行了,別說大話了。”
“霜姐,會長……”忽然門外進來了一個傭兵團成員向秦霜匯報事情,一看到兩人拉著手,話說到一半停住了。
秦霜沒有松開手,冷顏說道:“他說什么?”
“會長叫你過去,商議明天定親的事宜。”
“好,我這就去。”
“還有,韓公子也到了。”
冬夜二人四目相對,冬夜率先走了出來。
“我來會會他。”
“小葉!”
秦霜小跑著跟了出來,心道,該不是剛才的話刺激到他了吧,這下完了。
她靈師的身子哪里跟得上冬夜戰(zhàn)士的步伐,追到秦龍房間時,冬夜已經(jīng)推門而入了。
“小葉,來的正好。”秦龍上前將冬夜拉到韓公子面前,“這就是剛給你提到的勇字軍先鋒。”
“小子狗屎運不錯嘛,不知道跟誰走了后門進去了,勇字軍我韓家的人不少,個個都是憑本事打進去的。”
韓公子一臉瞧不起的模樣,言語中冷嘲熱諷。
被如此侮辱,秦龍面子上多少有些掛不住,但沒有反駁,竟然直接將話題轉(zhuǎn)移了。
對冬夜說:“小葉,你坐,你要多跟韓公子學習,他可是咱們冰雪領域戰(zhàn)士世家的人。”
冬夜沒有坐,而是冷目看著韓公子。
秦龍岔開話題韓公子卻還沒夠,繼續(xù)說:“小子,放心,勇字軍我韓家的人都是上級,回頭讓他們給你這沒用的小子提拔提拔。”
“那如此就先謝過韓公子了。”
冬夜還未開口,秦龍卻先答上了。
“啪!”冬夜怒拍桌子,張口問:“百靈丹的錢如數(shù)奉還,你是否就不強娶秦霜了?”
韓公子皺了皺眉,仔細看了看冬夜,忽然想起了這個人。
“原來是你,我何時說過……也罷,你若能還上,我就不娶了。”
“葉東!你閉嘴!”秦龍臉色鐵青,大聲喝道。
“葉東!”
一聲怒喝過后,跟著從門外傳來一聲纖細的女聲。
秦霜推門而入,一切都來不及了。
“哈哈哈,小子,那可是一百萬金幣。”
“韓公子,小葉,喝了酒一時犯渾,別跟他一般計較。”秦龍一邊緩和著氣氛,一邊向冬夜使著眼色。
冬夜將耳朵贈予他的儲物袋丟在桌上,不屑的說道:“這,可值一百萬?”
韓公子看了一眼桌上的儲物袋,袋口為金色,屬于儲物袋里的高貴貨。
金色儲物袋可盛下相當于高十丈,長寬兩里的空間內(nèi)的東西,僅僅是儲物袋就值三萬金幣。
儲物袋落在桌上的那一刻,秦家兄妹同樣瞪大了雙眼,沒想到他還真拿出了點東西。
只一個金色儲物袋還嚇不倒韓公子,韓公子推了推儲物袋,仰靠在椅子上,慢悠悠的說:
“撿了個金色儲物袋就來裝狠?當我韓幣沒見過市面嗎?最多五萬金幣的東西,還差得遠呢。”
“誰要給你儲物袋?我是讓你看看儲物袋里的東西。”
韓幣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該不會這整個儲物袋里都是錢吧,那真的要嚇死人。
想了想也覺得不可能,一個區(qū)有沒有那么多錢還有的一說呢。
于是放心大膽的將儲物袋打了開來。
“吼——”
誰料,儲物袋一打開,首先傳來一聲震顫大地的吼聲。
整間屋子都被這一聲吼震垮了,韓幣與秦龍二人都是戰(zhàn)士,退開了幾步,影響不大。
冬夜將秦霜護在一旁,也沒大礙。
待塵土落定,三人被屋內(nèi)走出的白鹿獅嚇得不敢動彈。
白鹿獅這些日子又長了不少個頭,足足有一只大象那么大,冬夜都吃了一驚。
“咳咳咳……”
白鹿獅抖了抖身上的塵土,灰塵楊的到處都是,四人紛紛咳嗽起來。
“這值不值?”
韓幣左右環(huán)顧,他哪里還敢說話,眼前這個獅身鹿角怪,一腳下來可能就小命不保了。
趁著所有人都在看白鹿獅時,一個轉(zhuǎn)身就溜出了擒龍傭兵團的院門。
“哈哈哈……這就是戰(zhàn)士世家的天才?竟然夾著尾巴逃了?”
冬夜故意大笑,大聲說著。
眾人的眼神從白鹿獅身上移至他身上,對他多了不少敬畏。
秦龍看著巨大的白鹿獅,難以想象當日的白鹿獅已經(jīng)這般強大,葉東是有了什么奇遇?
心中萬分驚恐,不敢再說半句責備之言。
“這、這,這就是前些日子見到的七級靈獸白鹿獅?”
孔博后顫抖著,白鹿獅剛出生時的威力他就見識過,如今光是看著都心生恐懼。
“有了葉兄弟的白鹿獅,咱們傭兵團還怕誰!”
由于剛才的震動,已經(jīng)引來傭兵團所有在院成員的駐足,一人激動的大喊著。
“葉兄弟,這是白鹿獅?”
“真的是七級靈獸?”
白鹿獅成了焦點,冬夜自然就成了中心。
你一句我一句的,爭先恐后的向冬夜詢問著白鹿獅的前前后后,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他們的老大可是秦龍。
冬夜借機慫恿著大伙:“兄弟們,以后那個姓韓的再敢來,你們只管揍他,他要還手,你們就報上我葉東的名字。”
“那是,叫他還對霜姐想入非非。”
“就是,要他知道我們擒龍傭兵團不是好惹的。”
大家之所以這么義憤填膺,同仇敵愾,關鍵還是秦霜是許多人心目中愛慕的人,之前都畏懼韓幣的武力以及秦龍對韓家的巴結。
現(xiàn)在終于有個人打跑了韓幣,借助混亂發(fā)泄一下,如若此時叫哪一個人單獨出來說,卻是一個也不會有。
人群最后的秦龍額頭的皺紋擰成了麻花,他的計劃完全被破壞了,韓家靠不上了,還徹徹底底的結下了梁子,韓幣還是個出了名的有仇必報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