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方若珺的交流總是恰到好處,她從來就懂得如何去撩撥起一個男人最原始火熱,更懂得什么時候適可而止,讓你留下如毒癮般的感覺。
本來單純的按摩,最后變成了我在她手里飛了足足三次。
她那高超的手法,一次又一次地讓我釋放出人生的真諦。
完事后,她依依不舍地幫我穿好了褲子,下了樓,開啟自己的車子,讓我跟上來。
一路上我都在好奇,她到底要帶我去什么地方,四十分鐘后,我們開進了一座工業園區,最后停在一座老房子前。
這座老房子帶著濃重的江南特色,與本地的古建筑格格不入。
下了車,我好奇地打量著門口的擺設,以及四周的布景,忽有種恍如穿越的感覺。
“進去吧。”
方若珺一馬當先領著我進了門,整個院子都散發著古樸的味道,宛如曾經參觀過的名人故居。
我們到了主屋,與外面古樸不同的是,里面竟布滿了現代設施,投影儀、按摩椅、冰箱、電腦、電視,甚至還有一臺童車。
“客人就住在這里嗎?”我不免有些好奇地多問了一句。
方若珺沒有回答我,徑直走向了沙發,正襟危坐,瞇著眼睛,進入了小憩的狀態。
我好奇地打量著窗外的場景,但也沒敢到處瞎轉悠,乖乖地坐在了方若珺的旁邊。
她這種很難認真,但一認真起來,就是瘋狂的執著,這也是不敢造次的原因之一,按照目前的狀態來看,她認真了,這就代表著那個神秘的客人真的很重要。
我們來得時候,我注意到了是早晨十點多,可一直到了下午三點都不見客人的影子,方若珺從小憩中醒轉,已經在我面前踱了半個小時的步。
這屋里其實挺悶的,我也待得難受,提議要不我們先走吧,那客人可能是不會來了。
方若珺依舊不理我,大概是四點一刻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機車的轟鳴,我跳著腳往外瞥了一眼,只見身穿一襲紅皮衣,戴著哈哈鏡的女人,正從機車上下來。
遠遠看去,她得身材顯得極為火爆,就像是電影中常出現的那種美艷女殺手形象,即便與十八號相比,都有得一拼。
我趕忙鎮定心神,如是這般毛躁,定會被人嗤笑,到時候,丟得可就是方姐的臉面了。
她從門里哼著歌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隨著距離的拉近,我也漸漸看清楚了她的樣子,美艷風韻,甚至帶著一絲異域風情,像是充滿了野性的波斯貓。
“嗨,阿珺,讓你久等了。”她輕描淡寫地敷衍了一句,然后取下眼鏡,意味深長地瞥了我一眼,“看著還不錯啊,不得不說,你現在越來越會培養人了……”
“阿珺也是你叫的?”方若珺皺了皺眉,壓抑了良久的憤怒一下子就宣泄了出來,對著她吼道,“你特么跟我說好的十一點,現在都幾點了?”
“兇什么兇啊?”紅衣女不屑地冷哼一聲,“你以為都跟你一樣閑啊,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呢。”
“你重要的事就是到處勾引男人?”方若珺冷嗤道,“八成,見我之前已經跟好多個男人睡過了吧?你一進來,這屋子就騷氣沖天!”
“你……”紅衣女被成功地激怒了,不過她好像對方若珺也有著深深的忌憚,從剛才的對話就能看得出來,她們的關系至少是對等的。
“我什么我?”方若珺得勢不饒人,“真搞不懂你這種人,有獵物還想找獵物,不怕撐死啊?”
“懶得理你!”這一次,紅衣女變得聰明了,放棄了與她拌嘴,直接走向我,“小弟,以后跟我吧,我包你,你跟她沒什么前途的。”
“這不好吧?”我嘴角狂抽,但見方若珺趁著她不注意給我使了個眼色。
“有什么不好的?”紅衣女煩躁地推搡了我一把,從隨身的皮包里摸出了一張卡,扔給我,“密碼六個八,里面有五十萬,只要你離開她,這只是初步的數目,只要你把我伺候爽了,我保證每月都給你五十萬。”
“這么好?”我驚愕地道。
紅衣女將我一把攬入了懷中,大氣凌然地拍了拍胸脯,嘲諷說,你以為什么人都跟方若珺似的啊?跟著姐,保你榮華富貴。
我一想也是,畢竟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隨即開口道:“那啥,方姐,你先走吧,我以后就跟這位姐姐了。”
方若珺惡狠狠地瞥了我們一眼,甩袖離去,“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但愿你們能好過。”
紅衣女跟跟個斗瘋的公雞似的,在后面瘋狂地嘲諷,說我們一定會好過的,氣死你之類的。
按照這種情況,兩人應該挺熟悉的,我就有些搞不懂了,為什么方姐那邊沒有此人的資料。
方若珺走后,她顯然有些失落,不過對我的興趣卻依舊濃厚,按照之前車上說的,這種客戶就得先調著,不能馬上把自己奉獻上去,那樣只會讓人厭煩。
通過談話得知,紅衣女叫陳圓圓,是的,跟古代那位名妓同音同字,我雖然不知道歷史上的陳圓圓什么樣,不過眼前這個陳圓圓的確是我見過的所有女人中能排得上前五的。
說到這里,我就有些感謝方姐了,她給我的客戶質量都很好,至少奉獻出去,不至于那么惡心。
接下來的時間,陳圓圓一直旁敲側擊地問我一些關于方若珺的事情,不過我一概裝傻,一問三不知。
后來,她也煩了,就開始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站起來!”她臥在沙發上,對我頤指氣使,這種語調聽起來極為不舒服,就像是古代的達官顯貴,使喚奴才似的。
我依言站起來,她突然撲上來,將我的褲子給扒掉了,然后捂著肚子在那狂笑,就像是小時候那些調皮搗蛋的小伙伴干得事似的,惡趣味無比。
任由她笑著,過了片刻,她又讓我展示一下雄性的魅力,我不知道具體該怎么做,無非就是展示家伙事,她對此相當滿意。
“會舌功嗎?”她試探性地問道。
我一副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模樣,答道:“會一點,不太成熟。”
“那還等什么呢?”她咯咯作響,接著伸出兩腳把我勾到了身前,亮出寶貝,讓我運作。
“姐,外面的大門還開著呢。”我嘴角抽搐,這人也不太講究了吧?
結果她說,讓我做我的,別管外面,要是有人看了,大不了叫進來一起做咯。
這簡直是站街女都難以企及的厚臉皮功夫,我緩緩蹲下,端詳著她黑漆漆的東西,一股泛惡心,早知道就說自己不會了,但轉念一想,一旦說不會,指不定又有什么懲罰措施。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吧。”
我閉了閉眼,俯首下去,將這些日子學得東西,瘋狂地她身上操練著,陳圓圓是個興致高昂的人,馬上就被我撩撥地不要不要的,恨不得將我的腦袋塞進體內。
我在這種極度高亢的吟叫和死死摁壓的暴力中,將她送上了三次高地。
“乖乖,難怪方若珺把你當寶貝呢,原來是有這種本事啊,簡直驚呆我了。”
我嘿嘿一笑,“姐姐過獎了,我繼續了。”
說罷,我又俯首了下去,不過這次,她馬上就受不了了,強硬著推開我,說是年齡大了,體力跟不上了,要休息一會兒。
可看她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反正多余的我也沒問,而我偏偏不給她這個機會。
我還有指尖功夫呢。
再一次交織在一起,在我瘋狂地律動中,她接連丟失了五次,這一會兒,腿軟了,整個人昏昏欲睡。
我嘴角輕揚,猛烈想要正面闖入,而陳圓圓卻連忙擋住了我,哀求道,“乖乖,你繞了我吧,再這樣下去,我就要交待在這兒了。”
說罷,她開始整理衣服,完事后,喪氣地走掉了。
臨走前還不忘了交代我,讓我保持電話暢通,她隨時都有可能找我。
望著她的背影,我笑得合不攏嘴,這五十萬也太好賺了吧?
她走后過了二十分鐘,我也出門,開車直接前往狂野天地,一進門遇見工作人員就叫我峰哥,看得出來,跟以前有很大的區別。
到了方若珺的辦公室,她笑意盈盈坐在那兒,像是早就在等我了。
我識趣地將那長銀行卡遞給她,“方姐,今天任務完成的還行吧?”
方若珺示意我過來坐,寵溺地將我抱在懷里,“不錯,這悟性,以后必成大器,這五十萬,你拿著自己花吧。”
說罷,她將銀行卡又推給了我,我受寵若驚,可能是在陰暗的環境下待久了,總覺得她是在試探我,所以再三推辭。
“行啦,我既然說給你就給你。”方若珺不得不板起了臉。
我冷不丁打了個寒顫,怯生生地將卡給收了起來。
“對了,我其實更好奇,你是怎么搞定她的?”方若珺神色緩和了下來,眸中閃過濃濃地好奇之感。
“口手并用。”
方若珺微微頷首,頗有些怨氣吩咐我,以后能不用嘴就別用嘴,你的目標是霸王鴨,自然要有自己的操守。
在我心里,這種操守類似于武俠劇里的神醫,什么三不救啊,九不醫啊,好像這樣就顯得牛掰了。
我乖巧地點了點頭,方若珺夸贊道:“不過你的手法已經這么厲害了嗎?據我所知,那娘們需求大著呢。”
“當然啊,我悟性可是很高的。”我邪魅一笑,湊近了她幾分,“姐,要不要試試啊?”
方若珺捶了我一粉拳,擺好了姿勢,讓我趕緊開始。
我樂得自在,熟能生巧,我幾下子就撩撥地她不要不要的,恨不得把我跟活活吞了。
但到最后一步時候,她總能恰到好處的忍住,然后把我從辦公室里趕了出來。
吃過晚飯后,我就回家睡覺了,第二天起來的挺早,剛打開手機,就發現了好幾通未接電話,是季春萍打過來來的。
我要回過去,她卻又打過來了,問我有沒有時間,她來本市了,想帶我一起去逛街。
逛街這種事,我實在沒多大興趣的,還不如在家睡覺呢,不過季春萍邀約,我是必須去的,誰讓她是我重要的客人呢。
到了約定地點,再一次看到她我險些認不出來,平日里一副御姐打扮的她,走得是成熟路線,而今天卻是十足的小清新,感覺跟個女大學生似的。
普通花格子裙,外加白襯衫,天然的丸子頭,配著空氣劉海,頭發染成了奶奶灰,乍一看,我還以為日韓哪個女子組合的女明星呢。
見我癡癡的,她嘟嘴問道:“我這樣是不是不好看啊?”
“好看。”我的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她本來就年齡就不大,而且保養的好,這么打扮,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季春萍像個乍見之歡的小女生,笑得特別幸福,大方地跟我說起了她這么打扮的原因,是因為跟我搭一點,不然走路上別人的眼神都怪怪的。
“走自己的路,何必去管別人呢?”我安慰了她一句,問她想去哪兒逛街?
季春萍吱吱嗚嗚的半天愣是沒說個確切的地點,然后她就跟我實話實話了,去哪兒逛街都無所謂,關鍵和我在一起。
“那我們去游樂城吧?”我提議道。
季春萍歡欣鼓舞,一臉的期待。
這其實是我故意為之,季春萍的老公是老人了,平時忙于工作,本來就精力不多,自然不可能帶她去這種年輕人常去的地方。
雖然她身價不菲,但以我了解到的她的性格,是斷然不會孤身去那兒的,因為一個人去游樂場,實在是太孤單了。
到了游樂場,季春萍高興地像個孩子,吵著要坐海盜船,我買完票,在旁等待的時候,她突然要去上廁所,可等到下一班開啟后,她都沒有回來。
我感覺到事情有些蹊蹺,便朝著衛生間所在的方向走去,到了半途,發現那聚集著一圈人,旁邊有兩個八卦黨在那扯皮。
“喂,你們聽說了嗎?游樂場欠人工資,這家伙才會劫持人質的……”
“好像是個女人,挺漂亮的……”
我一聽就覺得不對勁,趕緊沖入了人群里,但見中央地帶,有個民工模樣的人,手持一把水果刀,抵在季春萍的脖頸前,她早就嚇得花容失色,在看到我的時候,眼底升騰起一股強烈的期許。
我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沉聲喝道:“喂,兄弟,你一個大老爺們,劫持一個女人,要不要臉啊?”
那家伙回眸瞪著我,“你懂個屁,要是你的救命錢被克扣了,你會怎么辦?”
我一下子語塞,語氣緩和了幾分,“那好,你先放了我朋友,我給你當人質。”
“對,你趕緊放了那位小姐,這位先生自愿當人質。”此時,卻響起了一個突兀的聲音。
我轉眸望去,是一個西裝革履的工作人員,因為他戴著工作牌,好像是什么總監。
心里突生一股憤怒,無論是出于什么目的,這種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家伙,實在是太過討厭。
“呵呵,哥們,既然你這么在乎游客的性命,要不你去換吧?”我冷聲調笑道。
一些好事的游客也被我點燃了,紛紛出言指責。
“什么東西,身為工作人員,竟然鼓動無辜游客去換人質,我看啊,應該你自己去換……”
“是啊,對,趕緊去換啊,需要你的時候到了……”
偏偏的,那位持刀人,也出言了,要求這位總監前去換人。
這下子就比較尷尬了。
這孫子面部肌肉狂抽了兩下,趁著沒人注意往后縮了縮,“目前事情已經超出了我的控制,我去找老板來……”
“慫包,這就嚇跑了?
“就是,真沒見過這種厚顏無恥之人……”
輿論聲四起,那位總監還沒退出人群就被另一個中年男人給逼了回來。
他自覺心虛,眼神閃爍不定,恭恭敬敬地低著頭,喊了一聲“老板好。”
中年人沒理他,直接來到人群最前面,看向持刀人,“這位兄弟,首先我要向你說一聲抱歉,你的事我先前聽說了,這幾天正準備給你籌措捐款呢,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女兒一定會好起來的。
說話間,他從兜里摸出了三沓鈔票,扔給了那人,“這三萬,是我個人的一點心意,至于工資的事情,我之前并不知情,細則方面都是財務總監在運作,如果核實清楚,明天就會給你打過來,你現在可以回醫院了。”
“咣當!”水果刀掉在了地上,那人感激地看著老板,“謝謝。”
然后一溜煙跑遠了。
當下,我趕緊沖上前去,將面如死灰的季春萍擁入懷中。
經歷這場事故,倆人都沒心情完了,我就帶著她回酒店,全程她都面無表情,仿若丟了魂似的,直到酒店房間,才“哇”一下抱著我,嚎啕大哭。
我知道這是驚嚇過度的表現癥狀,只得衷心地安慰著她,沒想到季春萍竟然在我的懷里睡著了。
晚些時候,我也睡著了,半夜時候,我被一陣相當美妙的感覺給弄醒了,睜開眼睛,發現季春萍俯首在我小腹,肆意地吞吐著。
她還特意換了套學生制服,瞧著她那魅惑的樣子,我馬上就發射了。
但季春萍依舊不肯放過我,馬上又把我給撩撥了起來,我著實難受地緊,差不多到了原地爆炸的境地。
到最后我實在忍不住,翻身將她壓在床上,準備進行最后的身心交流。
偏偏在這一刻,想起了我的操守。
現在,還不到吃她的時候。
因為,她還沒有到離不開我的境地,更沒有許我以大利益。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再次動用指尖神功,在一次又一次玄妙的撩撥中,我把她送入了最美秒的境地。
“阿峰啊,你為什么不親自上馬呢?”
完事后,她癱軟在我的胸前,喃喃自語。
“因為啊,我覺得春萍你還沒想好,等你真正需要我的那一刻,我必定會好好地讓你快樂。”
季春萍突然顫抖了一下,之后就安靜地在我懷里睡著了,本來是一句“打皮球”的話,卻搞得我有些不明所以了。
她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不過之于答案,我目前應該得不到了。
早上,季春萍說要回去,問我能不能送她,我當然應允,因為陪客人開心,本來就是我的義務。
載著她回到她的城市,我們依依不舍地來了個長吻,而后季春萍突然神色凝重地道:“老頭子最近身體越來越不好了,你可以等我嗎?”
我一愣,木訥地問道:“春萍,你讓我等什么?”
季春萍沒有回答我,轉身下了車。
滿懷心事,我又折返我的城市,到了中途,卻見一道熟悉的身影窘迫地站在高速公路的應急車道上。
萱倩。
她今日盛裝打扮,旁邊還跟著一個溫文爾雅的男子,看樣子,應該就是她的老公了,也就是上次被我斥退的那名男醫生。
我將車開了過去,萱倩老遠就看到了我,整個人緊張到了極點,我心下一軟,想想還是算了吧,我之前已經想過不要再去打擾她安靜的生活了。
偏偏這時,她老公看到了我,指著萱倩問道,“那人你認識嗎?”
我看到萱倩點了點頭,跟她說了什么,由此可見,她對這人相當忠誠,事情到了這里,我也只好過去了,將車停在一邊,裝作一副久別重逢的樣子,“萱倩,真巧啊,你們這是怎么啦?”
萱倩稍定心神,正色道:“我跟我老公去隔壁城市完,爆胎了,正在想辦法呢。”
爆胎?我問他們難道沒有備用輪胎嗎?萱倩說有呢,但她不會裝,這就搞笑了,這玩意還用女人來裝?
我不自覺地看向萱倩老公,目光中帶著些許鄙夷,他輕聲咳嗽了兩聲,輕描淡寫地道:“你好,我叫費武,是市醫院骨科主治大夫,以前沒干過這種粗活。”
字里行間透著一股深深的傲氣,跟我炫耀嗎?
“你好……”我象征性地握了握手,“我和萱倩以前的同學,輪胎在那,我幫你們換。”
不過這名字夠調皮的,費武?廢物?還真是廢物,
“那就謝謝你了。”
費武把備用胎拿了出來,取來了工具,我三下五除二就給換上了,這玩意其實挺簡單的,跟小時候換自行車胎一個流程。
費武驚為天人,愣是要請問回家吃飯,我幾次拒絕,他倒是熱情似火,搞得旁邊的萱倩都有些懷疑人生了。
最終,耐不住他的死纏爛打,我答應了聚餐的請求,一路跟著他們回了家,萱倩麻溜地抄了一桌子菜出來,費武則抱了兩箱啤酒,和兩瓶白酒,一瓶紅酒,說跟我一見如故,要好好喝一場。
然后直接拿著啤酒瓶跟我對吹起來,敲他那樣子,分明就是想在老婆面前展現一下雄性魅力。
我苦澀一笑,“費兄,這么喝不過癮呢。”
找了兩個杯子,我將啤酒白酒紅酒勾兌在一起,與他舉杯共飲。
費武嘴角狂抽,顯然是被嚇到了,但老婆在旁邊,他怎么敢怯場?
一仰脖子,全喝光了。
萱倩則在桌子底下踢我,她知道我是干嘛的,自然看出來我是在設套,不過事情已經發展到我們都控制不了了。
費武那家伙喝完一杯后,愣說好喝,然后自己開始勾兌,我們連喝三杯,這家伙嗚咽了一聲,倒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我笑瞇瞇地看向萱倩,一個虎撲將她抱在懷來,她知道無法抗拒我,游弋著朝他們的婚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