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孫子,你干嘛呢?”我手無可忍,當下就沖了過去,那家伙當即拔刀而向,人群嚇得驚叫哄散,連收銀員都嚇得跑掉了。
“敢壞老子好事,我特么弄死你!”
眼鏡男眸光中閃過一抹兇悍,舉起刀朝我刺來,我飛速地一腳踢在他的襠部,作勢拉起那位美女就跑,身后追上來的兩名保安,即刻把眼鏡男壓在地上,警棍跟雨點般落下。
身后傳來聲聲慘叫,直到這時,我才發現,自己手里拽著的人,竟然是老熟人……萱倩。
“好巧哦。”她看到是我,露出一絲微笑。
我們已經跑過一個街角,停在路邊,好些路人的眼睛都往她身上瞥,一個小男孩直接指著她道,“媽媽媽媽,這個姐姐這么大了,怎么還穿開襠褲啊?我三歲就不穿了呢。”
“多嘴!”小男孩媽媽怨毒地瞥了我們一眼,捂著他的眼睛走開了。
我這才發現,她底下的白色蕾絲小褲格外顯眼,萱倩羞澀地當即蹲在了地上,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好啦,我幫你解決。”言畢,我脫下了自己的白襯衫,替她綁在腰間,就穿一件背心站在她的身前。
萱倩的目光瞥過我的上身,趕忙躲閃了過去,正色道:“那我先回家了,改日我請你吃飯。”
話音未落,就率先向前走去,我作勢趕緊追了上去,“那可不行,沒準那家伙還有同伙呢,我得送你回家。”
萱倩一想也是,鄭重地點了點頭,跟我道了聲謝。
她家離這兒挺近的,步行十五分鐘就到了,到了樓下,看她的意思是不想讓我上去,不過這話兒是飯點,樓上樓下的人很多,如果還了我的衣服,就意味著要光腚上樓了。
所以,最后,我如愿以償地上了樓,到了她家,萱倩趕忙回了臥室,換了身白色長裙出來,仙氣十足。
我一個沒忍住就上去攬住了她,將她抵在墻角,萱倩半推半就,顯得十分拘謹,眼神中卻又流露著某種期待。
“怎么啦?”我炙熱發聲,沖擊著她稚嫩的脖頸。
萱倩神色艱難地一把推開我,“李峰,我們不要這樣……”
“為什么?”我再次擁住她,語氣曖昧到了極點。
萱倩顫聲道:“我們已經領證了,我們這樣不好,上次那件事,我已經挺內疚了……”
我心中苦笑,難怪她表現地如此忸怩,原來是已經成為了人妻了啊。
“是這樣嗎?”我有些傷懷地放開了她,作勢就要走,“對不起,打擾你了。”
剛走到門口,她卻又叫住了我。
我故作委屈地回頭,癡癡地望著她,“還有什么事嗎?”
“啪!”萱倩重重地甩了自己一巴掌,哭訴道,“我特么就是賤,明明已經有男人了,卻還想著你,你知道,自從上次我們在手術臺上歡愉過后,我……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
“啪!”
話音未落,她居然又甩了自己一巴掌,氣憤地道,”我怎么能說出這么羞恥的話?“
我再次沖向她,將她涌入懷中,感受著她嬌軀的熾烈,重重地吻了下去,萱倩一下子就意亂情迷,可良知卻折磨著她再次推開我,“不行,我不能對不起他……”
“那你就要對不起自己嗎?”我苦笑道,“你明明很想,不是嗎?”
我再次撲了上去,萱倩一步步地意亂神迷,甚至沒到緊要關頭,就發出了那種銷魂蝕骨的嚶嚀聲,然而卻在這時,她的電話響了,是她老公打來的。
待她去接電話的空檔,我偷偷走掉了。
其實不光是她又罪惡感,我又何嘗不是呢?但有時候,情到濃處,真得顧忌不了那么多。
萱倩是個好女孩,我暗下決定,以后不再去禍害她了。
出了萱倩家,我直接驅車前往別墅,一進門就被方若珺給罵了一頓,說我死哪去了,買只雞都這么長時間,我隨便糊弄了幾句,忙不迭跑去了廚房,開始燉雞湯。
晚些時候,雞湯熬好了,方若珺對我的手藝贊不絕口,甚至到后面還哭了,我問她為什么?不就喝個雞湯嗎?至于嗎?
方若珺苦澀一笑,說這種味道,讓她想起了故鄉媽媽的味道。
她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下面還有兩個弟弟,但她媽媽從來沒虧待她了,家里買了雞肉,她往往能分到最多,因為她是最聽話的。
后來兩個弟弟不成器,早早就輟學了,她則一直往下讀書,而且成績特別好,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因為她媽媽告訴她,只有考上大學,才能改變家里的命運,為了走出那個山溝溝,讓母親過上好日子,她是拿命在學習,又怎么會不好呢?
可后來,她考上好大學了,母親卻不在了。
聽著女強人聲淚俱下地跟我真情流露,我還真有些感懷,有媽媽的她畢竟是幸福的,不像是我,從小到大,就沒見過媽是什么樣。
喝完那些雞湯,方若珺居然枕在我的懷里睡著了,我喂她吃了藥,把她抱在了臥室里讓她好好休息,自個兒去了健身房。
有些東西,一荒廢就還不如別學,比如說功夫,以及健身。
不過我勇氣十分不好,今天我的私人教練不在,沒辦法欣賞她美妙的嬌軀了。
但那些動作,我已經基本熟練了,就一個人開始了練習。
中途,我累了,準備去休息間,剛到了門前,就看見里面一個男人正在把一個藥丸塞進了一個女人的嘴里,然后扒拉出自己的玩意啊,把對方的短裙給撩了下來。
那女人我認識,好像是這家店的另外一個健身教練,跟我那個關系蠻好的,叫什么慕蓉,更巧的是,那男的我也認識,當時衛盛京跟我打賭的時候,他就跟在衛盛京后面耀武揚威,我記得好像叫什么畢云濤,也是個富二代。
“兄弟,挺孬的啊,這種卑鄙無恥的人,你也干得出來?”我斜倚著門框冷笑。
畢云濤被我嚇了一跳,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到是我,眼底閃過一抹嘲諷,“滾一邊去,媽的,少管閑事!”
“你確定你要這么跟我說話?”我神色一凜,邁步向他走了過去。
畢云濤這家伙當晚見過我打架,知道我的實力,當下就發憷地往后退了幾步,我冷哼道:“現在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要不從我胯。下滾出去,要不等死吧!”
畢云濤駭然,惡狠狠地威脅道:“你這種狗脾氣遲早讓人砍死扔河里,上次那幾刀還不夠長你記性嗎?”
我平生最恨愛叨叨的人,我特么都已經打算放你走了,你還跟我叨叨?
沒有任何預兆的,我猛地竄了出去,一把揪住他的頭發,摁在腦袋就往墻上撞,力道很猛,沒兩下這貨就身子亂晃,鬢角流血了。
我跟對待一只死狗似的,將他一腳給踢翻在地,笑道,“你特么再叨逼一句試試?”
畢云濤狼狽地摸了一把側腦的鮮血,駭然失色,“你特么竟敢這么對我?”
“要不再來兩下?”
我唇角上揚,眼底流露出深深的殘忍,然而受了傷的畢云濤卻硬氣多了,隨手扒拉下慕蓉的運動鞋就朝我的腦門扔來,我伸出手將鞋子抓在手里,跟頭餓狼似的撲了過去,一把扼住他的下顎骨就狂扇了兩鞋底,這貨的臉立馬腫脹了起來,眼睛本來就小,這下子完全變成了一條縫,看起來滑稽極了。
“你個軟飯男,等著,老子遲早叫人砍死你!”
“還跟我叨逼?”我再次用力,一鞋底扇在他的臉上,這一下子,畢云濤的鼻血飛濺。
“你這是故意傷害,你要坐牢的……”
“你還蓄意違背婦女意志,企圖亂來呢……”
“啪!”我又一鞋底扇了上去,直接打飛了他一顆牙齒。
也不知道這貨是不是腦子有病,還是真的有骨氣,我越打,他罵的越歡,幾十下過后,畢云濤整個人腫成了一個豬頭,嘴里還在罵罵咧咧。
我正要繼續打他,一只炙熱的小手卻拽住了我的褲邊,垂眸一看,慕蓉正像只毛毛蟲似的往我這根竹竿上爬,眼神迷離,雙頰緋紅。
“唔啊……”她發出一聲嚶嚀,另一只手探入了我的要害。
MMP!這丫頭藥效發作了,趁著這個空檔,畢云濤也逃走了,整個休息間就剩下了我們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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