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人少數也有十幾號,衣著打扮明顯就是混子一類的,這種人下手忒狠,我可不想與之正面沖突。
麻溜地我一把拉過仍在捶打胖子的阿杰,就朝門外跑去,而那名女子正一臉懵逼地站在柜臺前,我一想到,我們走后,她可能面對的命運,隨即將她也一把拽了過來。
好在她并沒有抗爭,乖巧地跟在我的身后,倒是阿杰那家伙一直咋咋呼呼。
“放開我,老子還沒打夠呢……”
他跳著腳破口大罵,那伙人馬上就要追上來,我猛地一拽,手臂從他的咯吱窩穿過,連推帶拽的趕著他向前奔跑。
前方突然一個拐角,我拉著兩人躲到了旁邊的綠化帶里,捂住了阿杰的嘴巴,心驚膽戰地透過縫隙觀察著后面,很快,那幫人就追了上來,四處掃蕩了幾眼,便直接朝前方追了上去。
我從他們的袖管里看到了硬邦邦的東西,暗自慶幸剛才的決定是正確,這幫人居然都拿著武器。
待到他們跑遠了,我拉著兩人從綠化帶里竄了出來,急忙想要逃跑,然而這時,那女子卻說自己的包忘在酒吧的柜臺上了,我們只好折返回去,剛到酒吧門口,就見那胖子從大門里出來。
剛才被趕得跟狗似的,阿杰怒火中燒,冷不丁沖過去,逮住那家伙就往死里揍,我趁機趕緊把女子的包包拉了回來,讓阿杰打兩下就算了,萬一那伙人都又回來,我們就遭殃了。
也怪那胖子倒霉,喝醉酒的阿杰下手挺狠的,直接從旁邊的花壇上扒拉一塊板磚就拍在他的腦門上,頓時鮮血四濺,那丫的被開了瓢,撕心裂肺的慘叫聽得我都心寒。
之后,我攔了一輛出租車,扶著兩個“醉鬼”上了車,車子剛啟動,那伙人就折返了回來,我忙催促司機開車,直到跑出去百來米遠,那些人才發現了胖子被打得面目全非,然后在那原地暴跳如雷,破口大罵。
終于松了口氣,再回眸,兩個家伙已經睡著了,分別枕著我的一邊肩膀,鼾聲正歡。
兩股截然不同的酒氣充斥著我的鼻腔,加上車子的不斷搖晃,連我都搞得有些暈了。
找了家旅館,我開了兩個房間,先把阿杰給扔到床上睡安生了,然后我又扶著清純女往另一間房前往。
到了屋里,我扶她坐下,準備給她拖鞋,誰知她突然干嘔了一聲,緊接著,那些混雜著酒氣的紛雜穢物,順著她的口腔狂涌了出來,由于角度的問題,有很大一部分,從領口灌了進去。
本來就絲質的低胸襯衫一沾到液體,貼在了嬌嫩的肌膚上,包裹著那兩座峰巒,依稀可見里面春光。
清純女的身材本來就相當火爆,雖然是吐瀉物,除卻那些難聞的味道,不失為一種濕身誘惑。
“這么粘怎么睡啊?”我喃喃自語。
準備幫她把衣服拿去處理一下,手剛觸及上去,清純女突然驚坐而起,囫圇打了個嗝,一臉警惕地盯著我,問道你想干嘛?
我尬笑了幾聲,解釋說自己想幫她處理一下臟東西。
清純女不懷好意地瞪了我一眼,質問道,“我跟你素不相識,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自己來!”
話音未來,她就急切地起身,酒勁還未消退,腿因為長時間沒有活動,顯得有些麻木,頓時一個趔趄朝我倒來。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受到兩坨柔軟擠壓在小腹處,垂眸,只見她整個嬌軀都依靠在我的身上,導致我本能地產生了應激反應,這么近的距離,好巧不巧,觸到了她的敏感位置,漁網襪的美好觸感,即使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簡直心曠心怡。
還沒來得及認真感受,清純女突然像是觸電般的縮了回去,惡狠狠地瞥了我一眼,嗔罵道:“流氓!”
然后紅著臉跑去了浴室。
望著那一抹倩影,我舔了舔舌頭,過了片刻,就聽見了蓮蓬頭嘩啦啦的聲音。
我幻想著里面的盛景,要是此時長一雙透視眼該有多好啊。
垂眸,瞧著自己撐起的帳篷,我邪火竄身的實在難受,隨即拉開拉鏈,準備用拇指姑娘釋放一番,剛接觸上,浴室卻傳來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啊……”
“怎么啦?”我急切地跑了過去,直接沖進浴室,沒想到門竟然沒有鎖,反倒讓我差點摔個狗啃泥,此刻,氤氳的水霧中,一具完美的胴體躺在地板上,春光無限,胳膊肘上出現了一抹血紅,旁邊還有好多沐浴露的泡沫,應該是洗澡的過程中不小心摔倒了。
“你沒事吧?”我關切了問了一句,忙將她扶了起來,清純女整個過程中都是一臉懵逼的,該不會是被摔傻了吧?
才站穩,她突然又被滑了一下,整個嬌軀頓時止不住地向前摔倒而去,我急忙去攙扶,可還是慢了一步,她的雙手亂抓著,下一瞬間,我就感受到一股強力的拉扯感。
媽賣批,這丫的居然抓住了我的寶貝……
“好險!”她若無其事地起身抹了把冷汗,茫然回眸,但見眼前的一幕,頓時瞪大了眼睛。
緊接著,是一陣幾乎要刺破耳膜的尖叫。
“啊……”
“啪”一聲脆響,我只覺臉上火辣辣的,清純女怒不可遏地指著我,“你給我滾出去!”
“哦……”我口干舌燥地答應了兩聲,眼睛連眨都不敢眨,生怕錯過每一幀的畫面。
“你還看?”
說罷,她又掄起巴掌朝我扇來,不過這一次又有了準備,當下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冷聲道,你就是這么對待救命恩人的嗎?
她微微一愣,憤憤地抽回了巴掌,叫囂道,你救了我難道就可以肆意輕薄于我嗎?
清純女這種火爆的態度,剎那間讓我的迷離的腦海清醒了幾分,隨即正色道,你有沒有搞錯?是誰輕薄于你了?分明是你自己拽住的,怪我咯?
“你……”清純女被我嗆得啞口無言,俏臉上的肌肉狂抽了幾下,冷聲道,那誰叫你脫了褲子跑進來啊?你就是流氓,想占我便宜。
我反唇相譏,故意調笑道,“你搞清楚狀況行嗎?分明是你自己扯掉了我的褲子,還想嫁禍于我?”
說著,我提起了褲子,輕佻地沖他吹了個口哨,眼神好好地褻玩了一番那完美的嬌軀。
清純女簡直要被我氣得爆炸了,原地暴跳如雷,可地板上的泡沫還沒有干凈,當下她又一個趔趄栽倒了下去,好在這一次,我反應相當迅速,直接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看見了吧?這是第四次救你了……”
清純女一時之間神情有些恍惚,不過馬上她就恢復了先前那種怒不可遏地狀態,指著我破口大罵:“你給我滾出去!”
“好,這可是你說的。”說罷,我放開手,她失去了支撐,頓時摔在地上。
與地面接觸的反震力,使得胸前那對玉巒破濤洶涌,搞得我又精蟲上了腦。
不過此時此刻,我可不想留下來挨罵。
“你個混蛋!”
身后傳來清純女歇斯底里地喊叫,我剛拉上浴室的門,就聽見門后面“咣當”一聲,大概這妞把什么東西給甩出來了。
“呼……”我站在門板后面長松了口氣,李峰啊李峰,你也不是沒見過女人的身體,至于這么激動嗎?
我摁住了自己的胸口,想讓那顆暴跳的心臟慢下來,但腦海中卻一直揮之不去清純女那完美的身材,反而顯得更加興奮。
“不行了,我得自己解決一番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錯亂了,直接在門口動用起了拇指姑娘,這種感覺簡直是太刺激了。
甚至腦海中想象著她待會會不會突然出來,然后一瀉千里,那就太美妙了。
在這種狀態下,我竟沒堅持多久就完敗了,她在里面還沒什么動靜,嘆息了一聲,我找來了紙張,將作案現場清理了一番,剛坐到沙發上休息,里面就傳來了清純女的喊聲。
“喂,大色狼,拿條浴巾給我……”
浴巾?我這才發現這酒店的浴巾,竟裝在外面的衣柜里,于是乎趕緊拿了一條,走向浴室。
沒想到再次親密接觸的機會這么快就來了,可這一次,我明顯想多了。
敲了敲門,浴室里只是伸出一只白皙的手,然后把浴巾給奪了過去,“啪”一聲關上了門。
我有些失落地回到沙發上,百無聊奈之下,沒想到睡覺了。
恍惚中 ,我感到臉上有點癢,睜眼一瞧,一雙雪白的峰巒離我近在咫尺,那道溝壑簡直深不見到。
清純女猛地將手縮了回去了,笑意盈盈地瞥了我一眼,然后哼著輕快的歌聲走掉了,直接鉆進了被窩里。
我莫名地望著她超乎尋常的態度,也沒多在意,就繼續躺在沙發上睡覺。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清純女的身影,阿杰坐在我的身旁,忍俊不禁。
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笑什么啊?”
他終于憋不住了,指了指衛生間,讓我自己去看。
原來,這丫的給我的臉上用口紅畫了一只烏龜,還寫了一行字:最后一個太監。
我簡直氣瘋了,這也太皮了吧?
氣呼呼地沖出來,我問阿杰那妞呢,阿杰無奈地攤了攤手,說早就跑了,他來的時候就沒見過。
“那快檢查一遍,沒準我們被偷了呢?”
我后知后覺地說道,好在彼此身上都沒少什么東西。
兩人一起吃了午飯,就去駕校繼續學習。
經過兩天的學習,我已經基本掌握了跑車的駕駛技巧。
然后就是提車,無聊的人帶著阿杰在這座城市亂轉,晚些時候,他回去了。
我剛回到林心媚家的樓下,韻怡就打來一個電話,問我有沒有時間陪她逛街。
能沒有嗎?
隨即我又開了車前往約定的地方,到那兒才發現,她居然沒開車。
上了車,她居然把我帶到了菜市場。
看商業精英和一群大媽般砍價降價,確實是一件比較稀奇的事。
而且她還穿著一身奢侈品牌,便與這嘗試場,更加的格格不入。
我們買了些牛肉和高筋面粉,還有些香菇,韻怡說他想吃餃子,但是不怎么會包,今天真好有空,想學一下。
“那你不早說?我可是包餃子的高手。”
農村孩子早當家,這些基本技能我很小的時候就學會了。
韻怡的家在一片著名的別墅區里,我們一起和面剁肉,時而嬉嬉鬧鬧,搞得像是一對小夫妻。
這種溫馨的感覺,是我從來沒體會過的,不覺有些眼眶發熱。
韻怡聰慧,馬上就注意到了我的異常,試探性地問道:“你怎么啦?”
我忙擦了擦眼花,正色道:“沒什么,從小沒媽,這種溫馨的場面只在夢中見過,有些感懷而已。”
“哼!”韻怡冷哼一聲,在我的鼻頭上彈了點面粉,怒道,“好你個李峰,把我當你媽是吧?”
我笑了笑說,要是有你這樣的媽媽,那我可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韻怡嗤笑了兩聲,一本正經地摸了摸我的頭,“你要是不介意的,我可以當你干媽啊?”
“好啊。”我壞笑著將腦袋湊到了她的胸前,憨憨地道,“媽媽,我要吃奶奶!”
韻怡當下就臉紅了,舉起小拳拳捶我的胸口,“哼,沒個正行。”
她今天似乎心情特別好,我一時興起,鼓起勇氣將她抱了起來,在她的耳邊囁喏道:“還有更沒正行的呢……”
這時,外面傳來了門鎖轉動的聲音,緊接著,傳來了高跟鞋踩踏地面的腳步聲,“姐,我回來了……”
“快放我下來,我妹妹回來了……”
我微微一遲疑,一個靈動飄逸的女孩就闖進了廚房,望著她那張臉,我險些沒被一口氣給噎死。
她顯然很認出了我,驚愕地指著我道,“是你?”
“嘿嘿,世界真小啊。”我尬笑了兩聲。
韻怡詫異瞅了瞅我們,“你們認識?”
“對啊。”我搶先道,昨兒個跟阿杰去酒吧喝酒,正巧碰見她被流氓欺負……
“你去酒吧了?”
韻怡的臉色頓時暗淡了下來,死死地盯著清純女,“何婕,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還是個學生,酒吧那種地方是你該去的地方嗎?”
囂張無比的清純女,在韻怡面前頓時變成了一只乖巧的小白兔,她惡狠狠地瞥了我一眼,轉眸笑瞇瞇跑到了韻怡身邊,搖晃著她的胳膊,撒嬌道,“姐,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嘛,昨天是一個同學生日,人際關系,我總得搞吧?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吧?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哼!”韻怡威嚴十足地瞪著她,“這可是你自己說得額,若如再被我發現你胡來,零花錢減半。”
何婕如臨大敵,乖巧地搖著腦袋,憨態可掬。
“咳咳……”我故意打斷道,”嘿嘿,那你們先去外面等一下,剩下這些我自己包,你們等著吃就行。“
“好耶!”何婕拽著韻怡出了廚房,路上我又聽見她在給姐姐灌迷魂湯了。
半小時后,餐桌前。
兩女都大快朵頤地吃著碗里的餃子,我一臉自豪地看著他們,享受著那些溢美之詞。
“哇塞,色狼……不,呸!哥哥,你真是好手藝啊,我從沒想過牛肉餃子還能這么好吃,還有嗎?”
“當然有啊。快點吃。”
我感覺何婕在韻怡面前完全就是個小孩子心性,煞是可愛。
韻怡倒也是吃得很香,不過她要保持身材,只是吃了一碗就不吃了。
剩下的則全交給了小吃貨,何婕。
吃完飯后,韻怡帶著我來到附近一座公園散步,這會兒已經華燈初上,昏黃的路燈下,韻怡絕美的側顏宛如天仙。
我不覺得有些看呆了。
內心仿若小鹿亂撞似的。
“李峰,你就沒想過以后嗎?”韻怡突然冷不丁地道,“比如……”
“以后?”我茫然地搖了搖頭,“變數太大,不敢想啊,今朝有酒今朝醉吧,我覺得現在的生活就挺好的。”
以后?想了又如何呢?一切都充滿了變數,虧我以前還以為能做到爽爺那個位置上去,可現在看來,實在是太天真了。
這世間波譎云詭,暗流涌動,我確實挺珍惜現在的生活,雖然一個人安靜下來的時候,會被以前的事所折磨。
“我是說……”韻怡打斷了我的話,顯得有些急躁,欲言又止了好幾次,終于道,“我是說,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的以后?”
我驟然停在原地,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韻怡,抬手摸了摸她的俏額,“親愛的,你沒發燒吧?”
韻怡煩躁地撥開我的手,怒道,“你個混蛋給我認真點,我跟你說正經事呢,你知不知道,不知不覺間,你已經……”
“打住!”我如臨大敵地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心頭狂顫,她該不會想說已經愛上我了吧?不行,我才承受不起。
“為什么?”她斜睨著我,秀眉皺成了一團。
我故作輕松地笑了笑,說道:“韻怡姐,我們的未來有什么可想的?您可是大家閨秀,我就是只野鴨子,我還能走進你那個圈子去?那不搞笑嗎?”
韻怡強忍著怒火,憋屈地道:“我可以洗白你,娛樂圈,我可以讓你進娛樂圈,把你捧成小鮮肉……”
“那記憶能洗白嗎?”我鄭重地道,“難道你心里不會膈應?”
這是我由衷的想法,感情一事,從來都是心頭一熱,走到了一起,最后慢慢相處才發現不合適,要不也不會有那么多人分手了。
而一旦我和韻怡走到那一步,哪天她要是厭煩了我,把我給甩了,到時,再想回到這個圈子可就不容易了。
“你故意激我是吧?”韻怡怔怔地盯著我,語氣寒冷到了極點。
我冷不丁打了個哆嗦,這個女人竟讓我感到十分心悸,但她那慍怒的樣子,卻激起了我愛憐的欲望,旋即,我嘟起嘴就吻了上去,雙唇相觸,韻怡的嬌軀猛烈地顫了顫。
突然厭惡地推開我,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李峰,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我愣在原地,韻怡長出了口氣,轉身就走。
嘴角揚起一抹苦澀,她這又是何必呢?外表那么強勢,究其本質,卻還是一個會賭氣的小女孩。
望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盡頭,我開著車離開了這個地方。
回到住處的時候,林心媚那妮子竟穿著一套在沙發上自我撫慰,勁爆的場面簡直讓人噴血。
見我進來了,她迫不及待地撲了上來,狠狠地扯掉了我的衣服,呢喃道,“李峰,快給姐姐,姐姐快瘋了?你知不知道,我已經忍受了一天一夜了。
我嘴角狂抽,至于嗎?有些禁欲系一輩子不碰那玩意都行,結果林心媚告訴我,自從我上次全身心索取了她之后,她就跟著魔似的,只要空閑下來,就忍不住想我的樣子,想我在她面前橫沖直撞的樣子,然后就難受得不成。
說話間,她已經吞吐起來,一起經過教學視頻的洗禮,她的技術也高明了許多,我們兩人馬上交融在了一起。
大廳里,靡靡之音此起彼伏,一聲蓋過一聲,在無盡的熱情中,兩人都狠狠地發泄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電話鈴聲給吵醒了,接起來一看,是韻怡的。
林心媚正好也看見了,苦澀地笑了笑,問我是不是要走了?
我搖了搖頭,直接掛了電話,把手機給關機了。
這個舉動,讓林心媚目瞪口呆,她驚愕地道:“聽方姐說,這可是個大客戶啊,你這樣做,不怕她怪罪嗎?”
“沒事,我自有安排。”
趁著早上的生理狀態,我又和林心媚大戰一番,吃過早飯后,就開著車滿城市溜達,這新車總要磨合一段時間,我權且當放松了。
不過奧迪r8的那轟鳴的V10發動機,卻越來越讓我喜歡了。
中午時分,我開機,發現竟然多了200多個未接電話和100多條未讀短信,都是韻怡發過來了。
十分鐘前,還有一則來自方若珺的未接電話,我撥了過去,方若珺馬上就接了,有些慍怒道,“你怎么回事啊?為什么不接韻怡的電話,她可都鬧到我這兒了。”
我笑了笑,沉聲道:”方姐,你別著急,我這么做是有緣故的,欲擒故縱的道理,你懂吧?“
“你小子夠聰明啊。”方若珺贊許地笑了笑,轉而又憂心忡忡地道,“那你有信心嗎?萬一出了岔子,韻怡的怒火可不好承受啊。”
“放心吧,方姐,我從來不干沒有把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