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就臉綠了,倘若他們沒有拿家伙事,我或許還有一拼之力,可現在,無疑于等死啊!
前面那司機已經嚇得癱軟在駕駛座上,目瞪口呆地盯著前方,又瞅瞅我,驚愕道:“兄弟,我們……我們怎么辦啊?”
對于將他引入這個困局,我著實趕到愧疚,事情的發展顯然已經超出了我的預料,我實在沒想到衛盛京居然這么狠,不就是個丟面的事嗎?至于要我的命嗎?
“大哥,你待車上別下來,找機會趕緊溜!”
我鄭重地向他點了點頭,那哥們到此時此刻已經明白自己被忽悠了,怒火沖天地瞪著我,最終卻嘆了口氣,從座位底下摸出一把扳手,扔給了我。
“兄弟,保重啊!”
我苦笑地遞給他一個感激的目光,直接下了車,神色冷峻地朝那幫人走了過去,既然無法逃避,那就只能勇敢去面對了。
至少有了這一把扳手,我也不至于毫無還手之力。
“衛盛京派你們來的?”我輕佻地指著他們問道。
“媽的,死到臨頭還裝逼!”其中一個人舉了舉明晃晃的刀,一群人頓時朝我沖了上來,我也悍然沖了上去,剛用扳手打掉了其中一個人的刀,身后就被砍了一刀。
一股刺痛襲來,我反身一扳手甩在了那人的臉頰上,當場就有兩顆門牙給迸飛了。
可與此同時,左肩上又被我砍了一刀,那個出租車司機趁著混亂調轉車頭沖了出去。
不知為何,我由衷地松了口氣,忍著疼又將一個家伙干翻在地,趁機奪過他的刀,左手刀,右手扳手,在空中舞得虎虎生風。
那些人竟一時不敢靠近,這場戰斗沒持續多久,那幫人馬上就撤了。
因為被遠處傳來的警笛聲給驚跑了,估計是那哥們看我可憐報警了吧。
等他們都逃走后,我腳下一個趔趄癱坐在地,死命地按壓著腹部最嚴重的一處刀傷,緊張地等待著警察的到來,然而過了片刻,卻又見那輛出租車開了過來。
司機師傅一個急剎車停在我面前,手里還拿著一把玩具槍。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出來,想當年,我可是也用過這招呢。
“哎呀,我的親娘哎,都傷成這樣了,你還能笑得出來?”司機顯得很慌亂,“報警怕遲了,還好今天有給我兒子買的這把玩具槍,兄弟,你先忍著點,我幫你叫救護車……”
“謝,謝謝。”
我沖他感激地笑著,再也忍不住身體里傳來的那股子虛弱感,一頭栽倒了下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圍一片亮白,毫無疑問,是在醫院里。
“手術很成功,所幸都是些皮外傷,過段日子,就會好了……”
耳邊響起一個悅耳的女人,我側目而視,才發現那張絕美的面孔竟似曾相識。
“萱倩?”我木訥地盯著她,“你怎么會在這兒?”
沒錯,在我眼前的美女醫生正是曾經在醉夢樓神出鬼沒,讓我魂牽夢縈的漫畫美女。
沒想到與她匆匆一別,再次相見,卻是此等場景。
“我本來就是醫生,那時候剛畢業,玩了一陣。”她神色平靜地道,忽而唇角輕揚,“倒是你,怎么搞的啊?七刀啊,連警察都驚動了,幸虧有位美麗的女士替你解了圍……”
“美麗的女士?”我打斷了她的話,滿腹狐疑
萱倩含齒而笑,如春風拂面,“嗯嗯,估計她待會就會來看你了……”
說完,她指了指自己的銘牌,“記住我的名字啊,今后我就是你的主治醫生了,有什么問題,隨時找我。”
“嗯嗯。”我沖她點了點頭,看清了那三個字:穆萱倩。
原來她那時候在醉夢樓用得是真名。
我神思之際,她已經離開了,麻藥的效果漸漸退去,我疼得直打哆嗦!
麻痹衛盛京,此仇不報非君子!
我打量了一遍周圍的環境,發現這兒是加護病房,就我一個人,設置齊全,干凈清幽,確實是個養病的好地方。
我疼得難受,就強行催眠自己趕快睡著,這次還真是走了狗屎運,要不是那司機大哥,恐怕我已經暴尸荒野了。
等我好了,一定得好好感謝他。
如是,我迷糊間剛睡著了,一陣高跟鞋撞擊地面的聲音卻把我給吵醒了,轉眸,只見一臉陰郁的方若珺從門口進來了。
她今天穿著一件酒紅色的ol套裝,黑色絲襪搭配黑色小皮鞋,整個人身上散發著上位者的氣勢,給人的壓迫力十分強悍。
我嚇得沒敢說話,生怕她責怪我給她惹麻煩,但事實證明,我多想了。
“我剛從警署回來,沒事了,你不用擔心。”
“謝謝你,方姐。”我真切地道。
方若珺神色冷峻地哼了一聲,“放心吧,這事我會給你做主的,十有八九是衛盛京那小子干得,敢動我的人,一定得讓他付出代價。”
我聽罷,由衷地感動,隨即笑道:“方姐,我自己的事還是我自己來吧,免得別人說我靠女人,吃軟飯……”
“可笑!”方若珺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拜托,你本來就是男公關啊,靠女人不很正常嘛?再說呢,以你現在的實力,怎么可能斗得過他?”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尬笑了兩聲,跟她解釋,“風水輪流轉,我現在是沒本事,但指不定哪天把他踩在腳底下呢。”
“呵呵,跟我當年一個牛脾氣!”方若珺很是欣賞地看了我一眼,就答應由著我呢,讓我好好養傷。
我故作難過地哀嘆一聲,可憐兮兮地望著她,“方姐,我恐怕以后不能跟你做事了,那幫家伙雞賊的很,那玩意受創了,有沒有用我還不知道呢?”
“真的?”方若珺驚愕道,憤懣地拍了把病床,“給我看看。”
言畢,便掀開我的被子,直挺挺地拉下了褲子,我噗嗤一笑,身子一弓,順勢闖入了她的香唇。
奇跡般的,方若珺竟沒有反抗,饒有趣味地替我幫助了兩下,然后斜睨著我站直了身子,“好小子,想死了是吧?居然敢套路你方姐了?”
我嘿嘿一笑,“人家現在可生著病呢,總得要點鼓勵吧。”
方若珺冷嗤一聲,忽而抬手拍了我處一把,那種痛苦,騎自行車撞到蛋的人都深有體會。
我連連倒吸涼氣,哀怨地望著方若珺,她卻在那捧腹大笑,“這種鼓勵方式如何啊?要不要我再來兩下啊?”
“算了吧。”我驚恐地將被子用腳勾過來,緊緊地護在了下身,“你要是再鼓勵下,我指不定真廢了。”
“沒出息。”她瞥了我一眼,有種如夢初醒的感覺,語氣滄桑,“真不知道怎么會遇上你這么個冤家,要是換做別人,我早就將他給剁了!”
我頓感某處一涼,一本正經地盯著她,方若珺擺了擺手,“真受不了你,我先走了,有事隨時打電話,對了,我讓林心媚過來照顧你吧。”
“不用麻煩她了吧,她還得賺錢還你錢呢。”
忽而,方若珺回過頭來,那種冰冷的眼神,讓我心頭直發憷,我這才發覺是自己失言了,不過此時任何的解釋,都顯得多余了。
“你們倆了解的還挺深的嗎?是不是已經做過了?“
說實話,我從這語氣感受到了騰騰殺氣,嚇得縮了縮脖子,忙道:“方姐,您這是說哪的話啊?我哪敢啊?”
“哼!最好沒有!”
她憤然甩袖離去,我心有余悸地長松了口氣,也不知道她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那么在意我和林心媚的事情。
這種情況反正我也想不通了,索性也就不想了。
過了會兒,韻怡打來了電話,約我去聚會。
一說起聚會,我自然而然想到富婆俱樂部,關鍵我這樣的,聚個卵啊,于是就拒絕了,她顯得非常生氣,在電話里對我吼了。
不過她愛吼就吼吧,我命要緊啊,現在這種狀態,上炕都費勁。
可沒想到掛斷電話不出十五分鐘,她就出現在了我面前,一張俏臉上下寫滿了沖天的憤怒。
“衛盛京搞得?”她冷冰冰地問道。
我笑了笑,說突然就被三輛面包車給盯上了,從上面下來了十幾個猛漢,我也不知道是誰派來的。
“我現在就找她。”韻怡攥了攥拳頭,那凜冽的氣勢讓我渾身一震,不過我馬上就攔住了她,“還是算了吧,你工作那么忙,我自己的事自己處理吧,以后有的是機會報仇。”
我突然有點想念六子,要是他在我身邊,估計也不會出這種狀況。
“你確定不讓我幫忙?”她不甘心地確認道。
我點了點頭,調笑道:“讓女人替我出頭,你讓我面子往哪擱啊?你又不是我老婆?”
“哼!你想得美!”說罷,她扔給我一張銀行卡,密碼是六個8,讓我隨便去花。
我心中頗為感動,猛然記起韻怡她好像認識媒體圈的朋友,想了想,我道:“韻怡姐,能不能幫我另外一個忙?”
“你說吧。”她絲毫未曾猶豫。
“幫我找個叫六子的人,他好像在西莞……”
之所以找六子,是因為他沒有明面上負責過我以前的事物,一旦牽扯到其他人,韻怡很快就能調查出我以前的事情,要是知道我是個老鴨子,指不定會暴走呢。
“就叫六子嗎?姓什么?”
我尷尬地搖了搖頭,因為我也從來不知道六子到底姓什么。
韻怡顯得有些為難,但最終還是同意了。
“我會托人打聽的,不過你最好別抱太大的希望,這名字太普通了……”
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韻怡突然又要檢查我的傷勢,當看到那觸目驚心的傷口時,眼眶里泛起了紅暈,然后非要留下給我陪床。
我哪來敢招待這么只母老虎?且不說她會不會照顧人了,單單拿喜怒無常的脾氣就夠我受的,而且,她要是待在我身邊,我老是幻想,邪火竄身,不利于養病。
好說歹說,她剛離開,季春萍竟然來了。
她板著一張臉,十分憐惜地撲到了我身邊,關切地問道:“說,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干的?我去剁了他!”
我無奈地苦笑,得虧韻怡走了,不然這兩人碰到了,指不定來場世紀大戰呢,我可就成導火索了。
想了想,我還是隱瞞了真相,只說是被人誤傷的,因為我既然打算跟著方若珺混了,做事情就得有自己的本事,老是依靠女人,沒人會看得起我,我還混個毛線啊?
季春萍努了努嘴,“你以后小心點,要不行我給你配兩個保鏢吧?”
我簡直受寵若驚啊,沒想到這女人對我這么好,我再次拒絕后,她問我吃了沒,我說還沒吃呢,她就打出去了一個電話,過了半小時左右,兩個星級酒店的主廚特地來送餐,有個人我還在本地的報紙上見過,電視上無意中也看過。
完事后,她還要親自喂我,我拗不過,只好由著她了。
做鴨做成這樣,我簡直是人生贏家了,難道上天嫌我前陣子過得太苦,特意來補償我嗎?
反正,這一切都像是做夢似的,被人溫暖的感覺就是舒服。
有一種甲魚湯,好喝到爆,我一連喝了一大碗,隨之而來的就是尷尬的尿意。
“嘿嘿,春萍姐,你能扶我一下嗎?我想去趟廁所。”
季春萍默然扶起了我,走進了病房里的衛生間,但她卻沒打算出去。
我故意暗示了幾次,她卻煩躁的說,“哎呀,跟我還講究什么?你那玩意我又不是沒見過?快點解決啊,我怕你要是暈了,又沒人攙扶,再給摔了。”
嘴角抽搐了幾下,這說起來容易,我長這么大,哪里有過這種體驗?
盡管憋得要死,就是出不來。
季春萍瞧著難受,直接把我的褲子扒了,上手揪了幾下,我竟不受控制地釋放了。
“真沒出息。”她吭哧了兩聲,又扶著我回到床上,耳提面命道,“聽好了,給我保護好那家伙事兒,住院也別偷懶,給我勤洗澡,這地方別看著干凈,其實挺臟的,別回頭給感染了,記住沒?”
我憨笑點頭,季春萍卻還是不放心,起身要給我去雇護工,我忙阻止道,“放心吧,春萍姐,方姐那邊已經給我安排人了。”
與其跟陌生人相處,指不定還找個男護工,我寧愿讓林心媚伺候。
季春萍總算是放心了,從包里拿出三萬現金,塞給了我,本來還想多陪我一會兒,中途被一個電話給叫走了。
我堪堪松了口氣,總算是安生了。
沒過多久,林心媚就出現在我的面前,她帶了些生活用品,決定跟我常住了。
“唉,你到底是怎么搞的,怎么會傷成這樣啊?”
我當然不可能告訴她事情的真相,隨便搪塞了兩句,總算了糊弄過去了。
我沒想到她倒是挺會照顧人的,面面俱到,簡直就是個貼心的小棉襖,唯一能吐糟的,就是上廁所也非得跟著我,也會上手幫我。
有時候半夜還擠到我被子里睡覺,不過我可沒敢去侵犯她,方若珺那些吩咐我可還記著呢。
就這樣住了七天,萱倩告訴我傷口基本愈合了,完全可以出院了,回去之后,也是吃藥的問題,沒必要浪費錢。
我聽了她的勸告,出院那天,方若珺早早地就開車來接我,和林心媚分別攙扶著我走出醫院,兩個風格迥異的風韻美女頓時引來了好多人的側目,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我已經被那些男性牲口給剁成肉泥了。
回到住處,兩人把我弄上床,方若珺從隨身的皮包里掏出了一個黑色U盤遞給我,然后叫林心媚到門外說話。
她們盡管可以壓制了聲音,但我還是聽清楚了一些:“你和他絕對不能越界,知道嗎?……你要好好引導,幫助他練習……”
練習?練習什么?
我正好奇地呢,外面方若珺跟我道別,她走后,林心媚從自己屋里抱來了一臺筆記本電腦,形容羞赧地要過我的U盤插了進去。
瞧她那樣子,應該知道U盤里什么東西,果然,隨著畫面一出現,我剛結痂的傷口,感覺就要離開了。
準確來說,這U盤里的全部都是“教學視頻”,由內而外地將女人的各種特點都分析了一遍。
而林心媚則是我的“模具”,讓我實地演練,然后訴說感受,唯一的禁忌就不是不能踏出最后一步。
方若珺的告誡極為有用,不光是我,即使被我撩撥到無法抗拒的境地,林心媚總是能忍住。
就這樣,接下來的十多天,只要一有空,林心媚就督促我練習教學視頻上的內容,賊煩人……看來,方若珺是下了狠心,要把我培育成霸王鴨。
剛開始還好,后來我煩的暴起,當然不是煩林心媚,而是煩那種明明邪火焚身,卻要強制性壓回去的痛苦。
這天晚上,我們剛過飯,林心媚又拉著我去看教學視頻。
天氣挺熱的,她就穿一身齊b小短裙,上身是寬松的吊帶衫,一雙飽滿呼之欲出,我躁得不行,直接一把將她拉入了懷中,摁在了我的大腿上,左手攔著水蛇腰,右手不安分了竄進了林心媚的吊帶里,囁喏道:“媚姐,你說你每天這么兢兢業業,客人也不接了,到底為得是什么啊?”
林心媚在我懷中吐氣如蘭,嚶嚀不止,“沒辦法啊,方姐的話,我不敢不聽,她要我訓練你。”
“你可真聽話啊,難道你就一點兒沒別的心思嗎?”我輕輕咬了下她的耳垂,林心媚嬌軀一震,再也忍不住撲了上來。
我故意笑著推開她,“怎么?現在不怕方姐了?”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她相當急切,我躁動的心靈瞬間被點燃了沖天邪火,也顧不得其他,粗暴地將她摁在了飯桌上,來了一場深切的身心交流,直到精疲力竭。
那種美妙的感覺一結束,林心媚就慌了,匆匆忙忙拉著我去洗澡,按她的話說,方若珺會隨時突擊檢查,她的鼻子特別靈,只要我們接觸了,她一定會知道的。
我啞然失色,沒想到還有這種技能,方若珺也是神了。
乃至于接下來的時間我倆都戰戰兢兢的,不過十二點過后,她都沒有來,我倆總算是放心了,放開了教學視頻學習了一會兒,干柴烈火又再度燃燒了。
這一次,我們倆人都如火山噴發,足足折騰到黎明時分,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樓下一陣狂暴的汽笛聲給吵醒了,趴窗戶上一看,原來是韻怡。
接著,我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她讓我趕緊下來,有事要辦。
我沒敢遲疑,收拾好自己,又噴了點古龍水,然后屁顛屁顛地跑下來了樓。
到了單元門口,無意中向上回望,卻見林心媚一臉落寞地站在窗口,注意到我的目光,趕緊躲開了。
“唉!”我嘆了口氣,日久生情,人都是感情動物,我們這一行,動情是沒有好下場的,但愿這丫頭能夠想通。
上了車,韻怡別有意味地看著我,冷嗤道:“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昨晚跟樓上那小浪蹄子沒少折騰吧?”
“哪有啊?”我鄭重地否認,急忙轉移話題,“韻怡姐,你今天找我啥事啊?”
“買車啊。”她淡然道,“好歹你也是跟我混的人了,連臺車都沒有,這不給我丟人嗎?”
“我混個鬼啊,到現在都沒見過你那玩意長什么樣。”我無畏地打趣道,誰知她的臉色頓時就暗淡了下來。
“咳咳,抱歉啊。”我怯懦地道歉。
韻怡冷哼了一聲,邁過頭去,“沒個正行。”
車子向前行駛,我嚇得沒敢多言,過了會兒,韻怡問我預算大概是多少?
我這才明白,她真的是“帶”我去買車,只是帶著我。
“一百多萬吧。”
我隨口一說,一百多萬的車子,應該能上檔次了,畢竟剩下那些錢我還要存著點呢,自從上次被拐到窮村后,我害怕了沒錢的苦。
“可以啊,奧迪r8是不錯的選擇,還是瑪莎拉蒂總裁之類的,到時候,你自個兒選……”
我忽然想起買車得要身份證,但我身份證早就不知道被弄到哪兒去了,而且我連個駕照都沒。
不過韻怡說這些都不是事,他早就讓人幫我弄好了。
我驚訝于這丫頭手眼通天,千恩萬謝地對她訴說著崇拜之情。
正在這時,一輛摩托車突然橫叉在我們的車前,把我們逼停在路邊,上面一共兩個人,當他們摘掉頭盔后,我瞬間瞪大了眼睛。
天啦!怎么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