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挺狠的,我捂住嘴巴,默然地看著她,慢慢地開始扯自己的衣服,剛脫掉上半身,韻怡卻又跟瘋了似的,一把奪去我手上的衣服,狠狠地摔在我臉上,讓我跟她走。
那些人的目光都朝我團聚了過來,神情復(fù)雜,有譏諷,有嘲笑,仿佛是在看主人打一條狗似的,我感到深深的屈辱,急忙穿好衣服,快步跟了上去。
出了電梯,韻怡行色匆匆,走得很快,我盡力才能跟上,也不知道她一個女人,還穿著高跟鞋,是如何練就了這種本事。
一路出了莊園,我嚇得一個屁都沒敢放,生怕哪句話不合適,又被她給扇幾巴掌。
好在這種平靜,一直持續(xù)到車開出去。
路上,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在副駕駛上,拐過一個十字路口,等紅燈的時候,韻怡卻又頗有些憐惜地望了我一眼,摸了摸我的臉蛋,問我還疼嗎?
我只能強裝笑意,說不疼了,因為本來就不重嘛,同時對這個喜怒無常的女人,多了幾分敬畏之情。
“今天你表現(xiàn)的很好。”她笑瞇瞇地撫摸下我的臉,從包里掏出了三沓厚厚的人民幣,“拿著吧,這是你應(yīng)得的。”
如今的狀況,見到這么多錢,說不動心那是假的,不過一想到上次被方若珺要走錢的經(jīng)歷,我心里就有點發(fā)憷。
“還是算了吧。”我把錢給推了回去,裝作波瀾不驚的樣子。
韻怡詫異地看著我,苦笑道:“也是,別人買你一炮一百萬,我這才三萬,確實虧了點。”
“韻怡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忙解釋道,但剩下的內(nèi)容想了想,還是沒敢說,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她跟方若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要是我是是怕她要走錢,萬一傳到方若珺哪里,我估計又不得好死了。
電棍的滋味可相當(dāng)不好受。
韻怡倒是無所謂地搖了搖頭,表情玩味地冷嗤了一聲,再度開啟了車子。
這會兒已經(jīng)是中午了,她帶著我去一家裝修奢華的西餐廳吃完了飯,又載著我回到了林心媚家的樓下。
向她告了別,我慢慢下了車,剛準(zhǔn)備要走,這時韻怡卻叫住了我,從另一邊下來,走到了我身邊,壞笑道:“聽說你和女公關(guān)住一起啊?”
“額!”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她連這個都知道,隨即點了點頭。
韻怡咧了咧嘴,驟然向前一步,拉住了我的領(lǐng)帶,美眸中流轉(zhuǎn)著森然寒氣:“你和她睡過了?”
我心神一顫,心里分析起她詢問這句話的意圖,馬上回道:“沒呢,她是我房東,就是當(dāng)初看我可憐,才把房子便宜租我。”
“真的?”韻怡狐疑地瞪著我。
以前行走于各色人等之間,我早就練就了一身寵辱不驚的本事,裝作若無其事地道:“她脾氣挺差的,我才不敢呢,萬一她把我趕走,我就只能流落街頭了。”
韻怡這才放開了我,頤指氣使地命令道:“總之,我沒碰你之間,不準(zhǔn)染指別的女人!”
我心中狂笑,她要是知道我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不下一百多個女人,不知道心里會作何感想?難道這些貴婦也喜歡純情的男人?
“不敢,我的身體只為韻怡姐你留著。”
這個時候,適當(dāng)?shù)幕ㄑ郧烧Z可以起到一種催化劑的效果。
“算你識相。”韻怡莞爾一笑,忽然拽住我抵在了車門上,動作極其粗暴,柔嫩的香唇肆無忌憚地拓印在我的唇上,蘭舌吞吐,嚶嚀微喘。
周圍還有許多路人,紛紛側(cè)目朝我們這邊看來,這種感覺簡直太刺激了,我馬上就有了生理反應(yīng),趁著韻怡沉迷唇間的恍惚,我猛烈地將她翻轉(zhuǎn)過來,一雙手游走于她玲瓏的曲線上,壞壞地痞笑著咬住了她的蘭舌。
力度很小,但絕對刺激。
這是我以前練過的招式,韻怡當(dāng)即就嬌軀震顫起來,然后跟個羞赧的小姑娘似的,一把推開我,嗔道:“討厭死了你!”
我壞笑道:“沒辦法,好歹我也是血氣方剛,韻怡姐,你實在太美了!”
韻怡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讓我等一下,轉(zhuǎn)身進了車里,過了會兒,推開車門,將一團白色的東西,塞進了我手里,然后鉆進車里,揚長而去,我愣愣地站在原地,目送她離去,這才將手心攤開,頓時就有些口干舌燥了。
居然是她的貼身衣物,這女人夠狂野!
心中有種十分刺激的感覺,簡直太微妙了,讓我一個縱橫夜場的人都有些心癢癢了。
果然,每一個女人都是一本書,讀起來,趣味不同,感受不同,這就是男人,永遠都不會厭倦美女。
深吸了口氣,我將小褲褲揣進兜里,提上那些衣服袋子,上了樓。
開門,屋里沒人,我將那些東西放在地上,突然有些尿急,馬上便沖進了衛(wèi)生間,沒想到一開門,卻見林心媚正拿著一根粗大的黃瓜,肆意安慰。
看著她可以壓制聲音的那種媚態(tài),我頓時就火熱了。
她看到我,迷離的眼底也浮現(xiàn)出一抹驚喜,隨即將黃瓜放在一邊,跟水蛇一樣纏上了我,在我耳邊嚶嚀不斷。
我有些費解地問道:“你至于嗎?”
林心媚沖我脖頸里吹了口氣,聲音曖昧地道:“你不懂,那種違心的滿足,怎么能有發(fā)自內(nèi)心的滿足來得快樂,我也是個女人好不好?”
說話間,她的手不安分地探入了我的腰間,調(diào)皮地逗弄著我,然后猛地一下子將我扯掉,掙脫束縛的玩意立馬彈了出來,她驚愕地睜了睜眼,開始了新一輪的蹂躪。
聽著那奢靡的漬水聲,我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似乎要爆發(fā)了,便有些急迫地道:“媚姐,你先讓一下,我先解決下。”
“你憋了?”林心媚樂呵呵地站了起來,隨即一腳踩上了馬桶蓋,單腳踩在上面,將豐腴的誘人地帶,完全地呈現(xiàn)在我的面前。
“來吧,都給我!”
我怔了怔,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心想這女人還真夠惡趣味的,不過那玩意多臟啊。
“快啊,等什么呢?”見我半天沒動靜,她有些急了,開始催促。
我還在猶豫,但耐不住她一直叨叨叨,心想年輕人嘗試下新鮮事物也是不錯的嘛,反正,她自己也不介意。
“那我來了哦。”我笑了笑,悍然了闖入了林心媚的圣地,她激昂地抖動著嬌軀,我們倆干柴烈火,熊熊燃燒,馬上就進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tài)。
我本來就憋著呢,然后來了一次有生以來最美妙的噴薄。
先前如惡魔,之后感受著那股子索然無味,我突然有點膈應(yīng),按照一般情況推理,她能讓我干這種事,肯定不是第一次了,一想到她和那些男人也玩過這種游戲,我心里直乏惡心,隨即洗了把臉,跑回了房間。
身后傳來林心媚大聲的責(zé)怪,“喂,你怎么回事啊?平常不是挺厲害的嗎?今天這么一次就完了?”
我沒有理她,腦中思緒龐雜,但一想想自己被十幾名老婦折磨過,還差點感染病毒了,便和心理平衡了。
論惡心程度,我好像并不比她干凈多少。
一想到之前遭遇的那些事情,我心中升騰起一股抑郁之感,讓人特別難受,隨即,我捂著被子蒙頭就睡。
到了傍晚時分,被一個電話給吵醒了。
拿起來一瞧,是方若珺的,我容不得馬虎,趕緊揉了揉眼睛,打起了精神,“喂,方姐啊,您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啊?”
“廢話,當(dāng)然是找你有事啊。”她的語氣出乎意料的冰冷,讓我心神一震。
“嘿嘿,什么事啊?我一定馬上來。”
方若珺沒工夫跟我閑扯,說了句讓我馬上去君悅大酒店之后,就掛了電話。
我有些發(fā)愣,雖然來這座城市時間不長,但君悅大酒店我還是知道的,那基本上是這座城市的地標(biāo)性建筑了,站我窗口就能看見高聳入云的樓層。
也不知道她要我去哪地方干嘛。
略微思索了幾秒鐘,我也不敢怠慢,急忙收拾了下自己,打車前往。
到達君悅大酒店已經(jīng)是二十分鐘后的事情了,我按照方若珺的指示,來到了一間辦公室,沒想到她還是這的總經(jīng)理。
這女人實在不簡單,難怪娛樂圈的人都能找她借錢,單單狂野天地那種規(guī)模的酒吧和這酒店,營業(yè)額都是極其恐怖的,也不知道她名下還有多少產(chǎn)業(yè)。
“行啊你,一百萬一炮你也敢拒絕,拿錢不當(dāng)錢啊?”她坐在老板椅上,依舊穿著OL套裝,今天還戴著一個黑鏡框,飽滿的雙峰從襯衫里呼之欲出,一道白皙的溝壑深不見底,我恍然以為自己來到了島國片的情景拍攝現(xiàn)場,接下來,她會對我實施勾引攻略。
“看什么呢?”恍惚間,她大喝一聲,發(fā)現(xiàn)了我火熱的目光。
我嚇得冷不丁打了個寒顫,忙賠笑道:“不好意思,方姐,你今天實在太美了,簡直讓人挪不開眼啊……”
無論多么位高權(quán)重的女人,都是極其享受贊美的,方若珺也不例外。
她像只高傲的白天鵝似的揚起了頭,睥睨著我,“別以為說兩句好話就行了,你要是伺候不好今天的客人,我剁了你!”
說話間,她做了個手刀劈砍桌面的動作,我頓感某處一涼,這女人可真夠剽悍啊。
接著,她扔給我一張資料表,上面一個女人的詳細資料。
“季春萍?”我恍然大驚,不是那個出價一百萬要搞我的少婦嗎?
“想起來了?”方若珺挑眉冷笑,“她可是這圈子有名的獵艷高手,你小子居然敢拒絕她,真夠膽……”
我尬笑了幾聲,道:“方姐,我也不知道啊,可當(dāng)時我畢竟是韻怡姐帶過去的,我要是答應(yīng)她,韻怡姐那邊……”
“算你識相。”方若珺粗暴打斷了我的話,“你不笨,適合做這一行,但你要記住,古時一個女子可以推動歷史的軌跡,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平衡,兩方都不得罪,如果你能把這兩個人征服,你要什么,我給你什么!”
“真的嗎?”我笑瞇瞇地望著她,舔了舔嘴唇。
方若珺斜睨了我一眼,“別說是我了,就算二線明星我都能給你找來。”
“那感情好啊。”我樂得自在,沒想到方若珺的臉色一下子暗淡了下去,”你不覺得自己說得廢話太多了吧?趕緊去干活,頂樓第二間總統(tǒng)套房。”
“好,我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