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蓉的肌膚相當滑嫩,完全不像是在農(nóng)村待了好幾年的人。
她就像顆熟透的水蜜桃,隨口一咬,都能沁出濃濃的蜜汁來。
經(jīng)歷了那段慘無人道的歲月,我已經(jīng)好久沒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如此用心了。
每一個動作都是輕柔,就像是在呵護一件稀世珍寶,循序漸進,哪怕快上一步,都會打破那絕美的節(jié)奏,讓人心生悔恨。
秦思蓉微微喘息,神態(tài)享受,整個嬌軀緩緩地弓了起來,我借勢加快地撩撥的動作,她開始劇烈地震顫著,桃花源洪水泛濫。
她再也忍受不住雄性荷爾蒙的引誘,一把抱住了我的腰。
我由衷地笑了一聲,見時機已然成熟,便悍然了挺入了方寸寶地,感受著秦思蓉指甲嵌入我皮肉的疼痛,兩人都開始劇烈發(fā)泄。
誰也沒有顧忌,暢快地將心中的憤懣喊了出來,如是彼此交織,循環(huán)往復(fù),直至她沖入了美妙的戰(zhàn)略高地。
明天還要趕車,我也沒再難為她,直接用她那嬌唇讓我丟失自我,最后精疲力竭地兩人相擁而眠。
聽著彼此的呼吸聲,如若不是身下木板床硌得慌,我險些以為自己還處于那些夜夜笙簫的日子。
袁琴、十八號、小薇……也不知道她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不是跟了別的男人!
一想到這里,我心底就涌出了無盡的哀傷,秦思蓉閱人無數(shù),自然看出了我的難過,隨即安慰道:“我一直堅信一句話,現(xiàn)在吃的所有苦,都是讓為了讓未來更加燦爛,你一定學(xué)會堅強。”
“謝謝。”我轉(zhuǎn)眸沖她微微一笑,秦思蓉突然緊緊地抱住了我,哽聲道,“我突然有點舍不得你了,怎么辦?”
“我也舍不得你啊。”我半開玩笑地說,其實心里非常難受,有些人認識一輩子,乍見之下,還是波瀾不驚,有的人只是不經(jīng)意看了一眼,卻能萬年不忘。
秦思蓉大概屬于后者,若是換了以前,我肯定會自私地留下她,因為我可以給她想要的生活。
可現(xiàn)在,三餐不繼,身無立錐之地,我怎么忍心讓她跟著我受苦?
或許,我有些高估自己,但她有自己原來的生活,我希望她此生無憾。
“那你也跟我走好嗎?”秦思蓉試探性地問道,“如果能找到家里人,我會讓他們給你安排一份工作,我以后想你了,就可以來看看你。”
“好啊。”我苦笑道,“但是我那些朋友就找不到我了。”
秦思蓉嬌軀一顫,喃喃自語,“原來你也有放不下的人……”
我沒有搭話,寵溺地揉著她的腦袋,但愿黑夜長一點,好讓我能夠在這一場溫柔中多停留片刻。
然而,現(xiàn)實總是殘酷的。
恍惚間睜開眼的時候,外面已然是天光大亮,秦思蓉呆呆地坐在床頭,美眸通紅,臉頰上還有未干的淚水,面容極其憔悴。
“你昨晚沒睡?”起身,我憐惜地摸了摸她那張俏臉。
秦思蓉怔怔地看著我,突然撲進了我懷里,淚水再也抑制不住地嚎啕大哭。
我不覺眼眶泛紅,衷心地安慰著她,等她發(fā)泄完畢后,我才帶她出門。
那瞎眼老太太就在院子里看著我們,表情怪異,我也懶得跟她打招呼,兩個人出了巷子,那兒已經(jīng)停著好多輛去往各地的長途汽車。
我倆先吃了早飯,然后我?guī)е厮既厝コ匈I了一大包零食,讓她放在路上吃,緊接著,把她送上了去往省城的班車。
整個過程中,她都是悶悶不樂的,待到從車上下來的那一刻,她終于忍不住失聲痛哭,我沒敢回頭,迅速地逃離了停車場,她的哭聲漸漸聽不見了,轉(zhuǎn)過一個小巷子時,我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抽泣。
回頭望了一眼那輛車,已經(jīng)緩緩地沖汽車站里駛了出來,前排,秦思蓉把腦袋從車窗里四處張望,淚水迷糊了眼睛,最終心如死灰地在司機的呵斥下,安心地坐好了。
望著那逐漸消失在視界里的班車,我苦澀一笑,自我打氣,無論如何,生活還要繼續(xù)。
整了整口袋,就三百多塊錢,其余的我都給秦思蓉了,首先要解決的問題就是容身之所,可這年代,三百能租到房子嗎?何況我還要吃飯。
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我在附近的廣告欄里仔細查看,出租房屋的信息條很多,但最便宜的也要五六百,根本就不是我現(xiàn)在能負擔(dān)起的。
“難不成又去搶劫嗎?”
我馬上搖了搖頭,上次是人家欺我在先,若是真去干這種事,別說是對不起家里的老爹,連我自己都就痛恨自己了。
成為鴨子,我是被逼無奈,但當我有選擇權(quán)的時候,我不會成為那種曾經(jīng)自己無比討厭的人。
離開廣告欄,我繼續(xù)沿街轉(zhuǎn)悠,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中午了,路過一個叫“御花園”的小區(qū)時,我注意到保安門房那里用顯眼的紅紙貼著一則招租廣告。
“9棟703,合租,一月三百,無押金,一月一付,拎包入住。”
三百?這種小區(qū)房三百?難道上帝真見我可憐,特地來關(guān)照下我?
要知道,三百塊可是連城中村的房子都組不到。
看那張紅紙新嶄嶄的,應(yīng)該是才貼出來不久,想到這里,我就一陣激動,略微地思考了幾分鐘,馬不停蹄地照著地址找了過來,因為我怕去晚了,就可能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碰巧的是,那棟樓的電梯還在維修,我一路狂奔上七樓,到那兒已經(jīng)是汗流浹背,平復(fù)了下心情,我敲響了703的門,里面頓時傳來一個兇戾的女聲:“誰啊?”
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又瞅了一眼門牌號,確定是找對地方,只是不知為何,這房主這么兇戾!
馬上,門就被拉開了,一陣香風(fēng)撲來。
看著出現(xiàn)在眼前的女人,我頓時心跳加速,頭腦發(fā)熱,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那女人鵝蛋臉、桃花眼、柳葉眉,化著淡妝,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光腿就有一米二,二十五歲上下,整個人就裹著一件薄紗睡裙,春光乍泄,尤其是那道深不見底的白皙溝壑,我恨不得立馬死里面去。
“咳咳,看你媽啊?看夠了沒?”那女人注意到我的熱切目光,立即就破口大罵。
我心頭浮現(xiàn)一股吃了蒼蠅的感覺,這都什么人啊?白長這么漂亮了,張嘴就是粗話,形象分銳減。
但人家好歹是房主,我只好將怒火全都壓制下去,笑瞇瞇地道:“大姐,我是來租房子的。”
那女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冷哼道:“叫誰大姐呢?難聽死了,以后叫我媚姐。”
“是,媚姐。”我繼續(xù)沖著她傻笑。
媚姐的情緒緩和了,悠悠地點了點頭,喃喃自語,“長得還蠻俊的,就是邋遢了點……”
“啊?媚姐,您說什么呢?”我故意裝作沒聽見,問道。
媚姐俏臉上浮現(xiàn)起一絲慌亂,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先進來坐吧,我去換件衣服,咱們待會聊。”
“嗯,好。”我點頭哈腰,跟著她進門,換好拖鞋,關(guān)上門,安靜地等在原地,因為那沙發(fā)我也不敢坐,簡直太干凈了,怕弄臟了挨罵。
不過這女人也夠神經(jīng)大條的,居然連身份證都不要就把我放進了門,也不怕遇到什么壞人。
我正思索著,她就從里面出來,此刻她換了一套白色T恤和牛仔短裙,將頭發(fā)豎了起來,顯得青春靚麗,我看得眼睛都直了,媚姐冷冷地斜了我一眼,威脅道:“你要是在這樣看著我,立馬就滾出去!”
我趕緊將眼神給收了回來,忙給她道歉,心中對自己有些痛恨,已經(jīng)不是那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小毛孩了,怎么還對美女沒有抵抗力呢?真?zhèn)X筋啊。
“態(tài)度還不錯。”媚姐冷不丁地道,讓我坐在沙發(fā)上說,我忸怩了幾秒鐘,還是坐了下去。
之后,媚姐開始自我介紹,說她叫林心媚,混娛樂圈的……反正字里行間充滿了自豪。
通過交談,我得知原來這房子也不是她的,她是二房東,真正的房東已經(jīng)移民了,通常都是網(wǎng)上打錢。
這讓我輕松了許多,好歹不用面對一家子老老少少。
林心媚又問了些我的基本條件,我如實告之了她姓名以及年齡,目前無業(yè)游民,以及身份證丟了,問她能不能先付一半房租,因為我就那么點錢,全交了房租,就等著餓死了。
“呵呵,真是搞笑,你把我這當慈善堂了?馬上給我滾出去!”林心媚聽完這些,直接炸毛了。
或許這也是我預(yù)料到的結(jié)果,心中多少有點苦澀,便朝她鞠了個躬,“對不起,打擾了!”
然后逃也般地朝門口沖出,剛跑進玄關(guān),林心媚突然叫住了我。
“等等!”
我茫然回頭,艱澀地道:“還有什么事嗎?”
林心媚的俏臉上浮現(xiàn)絲絲戲謔,壞笑道:“你真想租我這房子?”
“想,想。”我顫聲道。
“那行。”林心媚沖我招了招手,讓我重新過來。
我大喜過望,坐回了沙發(fā),這時,林心媚語重心長地道:“你也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想住下來,可以,不過要付出代價。”
說著,她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我。
我打了個寒顫,堪堪低聲問道:“什么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