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酸爽的味道竄進了鼻腔,那是因為規(guī)模太大,峰壁相抵而形成的汗水的味道,此刻卻別有一番滋味。
我貪婪地深呼吸了兩口,使用了起了自己的絕技。
另一邊,右手不安分滑了下去,盡情撩撥。
一觸即,我就感受到了她的不同之處。
別人的桃花源地都是軟乎乎的,小薇卻是硬硬的,果然是應了石女的稱號。
我嘗試著動用手指,很緊張,根本就半分不能寸進,稍微一大力,我怕傷害到小薇,只好作罷。
試了好幾次,小薇的狀態(tài)是起來,可硬件設備卻依舊堅若磐石。
不過我并不氣餒,這反而還激發(fā)了我的斗志。
一邊繼續(xù)著前戲的動作,一邊我加大攻勢將袁琴送了上高地。
接著,在她喘動抽搐的時候,將小薇橫抱起來,放在了床上,呈現倒八字,俯首下去。
當年舔舐硬幣的那功夫,可不是白練的,我連連加速,小薇死去活來,看得旁邊的袁琴再次激動,跑到了我身后,自行運作。
我繼續(xù)加大攻勢,漸漸地我注意到這個石女似乎有觸動了,于是趕緊橫刀立馬,闖入了進去。
一開始,是一股鉆心的疼痛,但我沒有退縮,幾乎用力,猛地一撞,終于達到了愛之伊甸園。
耳邊響起小薇撕心裂肺的喊叫,我沒有憐惜她,跟脫韁的野馬似的橫沖直撞,肆意宣泄。
“哼,你個壞家伙,咱從來沒對我這么賣力過?”袁琴嬌嗔著,趴在我的背上。
我氣喘吁吁地解釋道,非常之人得非常對待,你先別鬧,先看著,等我徹底征服她。
袁琴這次倒是很乖巧,我說完之后,就在旁邊看著,沒有了干擾,我愈發(fā)地猛烈,平時三十分鐘才出汗的,今天十分鐘就汗流浹背。
不過我卻一點兒也不覺得吃力,因為,這是我有生以來闖入過的最美秒的地方。
石女就像是金礦,上面可能埋著土層石層,但只要挖下去,就一定能金光閃閃。
曲高和寡,正是這個道理。
漸漸地,小薇也不通了,開始享受地回應起來,嘴里一個勁喊著我的名字,這讓我如虎添翼,絲毫沒有壓制,盡心盡力地發(fā)泄了一場。
大概三十分鐘左右的時候,小薇突然抽搐了起來,然后嬌喝著暈了過去。
這可把袁琴給嚇傻了,忙把我撥開,要打120,我笑了笑,跟她解釋說,這是正常現象,有些人天生體質敏感,遇到激烈刺激,就是會抽搐暈厥,過會兒就好了。
我當時還沒有發(fā)泄完畢,當下又和袁琴交纏了,兩人大戰(zhàn)正酣,最激烈的時刻,小薇醒了過來。
她滿臉幸福地看著我,美眸中流露著深深的火熱的,我心中暢意非凡,那天我們玩了整個下午。
有了第一次的開發(fā),小薇總算是得救了。
完事后,兩個女人安靜地躺在我懷里,嬌喘微微,過了會兒,小薇突然道:“琴琴,你真幸福,我有個不情之請,可以嗎?”
袁琴似乎事先猜到了他要問什么似的,嘿嘿一笑,“不用說了,我們之間還客氣什么,你要想他,什么時候過來就行,我們三個一起,這樣多好啊。”小薇興奮地起身在袁琴臉上親了一口,“謝謝你,親愛的。”
兩人膩膩歪歪的樣子,看得我心里頓感一陣溫馨,而更多的則是苦笑不得。
“喂,你們好歹也問問我這個主人吧?”
“問你干嘛?”袁琴白了我一眼,“你敢不答應?”
說著,她捏了捏拳頭,發(fā)出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
“最近我好久都沒練過了,要不找機會咱們試試?”
“得了。”我怯怯地縮了縮頭,想起上次被她的奪命剪刀腿夾在健身館地上的場景,我到現在還心里發(fā)憷。
“那不就得了,以后你可得要好好鍛煉人體,你看啊,那么多人都需要你呢。”
“好!”我無情打彩地應承了一聲,突然有種自己變成奴隸的感受。
媽賣批!看來,這輩子,我是逃不脫女人的魔爪了。
不過她們倒是對我挺貼心,現在距離上班時間還有三個小時,說是讓我再睡一覺,她們再去弄點滋補的東西給我吃,不然身體垮了可不行。
晚上,我吃完飯,和六子去滿天星,小波老遠就迎了上來,興奮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峰哥,你可真行啊,居然這么短時間,就找到這么合適的地方,你知道嗎?底下那些男女公關都高興得不行,非要吵著今晚下班請你吃飯呢,說是要當面感謝。”
“呵呵,那感情好啊。”
小波睿智,當即給我說讓我放心,他都用各種理由拒絕了,峰哥你現在忙,他們也理解。
我贊許地看了他一眼,交代他盡快把業(yè)務整合完畢,讓滿天星走上正軌。
小波跟我寒暄了兩句,就跑去做事了,畢竟現在兩方人馬新融合,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忙。
秦大力則帶著仇虎,巡視各處,同時藍毛組織了幾個弟兄,在附近沿街發(fā)傳單。
這也是我首肯,想要讓客人們都知道現在的滿天星變了,就得先吸引他們進來,所以,我今晚制定的計劃是酒水一律五折,先前跟錢老板打電話的時候,他雖然有些心疼,待我說明一番后,總算是勉強答應了。
所以,這一次,一定要做錯成績,只有這樣,姓錢的才會徹底跟我們站在一條線上,不然他要是不高興了,在背后搞事情,那可就蛋疼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特別是有女人多的地方,更是如此。
中途,我正在和秦大力討論下一步的計劃,服務生匆忙忙跑過來告訴我,后臺有女公關打起來了,我一愣,問他是不是新來的一批,和滿天星以前的女公關打起了?
結果那服務生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清楚,無奈,我只好帶上六子前去探查。
進了休息廳,一幫女人圍在一起拉架,中間兩個女公關互相辱罵著,撕扯著對方的頭發(fā),我一看那人,居然是滿天星本來的員工。
這倆人我還認識,一個是我睡過的紅牌寒煙,另一個則是頭牌若瑄。
“都給我住手!”
我大喝了一聲,眾人頓時朝我看了過來,寒煙一下子就哭哭啼啼地向我跑了過來,撲進了我懷里。
“峰哥,你總算來了,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我給六子使了個眼色,他當即把寒煙拉了過去,寒煙哀怨地嘟囔了一句,接著又想往我懷里撲,我斜了眼她,道:“有事說事,別哭了。”
寒煙是混跡歡場的老油子,我這么一說,她肯定也猜到了我的態(tài)度,當即乖了起來。
“峰哥,是這樣的……”
原來她見仇虎失勢了,又進來了好多女公關,就認為女公關的名號得重新排,所以就去搶占若瑄的專屬化妝間。
這是頭牌的待遇,其他女公關都是擠在大化妝間一起化妝的,只有頭牌有一個專用的化妝間。
然后若瑄十分不滿,告訴她在領導沒宣布之前,她還是頭牌,兩個人就吵了起來,后來愈演愈烈就開打了。
不過她們倆還算有職業(yè)素養(yǎng),只是拽頭發(fā),沒有扣人家的臉。
這個若瑄我還是第一次接觸,她看上去有種民國時期江南水鄉(xiāng)的大家閨秀的氣質,氣質優(yōu)雅,眼神沒有聚焦,似乎終年彌漫著揮之不去的大霧。
那是一種憂郁的妹,如李清照,如林徽因。
反觀寒煙,她鋒芒畢露,身上散發(fā)著濃濃的市儈氣息,當時要不是要得到情報,我還真懶得上她。
“誰先動手的?”我冷聲問道。
寒煙臉上流露出了害怕之色,遲疑了老半天,才訥訥地道:“峰哥,是,是我。”
“哦,你好有出息啊。”
“啪!”我毫不留情地甩給了她一巴掌,厲聲呵斥道,“我警告你,以后出現矛盾,你罵可以,找我或者大力,又或者小波和阿虎評理都可以,要特么動手,就是找抽,這一次,先給你個教訓,下一次,就卷鋪蓋走人吧,老子不缺你一個紅牌。”
寒煙怔怔地看著我,眼眸中充滿了怨毒,但最終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
我冷冷地掃了一圈眾人,沉聲道:“以后,花魁還是若瑄,至于紅牌的名號,靠你們業(yè)績說話,都散了吧,收拾收拾,讓客人看見了,不覺得丟臉嗎?”
“是。”一幫人競相散去,我駐足原地,不免多看了一眼若瑄,她乖巧地朝我一躬身,走開了。
望著她那婀娜的背影,我心猿意馬。
女人面面觀,霸道的、刁蠻的、可愛的、嫵媚的……我都接觸過,唯獨沒有接觸過這種透著憂郁感。
看來,今后在滿天星的日子,也不是那么無趣嘛。
世人總是愛占便宜的,我的策略起了效果,今晚來了不少的客人,雖然沒有醉夢樓鼎盛時期夸張,但也算十足的進步了。
今后,這個宣傳力度還要加強。
下了班,我對完賬,照樣是最后一個走,六子在門口等我,沒想在大廳的拐角就碰上了若瑄。
“峰哥,今完的事,謝謝你,可否賞臉一起吃個飯?”
呵呵!我心中偷笑,沒想到想象中的“有趣”竟這么快的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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