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炯炯地盯著那個女人,怒火中燒,“你到底是誰?”
那女人噗嗤一笑,說沒必要那么緊張吧?我怎么感覺你把我當兇手了啊?
我聲色俱厲地靠近她,暗自握緊了拳頭,調(diào)笑說,雖然不敢確定,但你估計跟兇手有關系,警察沒調(diào)查出來的額事情,你怎么知道?
那女的嚇了一跳,雙手抱胸,連連后退。
“你別亂來啊,我只是個記者。”
記者?我狐疑地盯著她,這女人長松了口氣,從兜里摸出了個證件,“現(xiàn)在相信了吧?我只是個暗訪記者。”
我瞧著那張記者證做工精致,證件上的人與她一致,應該不像是造假,再看她的氣質(zhì),確實讓人容易置信。
可是趙警官說,碎尸案那件事,警方為了避免市民恐慌,根本就沒只會媒體,那到底是誰放出去的消息呢?
我對女記者提出了這個疑問,她微微一笑,道:“做我們這一行的,自然有特殊的獲取渠道,你不必懷疑,我絕對不是兇手或者幫兇,現(xiàn)在你是警方的重點關注對象,我要是兇手,會那么傻?”
一尋思,她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于是我漸漸地放下了戒備,至少她是一個女人,如果突然對我發(fā)難,我也有余地脫身,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沒有遵循她的意圖,去她指定的咖啡廳。
她的車就停在附近,我讓她載著我來到別墅區(qū)附近,來到了往日我常去的那間西餐廳,這里服務生跟我相熟,不怕她搞幺蛾子。
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兩人坐定,要了兩杯咖啡,女記者微微一笑,道:“李先生很謹慎嘛。”
“不謹慎不行啊,畢竟以前吃過虧。”我道,“對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女記者從手提包里摸出一張名片遞給我,伸出潔白的玉手,柔聲道:“正式認識下吧,我叫鞠菁。”
鞠菁?這名字倒是挺好聽的。
“李峰。”我握住了她的手,一種絲滑的美好觸感傳來,讓人心神一蕩,不由自主地我搓試了下,鞠菁頓時羞紅了臉,將手抽了出去。
她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厭惡之情,不過可能是出于有求于我的考慮,擠出了一絲職業(yè)性的笑容。
有便宜不占是大傻子,她裝沒事,我就裝傻,直接繞開了話題。
“說吧,你知道香菱什么?”
鞠菁頓時認真了起來,警惕地瞅了瞅周圍,刻意壓低了聲音,“有人看見她跟一個人走出了佛羅街……”
“誰看到的?”我尋聲問道。
鞠菁搖了搖頭,說這個問題她無法回答,請我尊重她的職業(yè)素養(yǎng)。
我頓時就怒了,不爽地道:“你玩我是吧?”
鞠菁搖了搖頭,盡力地安撫著我,說讓我別著急,先讓她把話說完。
我冷眼瞪著她,愈發(fā)覺得這個女人,并沒有她外表看起來那么簡單,就沖這種大半夜一個人幾次堵我的膽量,我竟有些看不透她了。
見我情緒穩(wěn)定了下來,鞠菁繼續(xù)壓低了聲音道,“忽略提供線索的人,你知道帶走香菱的那個人是誰嗎?”
“是誰?”我急切地問道。
“是敏俊!”鞠菁一本正經(jīng)地道。
我頓時就覺得后背一陣涼意,有些不快地道:“你特么就是個神經(jīng)病……”
情緒上頭,根本就沒顧忌聲音大小,雖然已經(jīng)過了午夜,但西餐廳還是有好多人,我這么一吼,所有人都看向了我們這邊。
鞠菁面露不快,終于忍無可忍,拍案而起。
“愛信不信,我走了。”
說著,她就甩袖離去,望著那婀娜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視線盡頭,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這女的到底想干嘛?只是為了嚇我嗎?這也太惡趣味了吧?
連三歲小孩都知道,人死不能復生,一個被人分尸的敏俊,怎么可能再次出現(xiàn)帶走香菱?這特么不是扯淡,簡直是信口雌黃。
端起桌上的咖啡,我一下子灌了下去,匆匆地朝別墅走去,路上一直感覺涼颼颼的,好像敏俊和香菱都跟在我身后,還在對我笑。
那種感覺別提多恐怖了,走著走著,我忍不住跑了起來,而感覺他們也在跑,還叫我等等。
直到我跑到莎莎家的別墅門口,我才敢回頭一看,可惜什么也沒有,拿出鑰匙顫抖著手打開門,我急忙閃身進入,將門反鎖,緊張地抵在門板上,強烈地喘息著,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幕,感到一陣后怕。
媽賣批!難道我得精神病了?這世上怎么有鬼?
不行!我得去莎莎的醫(yī)藥箱里找找有沒有鎮(zhèn)定劑之類的東西,要是在這么下去,我遲早都會瘋掉。
換好拖鞋,我走過玄關,眼睛一直盯著儲藏室,腦海中不斷閃現(xiàn)著香菱和敏俊的樣子,忽然,耳邊響起一個女聲,嚇得我驚叫連連,嚎啕大哭。
“喂,你沒事吧?”莎莎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看書的阿雪也從眼鏡下面翻眼看我,一時之間,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我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恭敬沖她倆鞠了一躬,“對不起,我的精神狀態(tài)不太好。”
莎莎疑惑地打量著我,然后朝我擺了擺手,我作勢過去,坐到她身邊,莎莎有些擔心地問我說是不是那個女公關的事情?
我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莎莎直接搞蒙了,憤怒地在我腦袋上敲了敲,罵道:“你豬腦子啊?是不是都搞不清楚?”
“抱歉,莎莎姐,我真的很怕。”我一臉祈求地看著她,莎莎大概從來沒見過我這副樣子,有些動容,這時,阿雪也替我說話,有條有理地給莎莎分析,說我可能受了某種刺激,現(xiàn)在精神狀態(tài)出現(xiàn)了問題。
我感激地看著她,阿雪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問莎莎有沒有鎮(zhèn)定劑之類的東西給我吃一點?
莎莎想了想,搖頭道:“安眠藥可以嗎?”
阿雪遲疑了幾秒鐘,道:“可以,總得來說,讓他趕緊睡著就好了,我怕他會瘋掉。”
莎莎嘴角抽搐了幾下,罵罵咧咧說真倒霉,本來今晚想和阿雪一起玩我的,沒想到出了這檔子事情。
雖然罵著,莎莎倒也是很細心地為我順便倒了一杯水,感受到這種從未有過的關懷,我心中暖烘烘,因為以前的事,長久以來,對莎莎保持的那種恨意,也削減了不少。
吃完安眠藥,我就回了自己的房里。
沒多久,就睡著了,剛開始還好,后來就進入了可怕地夢魘,跟鬼壓床似的,總感覺有人在我旁邊晃蕩。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身體傳來一種美妙的觸覺,那種鬼壓床的感覺也減緩了,掙扎了幾下,身體終于能動了,我猛地一下反射而起,驚坐在床,臉部正好撞到了軟綿綿的東西,定睛一看,原來時阿雪的誘人玉巒,此刻她正在我的身上運作,香汗淋漓,媚態(tài)十足。
剛從恐懼中解脫出來,我急需要激情來澆滅,一眼就看到這么香艷的畫面,我也沒管那么多,當即就配合著她的節(jié)奏長驅(qū)直入。
阿雪也感受到我的律動,一臉享受的俏臉上明眸微睜。
“不好意思,半夜起來上廁所,看你房門沒關……呼呼……就沒忍住……”
我微微一笑,加大了力度,兩人頓時陷入了美妙的境地。
或許是帶點逃避的情緒吧,我?guī)缀鯖]帶休息地開始劇烈運動,一次又一次,而且每次還都能雄起,到了陽光照進屋子的時候,阿雪實在不行了,向我求饒,我才放過她。
身體輕飄飄的,卻沒感覺到有多么累。
我摟著阿雪,一只手游走于巍峨峰巒間,頗感享受,阿雪咯咯直笑,打趣道:“我現(xiàn)在終于知道莎莎為啥把你藏在這兒了,乖乖,你比我見過的百分之九十,不,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強悍。”
我尬笑了兩聲,知道她那是捧我的,不過我也算比較厲害的,畢竟那時候培訓,我可是認真學了的。
而且天生行貨規(guī)模異于常人,經(jīng)過這么多磨練,又怎么會讓她失望?
“對了。”見我陷入沉思,阿雪提醒道,“最近那件案子我也聽說了,莎莎跟我說,死者是你以前的手下……”
我微微頷首,心中苦澀異常。
阿雪嗯了一聲,勸我說,估計講理論知識,我也聽不懂,如果我相信她的話,最近盡量不要獨處,放松心情,心理暗示自己忘記那些經(jīng)歷,不然她真擔心我瘋掉。
對她的好意,我很感謝,其實這道理我也明白,看來,到這件事情告一段落之前,我得好好調(diào)整自己了。
兩人忙活了一夜,也都累了,便相擁而睡,再次醒來,身邊已經(jīng)沒人,只是一堆鈔票,我數(shù)了數(shù),大概有三萬,應該是阿雪留下的。
我心中苦笑,男公關做到我這個份上,也算成功了,特別是遇見阿雪這種上品的客人,既能舒服,又能賺錢,簡直太爽了。
出門洗嗽,莎莎也早就離開了。
我吃完飯待了一會兒,想著阿雪對我的告誡,便打算出去逛逛,正巧這時,六子打來了電話,說那幾個殺馬特來找了,他已經(jīng)將他們領到了了新租好的室內(nèi)活動室,問我要不要過來看看。
閑著也閑著,我就打算過去,可剛出門,就看見一輛拉風的超級跑車停在別墅前,剪刀門緩緩升起,露出了鼻釘妹那張青春靚麗的笑臉。
“快上車!”
我遲疑了下,“去哪兒啊?”
“帶你去個好地方。”
我推辭說自己還有事,可能不能去了,然后鼻釘妹氣得臉紅脖子粗,當即從車上下來將我連拉帶拽塞進了車里。
“臥槽!要不要這么暴力啊?”
“去你的。”鼻釘妹斜睨了我一眼,狂轟油門,車子猛地竄了出去,我只好給六子打電話,讓他先訓練著,我還有事要忙。
跑車繞過城市的主干道,朝著城外開去,海浪的聲音漸漸傳入了耳畔,漸漸地,滿眼都是蔚藍的顏色,美不勝收。
說實話,除了被賣時候,蒙著眼睛上了貨輪那次之外,我還是第一次正兒八經(jīng)地看海,不覺有些心潮澎湃。
鼻釘妹直接將車子開上了沙灘,也不管跑車的低位底盤與沙子摩擦,這么怪異的舉動,自然引來了許多的側(cè)目。
這會兒,沙灘上有不少人呢。
鼻釘妹嘴角閃過一抹繳械,將帳篷給收了起來,把我們給遮擋了起來。
我正好奇她要干嘛,這丫頭突然摁著我的腦袋埋于她的玉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