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唐婉身上的誘人體香,我整個人都行陷入了激情的狀態。
翻身而起,我奮然起身,將她壓在身下,紫色薄紗睡裙一把撕掉,潔白無瑕的完美軀體此刻就在我的眼前顫栗。
“呼呼……”邪火早就已經充斥滿了每一個細胞,急不可耐。
燈光下,她的俏臉微紅,發絲撒亂,胸口劇烈地起伏著,甚至整個人身子都泛著一層氤氳的潮紅。
那紅唇如火,媚態盡顯。
老子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我深吸一口氣,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唇瓣,唐婉渾身一震,緩緩開始回應。
干柴烈火,我迫不及待地撕扯掉最后的防線,縱情于山水之間。
巍峨玉峰間,風光無限好。
徐徐而漸進,一馬平川。
桃花源前,溪水淙淙。
“好美啊!”置身于前,我才發現與往日所見又略有所不同。
我吞了口唾沫,準備沖刺,這時,唐婉卻嚶嚶地哭了起來。
我一下就慌了,忙問她怎么啦?誰知這一聲安慰,卻讓她的情緒徹底奔潰。
那是一種近乎聲嘶力竭地嚎哭,她就那么從床上滑了下來,如同一灘爛泥似的趴在地上,悲傷逆流成河。
“婉姐,你……”
我嘗試著去扶她,唐婉卻突然一把將我推了出去,“滾啊,你們男人每一個好東西……”
方才激起的邪火,一下子就被澆滅了,我心中失落至極,還想去扶她,唐婉卻忽然起身將我推出了門外,然后重重地甩上門。
受情傷了?我暗自尋思著,站在她的房門前躊躇了良久,待到那哭聲漸漸停止,才生無可戀地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能把唐婉傷到這種程度的男人,應該是很優秀吧。
我自嘲般苦笑了兩聲,突然有點羨慕起那個素未謀面的男人。
感情之事,素來讓人愁苦,不過至少那個男人還有唐婉惦記。
而我,只不過是一個被拿來當影子卻不得的可憐蟲。
腦子里亂哄哄的,睡著已經是凌晨了。
第二天我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感覺身體特別累,腦子里蒙蒙的,像是被人當頭一棍。
起身第一件事,我就跑去看唐婉,她的門虛掩著,我敲了敲門,一個醉醺醺的聲音讓我進來。
滿地的酒瓶子,唐婉赤身裸。體地靠在衣柜前,明眸中布滿了血絲,頭發亂糟糟的,妝容混亂,似乎一夜之間老了四五歲。
瞧她那樣子,我頓時沒忍住就掉眼淚,急忙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勸慰說婉姐你這是干嘛啊?何苦這么糟蹋自己?
她囫圇地跟我嚷嚷著,具體我也聽不清什么,嚷嚷著嚷嚷著,她居然打起呼嚕,枕著我的胳膊睡著了。
我總算是松了口氣,安靜地看著她那張滄桑的臉,憐惜地摸了摸,又親了親,然后整理了下的她的頭發,照顧她睡好。
完事,我又去廚房剁了幾片生姜,燒了些生姜紅糖水喂給她喝下。
她睡得很熟,我喂紅糖水的過程中,她都絲毫沒醒來,只是機械地張嘴吞咽。
之后,我將她的屋子打掃干凈,出去買了些吃的給她放在冰箱里,留了字條讓她待會起來自己熱熱。
我喜歡這種能為她做事的感覺,或許只有在這時候,我才感覺到我們之間并沒有那么大距離。
晚上來到醉夢樓,我像往常一樣,忙活在各個部門之間,閑下來的時候,會去休息廳轉轉,期待著能和那個漫畫女孩偶遇。
可她就像從此消失了一般,接下來的一星期我都沒見過她。
這一星期,我變化很大,全身心撲在工作上,夜場的基本事宜基本都了然于胸,小波跟我說他該功成身退了,不過我有點舍不得他,這一星期我們早就以兄弟相稱,關系得到了進一步加強。
有些人即使認識很久,都無法走進對方的眼里,有些人寥寥數面,就能生死相交。
我想,我和小波大概屬于后者。
唐婉自那晚之后,似乎刻意躲著我,好幾天都沒回家,我打電話也總是心不在焉地以各種借口推諉,不過對于夜場的事,她倒像以前那般有威嚴。
關于擴招的事情,我跟她提過之后,唐婉讓我全權負責,至于資金,到時候要多少直接給她說就是了。
我和小波經過一番商量,正式將擴招的事情提上日程。
我們秉承的寧缺毋濫的原則,我們缺乏的是高端用戶,只有拓展了高端用戶,醉夢樓才可能做大做強,而且,高端用戶無論在素質和金錢方面都是喪彪那種癟三不能比的。
有時候,你做十幾個低端用戶,甚至還比不上一個高端用戶隨手撒出去的小費。
醉夢樓的缺憾就是能拿出手的大牌女公關實在太少了,所以我們這次打算重金招一些姿色上佳的女公關,這樣一來,因為要求過高,能招到的人也就少了。
連續幾天,我們都毫無所獲,這可愁死我和小波。
一次聊天,他自嘲了一句,“實在不行,我干脆去藝術學院發傳單得了。”
學院?女大學生!這句話可點醒了我,我特么不是有10個G的資料嗎?那些可都是美艷不可方物的女大學生。
真是騎驢找驢。
不過我總覺得這樣做似乎有些罪惡,拉人家下海真的好嗎?
出于良心的考慮,我打算先禮后兵,至于那個“兵”,能不用就不用,畢竟威脅女人這種事,我是十分不齒的。
當天晚上下班,我特意熬了夜加了幾個漂亮的女大學生,告訴她們有賺錢的大業務干不干?起初好些人都把我當神經病、騙子、變態……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忙活到凌晨的時候,總算有個人答應見面了,約我明天晚上七點,精誠賓館見面。
好端端的干嘛要在賓館?約人見面不都在咖啡館之類的地方嗎?
我當時也沒多想,畢竟好不容易才有魚兒上鉤,她叫黃嫻,今年二十歲,就在本市的一所師范院校讀大三,資料說是身高一米七,三圍火爆,是個不錯的面子。
我甚至已經想好,如果能招到她,就資源傾斜,把她培養成醉夢樓的當家花魁。
時間飛逝,特別是在某種期許當中更是日月如梭。
當天晚上,我事先跟小波打了個招呼,讓他替我看著點場子,做了個得體的發型,穿著嶄新的天藍色西裝,乍一看,搞得跟去相親似的。
不過在女人面前,留下好印象總是好的。
保不準還能有點艷遇啥的,那就錦上添花了。
精誠賓館離唐婉家挺遠的,出租車行駛了半個小時,我才到達目的地。
給黃嫻打了電話,確定她已經來了之后,我就直接朝三樓走去,到了約定的302房門口,我調整呼吸敲了敲門,沒多時,就聽見鞋跟撞擊地面的聲音,門被拉開,一個靚麗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黃嫻上身穿著一件百褶白襯衫,緊身的,好身材顯露無疑,領口開了兩顆,依稀可見溝壑風光,下身則穿著一件洗的發白的小腳破洞牛仔褲,化了淡妝,丸子頭,明眸皓齒,比照片上的還要美上幾分。
我不禁多看了兩眼,心兒噗通亂跳。
黃嫻也好奇地打量著我,兩人對視,突兀地笑出了聲。
“峰哥是吧?”她客氣向我伸出嫩白的小手,“你好。”
“是,黃同學你好。”我以禮相待,指尖觸及到她的手時,一股美妙觸感的襲來,黃嫻只是輕輕地碰了碰便將手縮了回去。
“好了,峰哥,快進來吧。”
她挽住了我的胳膊,推著我進了門。
我不免有些心悸,對于剛見面的陌生男人就去挽人家的胳膊,現在的女大學生是多沒有戒備心?
關上門,黃嫻拉著我一直來到床前,讓我坐下,然后俏生生地跑到玄關那不知道在鼓搗什么,過了一分鐘多鐘吧,她就提著兩瓶酒進來了。
“峰哥,喝一杯吧。”她調笑著倒了一杯,遞給我。
“不好吧?”我正色道,“今天我們是來談事的,喝酒誤事,我們還是先談正事吧,你對薪資有什么要求?”
“哎呦。”她嗔怪著拿胳膊肘搗了搗我胸口,“峰哥,你可真沒情調啊,先喝一杯再說嘛。”
那種媚態讓我昏了頭,我一個男人不就是一杯酒嗎?還能怎么著?于是我便端起酒喝了起來。
“來嘛,峰哥,再喝一杯。”
也不知道這是啥酒,酒勁特別大,我喝了一杯就覺得暈乎乎的,迷糊中,又被黃嫻給灌了一杯,兩杯酒下肚,燥熱難耐,我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反抗之力了,只剩意識還微弱的清晰著。
“哎呀,峰哥,你怎么就醉了呢?”黃嫻嫵媚的聲音在耳邊回蕩,“吶,你留了好多汗啊,是不是很熱啊?”
“熱,好熱。”我本能地答應著,撕開了領口。
黃嫻跟條蛇似的纏上了下來,在我耳邊吐氣如蘭,“熱就脫了唄。”
“好,我脫……”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好像她說什么,自己就想做什么。
衣服馬上就被扒光了,我神思困頓,昏昏欲睡,這時,我看到黃嫻拿出了一個自拍桿,對著我們調試鏡頭。
“喂,你弄這干嘛啊?”
黃嫻對我噗嗤一笑,推著我道:“當然是記錄我們的精彩時刻啊,峰哥啊,你好帥啊,我都被你迷得不行了……”
“是嗎?”我得意地大笑。
黃嫻又把我推了推,嗲聲道:“來峰哥,上床,我已經饞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