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那晚上嘗到了甜頭,霜兒是最積極的一個,她一聽到唐婉都同意了,急忙嬉笑著一把將我拽了過來,坐在她豐腴的大腿上,一雙輕靈的小手,迫不及待地鉆進了我的褲頭。
“啊……”我驚叫了一聲,有些難為情地看著她,“霜姐,就在這兒啊?”
“那不然呢?”霜兒噗嗤一笑,繼續旁若無人地擺弄著我。
我盡管深知,自己一人不是她們的對手,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好調整心態,以最好的姿態,配合著她。
擺弄了半天,那個金發洋妞也按耐不住了,她猛地站起來,那身高足有一米九,仰視之下,那對柔軟跟小山包似的,我還沒來及多看,她就表情玩味地扯掉了遮擋物,狠狠地摁在了我的臉上。
視線中一片雪白,美妙的觸感搞得我喘不過氣來,那金發洋妞卻愈發享受,動作十分粗魯。
“哎呀,你快捂死他了……”聽聞我逐漸沉重的呼吸聲,霜兒有些不爽地推了一把戴安娜。
我得以再次解放,頭一次覺得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感覺是如此美好。
戴安娜板著一張臉,本想發作,莎莎卻給她使了個眼色,她只好耐下性子,強壓怒火,繼續朝我走了過來。
這一次,她跟對小孩喂奶似的直接小山包塞進了我嘴里,一把揉著我的腦袋。
她那上面打了釘,鉻得我口腔生疼,不過她們都是大佬,我再怎么不舒服,也得忍著。
玩了一會兒,她示意霜兒把我平放在沙發上,霜兒盡管有些不愿意,但依舊照做。
這時,戴安娜開始狂吻我,隨著時間的流逝,她身上散發出了一股怪味,我覺得挺惡心的,盡管她噴了香水,依舊遮擋不住。
我早就聽聞鬼妹汗腺發達,運動久了,就有味,不過這味道實在太重了,熏得我都想吐了。
迷離中,我瞅了眼唐婉,卻見她淡定地在一旁玩著手機,那個莎莎倒是別有一番滋味地看著我,不過我始終覺得她那眼神,是把我當猴了。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本來我以為唐婉也會加入這場戰斗,然后越等就越心涼。
鬼妹戴安娜親了我一會兒,突然起身,對我癡癡一笑,跑去了里間,沒多久,她就拿著一瓶精油出來了,在我吃驚眼神中,倒在了我的臉上,然后褪去超短裙,直接坐在了我的嘴上。
她是那種標準的“S”型身材,兩面都大,這一下,直接把我的臉都覆蓋住了,那種窒息的感覺再次傳來,我哼唧了兩聲,她卻不以為意地繼續著粗暴對待。
完事,讓我用嘴。
我感到一陣惡寒,猶豫間,她硬拉著我的頭強迫我,我當時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開始死命地反抗。
她的力氣相當大,一時之間,我們陷入了僵持。
不經意間轉眸,我注意到霜兒正同情地看著我,我感到機會來了,于是便沒出息地喊道:“霜姐,救我!”
霜兒或許是對我有點情誼吧,只見她暴起,再次推了一把戴安娜,“喂,懂不懂先來后到啊,你弄成這樣,我怎么玩啊?”
戴安娜兩次被推,終于忍無可奈,她一腳踢在霜兒的小腹上,直接上手撕扯起了她的頭發,“法克油,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這可把我給嚇壞了,我忙提起褲子準備去拉架,玩手機的唐婉突然抬眸瞪了我一眼,那意思分明是在阻止我。
我感到無比的納悶的,這唐婉是怎么回事啊?霜兒也就一米六幾的個子,才到鬼妹的肩膀,這不是明擺著讓她受欺負嗎?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現我太低估這些混夜場的女人。
身高和體力方面,霜兒自然不及鬼妹戴安娜,可戴安娜也有弱點啊,她的弱點就是重心不穩。
霜兒顯然也是知道這一點,只見她一個猛蹬,抱住戴安娜的脖子,直接將自己掛在她的身上,然后兩條玉腿如蛇般纏住了戴安娜的大長腿,使勁往后一頂,戴安娜頓時向后翻去,重重地摔在了沙發上。
霜兒早就等待著這個機會,她麻溜地騎在了戴安娜的脖子,兩只手化作貓爪,死命地扯著對方的頭發。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我也注意到了一些細節,那就是她們倆雖然打的兇狠,卻從未向對方臉上招呼。
我想這大概是某項約定俗成的規矩吧。
盡管她們是大佬,可混夜場的女人,最重要的就是顏值,傷人臉蛋,大概是為行業所不容的吧。
兩個人愈打愈兇,我在旁邊看得干著急,卻又不敢上前,轉眸看向中間沙發,那倆大佬還在談笑風生,跟看戲似的,絲毫不在意。
其實通過剛才的某些細節,我也大概能推斷出,唐婉好像跟這個莎莎不和,她們倆坐得很開,而且莎莎時不時地會偷偷瞪一眼唐婉。
大佬或許也是分等級的,霜兒是唐婉的馬仔,鬼妹是莎莎的手下,兩個老大安靜地看戲,兩個代理人打得不可開交。
看樣子,是在爭某種東西。
不過肯定不是在爭我。
由于霜兒騎在上面,占盡了優勢,至少從氣勢上壓倒了戴安娜,久而久之,她變得力竭,疲于應付。
這時,我注意到莎莎眼底里閃過一抹著急。
霜兒卻越打越興奮,打著打著,從茶幾夠了一杯酒,狠狠地潑在戴安娜的臉上,“特么的,認不認輸?”
“法克!”戴安娜狂啐了一口,又開始掙扎。
霜兒惡心地摸了把臉上的唾液,瘋狂地大叫起來,憤怒一把捏住了戴安娜的脖子,“死鬼妹,竟敢吐我口水,我特么掐死你……”
戴安娜被掐的連聲咳嗽,危機之下,她亮出修長的指甲,瘋狂地霜兒的臉蛋劃去。
我心中猛烈顫抖,連忙提醒道:“霜姐,小心啊。”
“刺啦!”
然而,為時已晚,電光火石間,三道深紅的口子留在了霜兒的俏臉,鮮血順著她緋紅的面頰跌落在地。
時間仿佛在那一刻凝滯了。
“滴答!”
“啊……”霜兒摸了摸臉,爆發出一聲怪叫,即刻也亮出指甲朝戴安娜的臉上扣去。
然而就在這時,莎莎猛然起身跑了過去,一把抓住了霜兒的手臂。
霜兒愣了愣,回眸看向唐婉,彼時,唐婉的俏臉已然一片鐵青,她惡狠狠地咬牙道:“霜兒,住手!”
霜兒憤然起身,我急忙上前去扶住了她,霜兒遞給我一個感謝的眼神,那邊,莎莎也扶起了鬼妹戴安娜,她的眸子閃著沖天的怒火,當看到霜兒臉上的傷疤時,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沖我們比了個中指。
“你……”霜兒氣不過,掙脫我又想上前去弄戴安娜,然而,此時只聽得耳邊一聲脆響。
“啪”地一聲,莎莎狠狠地一巴掌甩在戴安娜的臉上,狠狠地罵道,“還不夠丟人現眼嗎?誰讓你動人家臉蛋的?”
戴安娜委屈地留下了兩行淚水,辯駁道:“那個碧池都快掐死我了……”
“啪!”又一聲脆響,莎莎再次甩給戴安娜一巴掌,“還敢狡辯?”
戴安娜這下子不敢造次了,強忍著怒火待在原地,低著頭喘著粗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時,只見莎莎悠悠地轉身,原本盛怒的面龐上布滿了違心的笑容,客氣地道:“小婉,你說這叫什么事啊?”
沒等唐婉說什么,她就一把拉起戴安娜,“如果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你放心,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她。”
說著,還伸出一根食指杵了杵戴安娜的腦袋,“平時給你說的話都當耳旁風啦?有沒有腦子?”
戴安娜一個屁都沒敢放,只是怨毒盯著霜兒。
這時,唐婉厲聲道:“走好,不送!”
莎莎冷笑了聲,便沒再多說話,拉著戴安娜匆匆地走了。
我長松了口氣,好奇地看向唐婉,只見她俏臉上的冷峻褪去了不少,和顏悅色地問道:“霜兒,你是不是怪我沒替你出頭?”
這下一回頭,我才發現霜兒的臉上落滿了淚花,只見她倔強地擦了擦淚花,哽聲道:“小婉你是我姐,比親姐還親的姐,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會無條件的支持。”
唐婉長嘆了口氣,正色道:“現在時機還不太成熟,我向你保證,總有一天,這筆賬要連本帶利地要回來。”
霜兒眼底閃過一抹激動,珍重地點了點頭,我急忙抽了兩張抽紙想替她擦拭臉上的傷口,唐婉卻出聲制止了我。
“你是想讓她毀容嗎?”
我一下愣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霜兒沖我笑了笑,解釋道抽紙不干凈,讓我別管,她自己會處理。
我跟只受驚的兔子似的“哦”了一聲,安靜地守在旁邊,唐婉又安慰了霜兒幾句,就讓我出去吧,這兒沒我的事了,不過有一點告誡我,今天看見的事情,出去別跟人亂說。
她要是在醉夢樓聽見風言風語,就打斷我的腿。
那是我第一次對她產生恐懼。
原來,我心目中的女神還有這么狠辣的一幕。
我乖巧地點了點頭,保證自己守口如瓶,才恭敬地退了出去。
出了門,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已經被冷汗給濕透了。
找服務生拿了兩杯酒,壓壓驚,又抽了支煙,我才徹底地鎮定下來。
一看時間還早,我就去了休息室。
也不知道我不在的時候,香菱他們有沒有鐘上。
結果,我剛一進門,就看見他們幾個百無聊奈地坐在那兒斗地主,整個休息間就我手下的公關。
“喂,你們怎么回事啊?”我老遠地吼了一聲,他們才回過神來。
誰知香菱一下子就哭了,即刻跑上來抱住了我,連聲啜泣。
“怎么啦?”我寵溺地拍著她的背,以示安慰。
香菱哽咽道:“峰哥,你去哪兒了啊?我們都找不到你,出事了!”
我一愣,一瞅人群,才發現蘭兒不在。
“是不是蘭兒?”我驚呼道。
大軍懊悔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對不起,峰哥,對方人太多,我也沒辦法。”
我急忙詢問他們到底發生了什么,芳芳哭喊道:“蘭兒被喪彪那伙人抓走了,帶去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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