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冰月憂心忡忡,雖然很不想再接近二房的人,但陸春曉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又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不去看看她又說不過去。
“有時間我跟華生去看看她吧。”趙冰月說道。
駱華生也點了點頭,平淡的說了一句:“是該去看一看。”
他們聊了一會兒天,直到駱華瑞想要休息了,趙冰月和駱華生囑咐好了駱歡喜后,這才離開了醫(yī)院。
自從駱問只被駱華明殺害了之后,駱家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變得冷清了許多,外界更是有諸多的傳言,鬧得沸沸揚揚的,像是要把駱家這里形容成一個不祥之地。
趙冰月沒有去看網(wǎng)上說些什么,她也沒有興趣再一網(wǎng)上的人的猜測。
看著二房的方向,二房不僅少了駱問之和駱華明,徐穗也不可能回來了,趙冰月輕輕的松了一口氣,這幾年徐穗都快成了她最大的心魔了。
一個女人能讓人恐懼到這個地步,也真是做到絕了。
他們剛要進門,就看到二房的傭人匆匆跑了過來,叫住了他們:“華生少爺,太太,你們?nèi)タ纯捶蛉税桑蛉撕孟癔偭耍 ?
趙冰月和駱華生遠遠的聽到傭人的聲音,對視了一眼,駱華生臉色冷峻的說道:“出了什么事了嗎?”
“不知道,夫人今天醒來后就一直在發(fā)呆,后來是歡歡小姐打碎了一個花瓶,夫人就像瘋了一樣抓著歡歡小姐的頭發(fā)打,我們怎么勸她都不聽。華生少爺,請你們過去看看吧,再這樣下去要出人命的!”
趙冰月心里驚了一下,心里也不禁擔(dān)心了起來,雖然知道陸春曉不可能會對老歡歡做什么,可現(xiàn)在陸春曉神志不清,萬一她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那就說不準(zhǔn)了。
“要過去看看嗎?”趙冰月問身邊的駱華生。
他們一開始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么嚴(yán)重,自己的丈夫被自己的兒子殺死,他們步步為贏圖謀了那么久的駱家,現(xiàn)在也徹底跟他們劃清了界限,換做任何人都會被瘋。
“我去看看就行,你就別去了。”駱華生說道。
傭人說了,陸春曉的狀態(tài)很不對勁,這個時候讓趙冰月跟著自己一起去,萬一出現(xiàn)什么危險就糟糕了。
趙冰月也沒有逞強,剛從醫(yī)院回來她也有些累了,在駱華生離開之前小聲地叮囑道:“早一點回來,我等你一起吃飯。”
駱華生摸了摸她的臉,親自看著她回到家中,這才跟著傭人去二房那邊。
二房的宅院里吵聲一片,駱歡歡的哭聲尖銳刺耳:“媽,我知道錯了,你先放開我的頭發(fā),我不是故意把花瓶打碎的!”
“誰讓你勾引我丈夫了,你這個小賤人,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眉來眼去的,我告訴你,只要我陸春曉在駱家一天,你們這輩子都別想翻身!”
陸春曉咬牙切齒,披頭散發(fā)臉色猙獰,樣子看著特別的嚇人,她像是把駱歡歡當(dāng)成了駱問之在外面的女人,抓著駱歡歡頭發(fā)的手上的勁一點都沒減,像是要把駱歡歡的頭皮都扯下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