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nèi)缃裨隈樔A生的陰影下艱難生存,只有向外拉攏盟友,才能有機會把駱華生趕走,重新拿回駱家的大權(quán)。
“徐先生,你家穗穗去國外三年,回來就給我們家華生帶了這么個大胖小子回來,他心里一時間難以扭轉(zhuǎn)也是人之常情。雖說這親子鑒定做得是有點過頭,但事情已經(jīng)做了,我們現(xiàn)在的任務就是安靜地等待著結(jié)果的到臨,既然你們都認為孩子一定是華生的,我們也相信結(jié)果不會有什么意外,等結(jié)果出來,華生跟穗穗的事,咱們兩家再坐下來商量該怎么辦也不遲。你說我說得對嗎?”
徐穗聽著陸春曉說的話,幾次欲言又止想要轉(zhuǎn)移話題打斷她,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做起。
徐立偉面色鐵青,顯然也對陸春曉的安排很不滿:“我們?nèi)艘呀?jīng)來了,今天不給個交代,我們是不會走了,還是你們駱家,自從駱老爺子走了之后,就變得這樣仗勢欺人?”
徐立偉雖然是徐穗的父親,但徐立偉是將近五十歲才得的徐穗這個女兒,因此一直寶貝不已。
他如今年紀不小,當年還跟駱華生的爺爺在一起玩過,關(guān)系還不錯,只是后來各自發(fā)家后就很少聯(lián)系。
盡管如此,徐立偉如今搬出已經(jīng)過世的駱老爺子,也是相當有威力的。
但他忘了,駱華生不是陸春曉,不是駱問知,他長這么大,沒見過他爺爺幾次面,就連他爺爺長什么樣,他都忘了,更不可能存在徐立偉幾句話,就能嚇到他的局面。
駱華生的不為所動,讓徐立偉氣得快要吐血,氣息起伏得越來越厲害,手指著駱華生:“你簡直欺人太甚!”
“我做什么了?”駱華生覺得自己很無辜,他回來,一共也沒說上幾句話吧?
“爸,你別再說他了,我知道他只是一時接受不了。”徐穗紅著眼眶,抱著孩子到徐立偉跟前,想要安慰他。
“你給我走開,還不是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我們徐家才會被人這樣騎著欺負!你當年要是聽爸爸的話,今天你爸我會來這里受這個氣?”
徐立偉氣得臉色發(fā)黑,卻如定海神針一樣坐在原地不肯走,非得讓駱華生給他女兒一個交代。
門外,得到消息的駱問知和駱問曉,從外面匆匆趕了回來,看到徐立偉大駕光臨,駱問知激動得險些被進屋就給人跪下。
駱華生轉(zhuǎn)開視線,聽到駱問知兄弟跟徐立偉寒暄了一番后,駱問知這才擺出他大家長的譜來,嚴肅地質(zhì)問駱華生:“華生,徐家大伯都親自過來了,你跟徐穗和孩子的事,是不是應該有個結(jié)果了?”
有徐家人在,駱問知擺起譜,似乎更加地有底氣,就算如今的駱家不是他當家,但只要他還是駱華生的長輩,是他二叔,他在這個家就有發(fā)言權(quán),在駱華生面前,他就有底氣。
“二叔覺得,親子鑒定結(jié)果還沒出來之前,我應該給你們什么結(jié)果?”
駱華生一句話,直接堵死了駱問知,徐家人聽完,更是忍不住想要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