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敢說駱華生什么,只能在一旁安靜地攙扶著哭得快要暈死過去的徐穗,安慰她不要太難過。
“說這么多……”駱華生仍然冷眼看著徐穗,表情沒有半點變化,“你到底想表達(dá)什么?既然不怕讓孩子跟我去做DNA鑒定,那就讓他明天準(zhǔn)備好。徐穗,我從來沒有給過你任何希望,是你一次次的自不量力。那個孩子是你的心頭肉,我也沒有想過要傷害他,但現(xiàn)在正在做著傷害他的事的人,是你,不是我?不要妄圖用一個孩子和所謂的道德綁架我,我駱華生最不吃這一套!
徐穗震驚地看著駱華生,這個男人為什么這么的鐵石心腸,好像不管她怎么說,他都不為所動,絲毫不會因為她的眼淚和孩子的弱小而產(chǎn)生半點的同情憐憫和心軟。
他的心,真的是石頭做的嗎?
她以為她這次帶著孩子回來,已經(jīng)跟趙冰月離婚的駱華生,就算不接受她,也會看上孩子的份上,讓她進(jìn)駱家。
可是現(xiàn)在,現(xiàn)實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告訴她不要癡心妄想,這個男人,無論她怎么費盡心機,他都不為所動。
“還有,三年前,你去找冰月,逼她離開我這件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在DAN鑒定結(jié)果沒出來前,我奉勸你最好把實話說出來,否則一旦證明他不是我的孩子,徐穗,不管是你,還是那個孩子,你都要為你撒的謊犯的錯付出代價!”
徐穗的臉色瞬間蒼白無比,神情驚恐地看著她身前的男人,沒等她找到合適的話辯解,駱華生就提步離開了。
徐穗看著他離開的冷絕的背影,這個男人,好像從她剛認(rèn)識他開始,就是這樣的冷酷,這樣的不近人情。
或者,他近的人情,不是她。
被駱華生的表情嚇得大氣不敢出的駱歡歡,看著徐穗僵硬恐懼的表情,心里漸漸起了疑。
但不管怎么樣,她如今跟徐穗是一條船上的,不管她和駱華生怎么樣,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就算趙冰月。
她一定要與徐穗聯(lián)手,徹底讓趙冰月消失,這樣,貝度才會知道她的好,才會回到她的身邊。
駱華生回到自己的院子,踏入客廳,屋子里空蕩蕩的,就像他這個人一樣,行尸走肉,沒有靈魂。
他坐在沙發(fā)上,沒有開燈,就這樣靜靜地端詳著從南斯容那里搶奪來的藥,只是普通的感冒藥,可他心里卻總覺得不安,覺得哪里不對勁。
他忽然有點后悔,剛剛?cè)ヒ娳w冰月的時候,為什么就不敢露面。
他好想她,不過才兩天沒見,他為什么會這么想她呢?
……
趙冰月在餐廳里等了南斯容半個小時后,終于忍受不住想要嘔吐的難受勁,給南斯容發(fā)了條信息就離開了餐廳。
回到別墅的時候,南斯容和他的車就在門口,歉意地看著她:“姐姐,抱歉,我剛剛……”
“不用解釋了。”趙冰月打住了他,被南斯容丟在餐廳,被放鴿子,她都不在乎,他們本來只是去吃頓飯而已,又不是像別人那樣,小情侶在餐廳吃飯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