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推了推駱華生,想要從駱華生的身上起來,駱華生卻沒有給她機會,尤其是在看到站在門口的貝度時,他臉上的不屑和強勢霸道,更加的明顯。
大手強行按著趙冰月的背,讓她與自己靠得更近,不留余力的顯示著他的占有欲,還有宣告他的主權(quán)。
貝度果然被這一畫面刺激到瞇了瞇眼,臉色很不好看。
“怎么來了?還以為你們已經(jīng)去別的地方游玩了,不知道我受傷的事情。”駱華生淡淡的笑著,看向他們。
駱歡歡嬌羞的抱著貝度的手腕,意味深長的說道:“我跟貝度昨天晚上睡得晚了些,今天很晚才起來,吃飯的時候才聽說堂哥你被狗咬傷了,我們這才匆匆趕過來,不是故意拖到現(xiàn)在才過來的,抱歉了堂哥。”
駱歡歡張口鬼話連篇,他們?nèi)羰乾F(xiàn)在才知道駱華生受了傷進了醫(yī)院,徐穗又怎么會那么早就趕到了醫(yī)院來?
不過駱華生并不在意,他在意的點是……
駱華生回頭看了一眼還被他抱在懷里的趙冰月,笑著翻譯了一遍:“睡到這個時候才起,你們昨晚不會奮戰(zhàn)到天亮吧?貝度,你悠著點,咱們這兩天還要上路,你要是讓歡歡下不了床,完成不了二嬸交給我們的任務(wù),我可沒法向二嫂交代啊,這要是再弄出一個孩子來,我看下個月的訂婚儀式就該取消,改成結(jié)婚儀式了。”
駱歡歡紅了臉,沒想到駱華生會這樣調(diào)侃他們,但當著趙冰月的面,她又樂在其中。
她剛才就有意要這樣說,好讓趙冰月知道,貝度是她的,她趙冰月算什么東西,趁早離他們遠點吧。
駱華生的話,雖然直接得讓人面紅耳赤,但正中駱歡歡的下懷。
駱歡歡將腦袋埋在貝度的懷里,嬌嗔道:“堂哥,你太壞了,怎么能這樣說我們!”
貝度則全程面無表情,眼神銳利,身體緊繃,顯然是對駱華生的調(diào)侃感到極度不滿,卻又不能發(fā)作。
他的眼睛一直看著趙冰月,想從她的臉上看出點什么,但是沒有,什么都沒有,她淡然得好像根本不在意這件事一樣。
她終究還是把他給忘了。
趙冰月推了推駱華生,坐了起來,安靜地坐在旁邊,一言不發(fā),對駱華生和駱歡歡的暗示也視若無睹。
駱歡歡擔心她會跟她搶貝度,實屬多余,她連駱華生這么優(yōu)秀的人都可以放棄,更何況是貝度?
也許在駱歡歡眼里,貝度真的完美無缺到除了她自己,任何人不能動分毫的地步吧。
見她不為所動,在場三個人各有各的心思,全都隱藏在外表之下,沒有顯露出來。
貝度率先打破沉默和尷尬氛圍,轉(zhuǎn)移話題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重新放回到駱華生的傷勢上。
“聽說你被狗咬傷了?”
他的提醒,讓駱歡歡想起他們來這里的主要目的:“是啊堂哥,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被狗咬著了呢?沒事了吧?”
“無礙。”駱華生不想就這件事情過多的討論,心情不好踢了狗,結(jié)果被流浪狗咬傷這種事,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