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就盡數被他吞入了腹中。

但是到最后，他還是沒能拿她怎么樣，不是不能夠，而是不想讓她受傷，更不想違背她的意愿。

他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柔情似水的看著她：“我會一直等你，等到你原諒我為止。”

宋玉氣憤著一張小臉，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吸，咬著牙發狠話道：“不管你等到多久，我還是一樣的回答。你如果還有點自尊的話，就請立刻離開。”

“自尊？”傅司暮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輕輕的笑了一聲，眼神隨即變得深邃起來，“為了你我可以連命都不要，自尊又算什么？”

對他而言，沒有任何東西比她更重要。

連命都可以不要，宋玉嘲諷的笑了起來：“真的是這樣？”

“你不信？”他的眼神逐漸深邃起來，目光灼灼，帶著一股迫人的意味。

宋玉偏開了頭，她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逼他，為了讓她回心轉意，這個時候他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

傅司暮突然起身，宋玉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但心里莫名的一慌，伸手抓住了他：“你要去哪兒？”

“你不是不信嗎？我可以證明給你看。”他俊美的臉一派嚴肅，視死如歸。

宋玉的情緒瞬間激動起來：“你簡直有病！”

簡直就是個瘋子！

傅司暮臉上露出痛楚的笑：“沒錯，我就是有病，否則的話，也不會病入膏肓，像現在這樣！”

“你的意思是，是我讓你病成這樣的嗎？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對嗎？”

傅司暮胸膛劇烈地呼吸著：“你明知道我沒有這個意思。”

宋玉不愿意聽他的解釋，她的眼淚瞬間掉了下來，自己也控制不了。

“算了，就這樣吧。”她從床上爬了起來，穿上鞋就要離開。

“你要去哪？”傅司暮抓住了她，“你還是要離開我是嗎？”

宋玉停了下來，抬頭看著他的臉：“傅司暮，我就問你，你離不離婚？”

傅司暮呼吸瞬間重了起來：“我若是堅持不離，你又會怎么樣？你還想傷害自己，還是悄無聲息的不辭而別？”

他很怕，如果她用傷害自己的方式來逼他離開的話，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堅持下去。

“在你眼里，我宋玉一直都是這樣傻的人是嗎？”

傷害自己？這件事情她已經做過一次了，那種滋味糟糕透了，再也不想嘗試第二遍。

至于悄無聲息的離開……

“傅司暮，一直不辭而別的人是你，從來都是你，我宋玉從來都不屑像你這樣。”

她甩開了他的手，離開了臥室。

傅司暮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里不知為何突然很慌，就算她不會用他最害怕的兩種方式逼他離開，但他也很怕，很怕她會用另外一種，他完全意想不到的方式，永遠的離開他。

這樣想著，他心里一慌，就大步朝她追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摟進了他的懷中，捧著她的臉就吻了下去。

“唔……”宋玉皺著臉，手握成拳頭不停的捶打著他的肩膀，直到他松開了她，她才用力地大口吸著氣，歇斯底里的罵他：“傅司暮，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不敢對你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