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喜歡。
這可能就是她永遠(yuǎn)達(dá)不到她爸爸那種境界的原因之一吧。
傅司暮將她拉了回來:“我突然想到一個很可能關(guān)乎于我能不能討好到我岳父的事情,很重要。”
宋玉還在一頭霧水,一臉懵的狀態(tài),呆呆地跟著他走了:“什么事情?”
然后,傅司暮就在剛剛的珠寶店里,買了宋玉多看了一眼的粉色珍珠項鏈,送給了她,還親自給她戴上。
宋玉眨了眨眼,她剛剛就看了一眼,喜歡也沒表現(xiàn)得那么明顯吧?
旁邊的工作人員上前,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的夸贊:“哇,宋小姐戴上這串粉色珍珠,整個人都變得有氣色了不少,更顯年輕高貴了。”
宋玉扯了扯嘴唇,摸著脖子上的珍珠看向傅司暮:“你說的討好我爸的神器就是這個?”
討好岳父最好的方式就是討好岳父的女兒,這招還真是絕了。
“嫌小?”傅司暮看著她脖子上粉色的珍珠,有點不滿意的皺了皺眉,如果能再大一點就好了,“可惜這已經(jīng)是店里最大的了。”
宋玉差點兒笑出來:“你當(dāng)這是戒指?珍珠又不是越大越好。”
這還是要看品質(zhì)的好嗎?
“不過,給我爸的禮物還是要買,不能偷懶!”
“這是當(dāng)然。”傅司暮付了款,兩人才離開了珠寶店。
一直隱藏著跟在他們身后的鐘太太,終于看清了那對男女的長相,她眼中的恨意更加濃烈了。
“太太,請問您看上了……”
鐘太太無視周遭的一切,再一次跟了出去。
但很快傅司暮就察覺到不對勁,再一次回過頭看過來的時候,鐘太太終于停下了腳步,躲到了墻后面去。
“怎么了?”宋玉察覺到傅司暮的動作,也跟著往后看了一眼。
“沒什么。”傅司暮理了理她臉上的頭發(fā),別到她的耳后,帶著她繼續(xù)購物。
鐘太太沒有再繼續(xù)追他們,她已經(jīng)確認(rèn)了宋玉沒有死,還跟傅司暮在一起,她恨得整張臉都猙獰了。
憑什么最后死的是她兒子,這個賤人卻跟那個男人好好的活著,大搖大擺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不甘心吶!
鐘太太回家的一路上,都在思考著該怎么神不知鬼不覺的要了宋玉的命,讓她給自己兒子陪葬。
從商場離開后的宋玉,一連打了幾個噴嚏,到了車上才有所緩解。
她揉了揉鼻子,幽怨道:“怎么回事,是有人在背后罵我嗎?好端端的居然打這么多的噴嚏。”
傅司暮抽了紙遞給她,面上沒什么表情,不過在宋玉看不到的時候,轉(zhuǎn)頭朝窗外的商場里看了一眼。
宋玉怎么也沒想到,她再一次回宋家,還是會被攔在外面不準(zhǔn)進(jìn)。
“我爸沒告訴你們我還沒死嗎?為什么不準(zhǔn)我進(jìn)去?”宋玉十分無語,還好傅司暮陪著她,不至于讓她顯得很孤單狼狽。
門衛(wèi)比起那天阻止宋玉進(jìn)門,少了不少氣勢,看向宋玉的神情也帶著示弱和討好,可見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她就是宋玉,她還沒死。
“抱歉小姐,這是老爺?shù)闹噶睿f您要是帶著這個男人回來,就不準(zhǔn)你進(jìn)門。”門衛(wèi)下意識地看向傅司暮,一臉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