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的宋玉兒眼睛緊緊的盯著門外,她想她一定是被折磨瘋了,所以才會出現(xiàn)那樣的幻覺。
好真實,真實到讓她以為這一切都是真的。
傅司朝轉(zhuǎn)頭,對身旁的人說道:“好好伺候她,直到她肯開口為止。”
宋玉兒很難撬開她的口,傅司朝留在這里也沒用,只能慢慢的折磨,磨到她最后失去一切,肯開口說出恕兒的下落為止。
傅司朝離開后,地下室仍然有不少人把守著,宋玉兒被他們折磨得死去活來,卻沒有松過一次口。
天色黑下來后,所有人都精疲力盡,在傅司朝的人休息的間隙,地下室的門突然有了動靜,不知道是誰在開門。
宋玉兒抬起頭,雙眼無神的看著那道門,然后看著那道門打開,那個夢里出現(xiàn)過無數(shù)次的男人出現(xiàn)在老太的面前,高大的身影幾乎與黑夜融為一體。
可即便如此,她也一眼就認出了他,女人絕美的臉上,露出凄慘又高傲的笑來。
男人很快來到她的面前,伸手將她的下巴抬了起來,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真的是你。”
女人轉(zhuǎn)開了頭,讓他的手失去控制,眸中露出冰冷的冷意:“走開。”
傅司暮不再為難她,聲音帶著些許的悲痛質(zhì)問她:“是你帶走的恕兒?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宋玉兒幾乎被五花大綁,身體沒有辦法動,只能歪著頭笑靨如花的看著他:“你也覺得是我?guī)ё吡四莻孩子,對沒錯,是我?guī)ё吡怂阌帜茉趺礃樱俊?
傅司暮一下捏住了她的下巴,眼里露出悲痛的狠意:“我問你為什么要帶走他?立刻,讓你的人把他送回來!”
男人的雙眸壓抑著某種痛楚,看得讓人心疼。
宋玉兒卻妖艷的笑著,一步步的引誘:“你先給我松綁,我現(xiàn)在很難受,渾身都很難受。”
傅司暮眼角微跳,他太清楚這個女人一旦認乖,就絕對不會出什么好事。
想要他給她松綁,是想趁機逃走嗎?
“把恕兒的下落告訴我,我可以放你離開,等我哥質(zhì)問起來,一切后果由我承擔。”傅司暮逼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看著女人身上的血,這些都是她自己弄出來的,傅司朝如他所說并沒有打她,更沒有找男人來欺負她。
但在她的體內(nèi)注射藥,就足夠折磨人了。
女人輕輕的笑了一下,臉上帶著嘲弄的表情:“你不愿意松綁就算了,那就讓你哥折磨死我吧,反正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告訴你們想知道的一切。”
傅司暮的呼吸一下子重了起來,他繃緊了身體握緊了拳頭,卻無濟于事。
“恕兒果真是被你帶走了,他現(xiàn)在是死是活,在哪里,告訴我!”
他知道這個女人很執(zhí)拗,她從來只在乎自己的目的,不管別人的死活。
即便是要她的命,一旦她的目的沒有達成,她寧死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宋玉兒看著男人發(fā)怒的模樣,那英俊絕美的輪廓,跟記憶中的一模一樣,還有她曾經(jīng)愛慘了的聲音。
她輕輕的笑了笑,似乎他不給她解綁,她什么都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