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要把商業(yè)重心轉(zhuǎn)移到這邊來,霍昔管不著也不想管,只是她每天這樣待在別墅里,都快無聊到想去跟霍君歸一起上課了。
“嗯。”何墨涵應了一聲,眉宇間有淡淡的愁緒。
“你又在為什么發(fā)愁啊?說出來讓我笑笑唄。”霍昔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情。
何墨涵喝了一口咖啡,然后抬頭瞥了她一眼:“還不是你的男人,知道我跟別的女人有染后,正在四處追殺宋佳娜。”
霍昔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困惑不解的道:“他該追殺的人不是你嗎?怎么追殺到她身上去了?她不會是以為宋佳娜是外面的妖艷賤貨,而他一時半會兒動不了你,所以就先拿她殺雞儆猴?”
何墨涵有時候挺佩服她的腦洞的,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腦門:“你是不是傻,你覺得在這里,我一個外來人有什么優(yōu)勢能讓他有所忌憚的?他這樣做無非就是為了你。”
“為了我?”霍昔揉了揉腦門,這家伙敲得她可真疼。
霍昔苦思冥想還是不懂,她了解陸笙,如果他想要得到她,他會想盡一切辦法讓她和何默涵離婚,而不是去追殺一個也許很有可能跟他站在同一陣營的女人。
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用在感情上也是一樣的,他想要得到她,而宋佳娜想要得到何墨涵,兩個人合作的話,豈不是事半功倍?
“他以為你愛上了我。”何墨涵嘴角勾起一絲得意,“所以不想別的女人破壞我們的婚姻,破壞你的幸福。”
霍昔:“……”
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何墨涵見她面色凝重了下來,好心的提議道:“其實吧,你可以把實話告訴他,既然你已經(jīng)回來了,他也還那么愛你,不如你們就……”
“不可能。”霍昔想也不想地否決掉了,“我不想再重蹈覆轍,有些痛苦承受過一次就夠了。”
那種痛苦的感受,哪怕經(jīng)年累月,每當提起的時候,還是疼得她難以承受。
“我覺得現(xiàn)在就挺好的,一個人多自由自在,又沒有人管著,想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想跟誰談戀愛就跟誰談戀愛。誰也沒辦法束縛著我。”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何墨涵表示很懷疑。
在巴黎的那些年,他們也不是沒有想辦法給她介紹男朋友,她也沒怎么拒絕過,但也從來沒見她正兒八經(jīng)的跟哪個男人在一起過。
就算是老尼姑也未必有她這樣清心寡欲,再這樣下去,別說谷煜著急了,就連他這個曾經(jīng)的愛慕者都開始為她著急。
“那不然你覺得我會怎么想?”霍昔反問他。
何墨涵輕輕地笑了笑,又喝了一口咖啡,目光悠長的看著遠方。
“你小舅買這個別墅還真不錯。”何墨涵毫不吝嗇的夸贊道,“環(huán)境好,躺在這里就覺得舒服。”
霍昔跟著望向遠方,心里卻仿佛埋了一根針似的隱隱作痛著。
那些年留下的傷疤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痊愈,她又有什么勇氣再重新跟他在一起?
更何況他父親陸長盛一定恨極了她,不會再讓她第二次入門的。
這一生她受夠了親情的苦,只想守著僅有的甜就這樣安靜而平淡的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