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昔主動將筷子塞進男人的手里,男人微不可聞的輕嘆了一聲,夾起他面前散發著香味的菜,放在嘴里細細咀嚼,然后混了一口飯。
霍昔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男人吃飯的動作,從沒想過一個男人吃飯的樣子,也能這樣賞心悅目。
看他吃得那么香,霍昔肚子抗議的叫了起來,吞咽了一下,期待的問道:“這都是我按照你的口味新學的菜,練習了好幾天,好吃嗎?”
陸笙微垂的眼眸輕抬了起來,女孩嬌美的容顏就在他面前,這么近,只要他低頭,就能輕而易舉的采擷。
幾乎沒經過大腦的思索,陸笙便隨心低下頭來,指尖扣住她尖細的下巴,低頭就朝她的嘴唇吻了下來。
霍昔怎么也沒想到他這個時候會突然吻他,下意識的想將他推開,又擔心弄翻了這前面的一桌菜,只能揚高頭,被迫的應承著男人洶涌肆掠的吻。
他吻了許久,像是要將她吃了一樣,隱隱有些難以自拔的滋味。
霍昔的手按在他的胸膛,快要窒息的時候,手上一用力,男人總算放過了她,分開時,兩人都在大口的喘著氣。
霍昔的嘴唇被他吻得鮮艷欲滴,忍不住嗔怨:“吃飯的時候,你也能想到做這種事,你真是……”
嘴里‘無藥可救’幾個字還沒說出,就被她生生吞了回去。
他現在的狀態,讓她無法在這個地方對他說出這四個字。
男人渾然不在意勾了勾嘴唇,深黑的眼眸里流淌出一絲邪氣的笑,越吸引人也越讓人覺得不敢靠近。
霍昔以為他只是臨時起意,擦了擦嘴,繼續給他布菜,結果一頓飯,他就捧著她的臉發瘋了好幾次,她辛辛苦苦做出來的飯菜,不知道他到底吃了幾口。
吃完了飯,霍昔收拾準備離開,她來這里的時間已經夠長了,男人跟著起身,身上已經脫掉了病房,換上柔軟的居家衣服。
再穿上外套,與平時別無二樣,看上去像是來探病的,哪里像一個剛剛身受重傷的男人?
“你要去哪里?”霍昔見他跟著自己,還這樣一身打扮,像是要出去。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蹦腥私o她回了這么一句,像是下定決心跟定了她。
霍昔有些心軟,有些好笑,轉過身來,幫他將衣領理好:“可你的傷還沒好,你怎么能出去?還是等完全康復了再出去吧?”
她知道住院的痛苦,像是被關在監獄里哪里都不能去,更嚴重的只能困在一張狹窄的床上,什么也做不了。
大病初愈,誰都迫切想出去散散。
可霍昔很擔心他還沒醫生允許就出去,萬一傷口裂開怎么辦?
陸笙捏了捏女孩的小臉,她的臉很漂亮,充滿膠原蛋白,很好捏,如果不是擔心把她捏疼了,他真想時時刻刻上手。
“我的傷已經好了,我就是個醫生,比這里的任何一個醫生還要出色,你難道只信他們的話,不信我的?”
陸笙的話沒什么問題,他的確是這里最出色的醫生,什么難搞的疑難雜癥在他手里都能化腐朽為神奇,輕輕松松就可以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