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嗎?”傅靳言又問了一遍,聲音已經(jīng)徹底暗啞了下來,曖昧極了。
唐錦瑟小臉熱乎乎的發(fā)脹,一雙水眸亮晶晶的,看著傅靳言的時候,百轉(zhuǎn)千長的眼神更是勾得傅靳言連魂都要沒了,根本等不到唐錦瑟回答,就重重地吻了上去。
唐錦瑟身子一陣顫栗,很快就軟了下來,連掙扎都忘了,一雙小手忍不住環(huán)住了傅靳言的脖子……
叩叩叩……
電光火石之間,一陣敲門聲卻忽的響了起來。
唐錦瑟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把將傅靳言推開,便跳出了他的懷抱,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開了口:“我還沒吃飯,所以讓蓋文送來的。”
傅靳言咬了咬牙,俊顏之上寫滿了四個大字:欲求不滿。
唐錦瑟蠕動了一笑嘴角:“我還是下去吃吧。”
“別走,我也還沒吃呢。”傅靳言站起身,一直等到熄火這才讓蓋文進來。
唐錦瑟一直低著頭,又忍不住偷看了傅靳言兩眼,見他臉色還是跟鍋底一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傅靳言恨得牙癢癢,磨牙霍霍地瞪著唐錦瑟,一直到蓋文和傭人都出去了,他才咬牙切齒地開口:“你還笑,怪誰?”
“怪我怪我,快點吃飯吧。”唐錦瑟抿唇忍著笑,走到沙發(fā)那邊坐下,立刻拿起了筷子。
隨即她又朝傅靳言招招手,催促道:“快點啊,吃完我還要去看朝朝暮暮呢。”
傅靳言幾步過去,在唐錦瑟身邊落了座:“朝朝暮暮被姥爺和爺爺帶出去玩了,外婆跟媽在打麻將,外公在花房里照看花草,下午的時間,你都是我的。”
唐錦瑟突然又想到了伊寧,面對茶幾上擺著的豐盛菜肴頓時就沒什么胃口了。
“伊寧好不容易出院了,我哥還會把她關(guān)起來嗎?她今天應(yīng)該沒去公司吧,明天我們?nèi)タ纯窗伞!?
傅靳言也不是不想幫唐梟,可他們真的幫不上什么忙,反倒把自己的時間給浪費了。
“你去了又能怎樣?你也說你哥的性子很軸,他會聽你的?”
“我倒也沒指望他會聽我的把伊寧給放了,可我去陪陪伊寧,她心情會好點,一個人長期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下生活,容易抑郁的。”
傅靳言默了默,點點頭:“好吧,明天我送你過去,然后回趟公司。”
于是,第二天一早,傅靳言就將唐錦瑟送去唐梟的別墅了。
唐梟現(xiàn)在不是很希望唐錦瑟來,伊寧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現(xiàn)在連他的親生妹妹都不站在他這邊了,他自然不希望唐錦瑟過來。
免得上一次的事情再次發(fā)生。
可唐錦瑟來了,他也不能趕人。
“你上去見她可以,我不希望之前的事情再次發(fā)生。”
唐錦瑟看著唐梟陰沉沉的臉,一點都不害怕,揚著下巴說道:“你再兇我我就告訴爸媽,告訴姥姥姥爺。”
唐梟嗔了唐錦瑟一眼,唐錦瑟立刻雙手叉腰:“我告訴靳言哥,說你欺負我。”
唐梟一陣無奈:“錦瑟,我和伊寧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