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你怎么來了?”
唐錦瑟淡淡一笑:“有點(diǎn)事要跟你們總裁說,他在書房嗎?”
“總裁在臥室了,我正要給柳姨打電話,既然你來了,那正好,唐小姐,我還有一大堆工作要處理呢,就先走了,總裁就交給你照顧了。”
陳東說完,也不給唐錦瑟開口的機(jī)會(huì),就直接離開錦苑。
唐錦瑟一頭霧水。
照顧傅靳言?
他怎么了嗎?
眨了眨眼,唐錦瑟就直接上樓,來到了傅靳言的臥室門口,敲了三下門。
結(jié)果一開門,滿屋子的酒氣瞬間撲鼻而來。
他怎么喝了這么多酒?
唐錦瑟看著坐在沙發(fā)上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傅靳言,蹙了蹙眉,連忙上前。
傅靳言似乎已經(jīng)喝醉了,坐在沙發(fā)上,閉著雙眼,看著似乎是很不舒服的模樣。
難怪陳東說,讓她照顧傅靳言。
真是的,這是喝了多少啊?
好端端的,喝什么酒?
印象中,傅靳言可不是個(gè)愛酗酒的人。
認(rèn)識(shí)傅靳言以來,唐錦瑟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喝得這么醉過。
“我先扶你上床。”
唐錦瑟粉唇抿了抿,頓了一下,上前抓住了傅靳言的胳膊,艱難地把他扶起來,朝休床邊走去。
喝醉了的傅靳言倒像是個(gè)乖寶寶,雖然意識(shí)可能不是很清晰了,但腳步還算平穩(wěn),跟著唐錦瑟來到床邊。
然后,唐錦瑟將傅靳言沉重地身子放到了床上,又給他脫了鞋,蓋上被子,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是來道歉的,沒想到成了做苦力的了。
搖了搖頭,唐錦瑟便又出去了。
下樓來到廚房,唐錦瑟洗了一些豆芽青菜什么,很快便煮好了一鍋醒酒湯,端了上去。
她先把醒酒湯放到了床頭柜上,然后又廢了好大的力氣將傅靳言扶起來,自己也在床邊坐下。
傅靳言身體的重心全部落到了唐錦瑟的身上,鼻尖縈繞著一股熟悉的淡淡的清香。
唐錦瑟?
緩緩睜開雙眼,朦朧的視線落到了唐錦瑟的臉上。
真的是她。
傅靳言很快唇角揚(yáng)起一抹自嘲。
她怎么會(huì)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果然,自己真的是醉了。
“你醒了?那先把湯喝了……唔……”
唐錦瑟的話還沒說完,腰間便是一緊,唇也被堵住了。
喝醉了的傅靳言似乎很難纏,唐錦瑟掙扎了兩下沒掙開,索性也就放棄了,男女天生的力量懸殊,自己根本不是傅靳言的對(duì)手。
良久之后,傅靳言才肯放開唐錦瑟,然后就那么定定地看著她,深邃的視線仿佛要將她吸入自己的眸底一樣。
唐錦瑟一怔。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cuò)覺,唐錦瑟真的覺得,喝醉了的傅靳言,看著自己的眼神,竟然那么深情,就像是帶著綿綿的愛意。
她知道一個(gè)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更何況,傅靳言還喝醉了,就更加不會(huì)騙人了。
可是唐錦瑟卻怎么也不敢確信,他明明那么有自己,怎么可能會(huì)喜歡自己呢?
就在唐錦瑟迷茫的時(shí)候,傅靳言的唇再次落了下來。
唐錦瑟想著傅靳言剛才看她的那記眼神,腦里心里都是亂糟糟的,連掙扎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