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到時不能藥到疤除的話,你看我會不會親自砸了你天才醫(yī)生的招牌?”
傅靳言瞇著雙冷眸威脅道。
“這點你放心,一個療程之后,祛疤效果立現(xiàn)。”
陸笙說著,突然從兜里掏出了自己手機,然后繼續(xù)道:“算上之前你在我這未結(jié)清的診療費,這次你總共需要支付我……二千八百萬就可以了!”
“你助理應該有我卡號的吧,你讓他打我賬上就行。”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
屋外,陽光燦爛。
但從準備從陸笙家離開的傅靳言,心情卻陰郁的很。
“那我就不送了,你好走。”
陸笙把傅靳言送到自家門口后,就突然止住了腳步,沒打算再往前多走一步了。
“陸笙,你不是個醫(yī)生嗎?什么時候開始,對賬房先生這類的算計活,也掌握的如此爐火純青了?”
一想到剛才自己成了陸笙手下的冤大頭客戶,傅靳言不禁反唇相譏了一句。
哪成想,陸笙卻扯唇一笑,那張溫吞木然的臉上隱隱透著幾分腹黑:“我是醫(yī)生沒錯,但我卻是個只為求財?shù)尼t(yī)生,算賬,同樣是我的長項。”
話落,便‘砰’地一聲,毫不猶豫的把傅靳言隔絕在了門外。
……
紙醉金迷的舞池中,年輕男女都奮力晃動著自己的身軀,似是在發(fā)泄著什么,卻又像是把自己徹底沉醉在了其中。
夜不眠酒吧的吧臺前。
凌雪正一杯一杯的往自己嘴里灌著酒,仿佛只有那苦澀入喉的滋味,才能幫她撫平她心里的不安。
“服務員,再給我來一杯特調(diào)!”
在這人聲嘈雜額環(huán)境下,凌雪不得不扯著嗓子說道。
吧臺調(diào)酒師的效率很快,不過一會,就把一杯泛著斑斕之色的特調(diào)酒端到了凌雪的面前:“請慢用。”
來者皆是客,所以這里的服務態(tài)度很好,幾乎對客人是有求必應。
別人都是慢品,但凌雪端起酒杯就給自己灌了一大口。
她不敢打探唐錦瑟的消息,不敢聯(lián)系唐家,唐家那邊也沒聯(lián)系她……
今天上午在公司,她也沒見到傅靳言,甚至連陳東的身影都沒看見!
而且昨晚她把用信用卡取現(xiàn)出來的錢,存到另外一張卡上轉(zhuǎn)給對方后,對方一直沒給她發(fā)回復短信。
她用公用電話打過去的時候,那個號碼也一直沒人接。
這讓她十分擔心,擔心這中途是不是又出了什么岔子?
可她現(xiàn)在除了等,根本就沒有其他辦法。
……
而在距離吧臺不遠處的沙發(fā)座上,兩個黑衣男正時不時地關(guān)注著凌雪這邊的動靜。
酒喝多了的后果,就是一直向廁所跑!
因為凌雪去的是女衛(wèi)生間,所以兩個黑衣男也沒跟的太緊,只要看出了酒吧唯一進出口就行。
“嘔……”
“嘔!”
抱著馬桶吐了好一通后,直到把胃里的所有東西都給吐出,只剩下吐也吐不出的苦水后,凌雪這才踉蹌著身體,走到洗漱臺前,掬了把冷水就朝自己的臉上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