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那么冷,地那么涼……
這要真是在這躺上個半夜,怕真的要丟了半條小命了!
盡管手上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了,但唐錦瑟還是死死地拽住自己毛衣,不想讓這些窮兇極惡的人得逞。
但她如今的這點(diǎn)微末力道,對這些貫會使用蠻力的男人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
唐錦瑟張著嘴,從喉間溢出的聲音低啞無比,越是掙扎越是無果。
唐錦瑟心下發(fā)狠,張口就朝那人的肩膀咬去,用力十足的勁!
死死地咬著。
很快,肩膀吃痛的男人從翻身而下,然后按著自己那劇痛不已,甚至還有些出血的肩膀,一腳就朝仍舊躺在地上的唐錦瑟個踢了過去!
直把唐錦瑟給踢的在地上翻滾了兩圈。
“豹哥,要我看,這女人留不得了,她要真被送去國外,以她這種瘋癲性格,指不定會給我們?nèi)巧鲜裁床槐匾穆闊 ?
晦氣的朝地上吐了口痰,按著自己肩膀的華仔沉聲說道。
原本的好興致,此刻早就蕩然無存!
有的,只是滿心想要?dú)⒅罂斓膽嵟?
“是啊,豹哥,雖然她是能賣個好價錢,但她的行為存在太多的風(fēng)險性,如果我們因她一個人而失了這以后的長久生意的話,怕是不值當(dāng)啊?”
同樣看唐錦瑟極為礙眼的阿彪也出聲附和道。
“死,太便宜她了!”
蘇豹聞言朝躺在地上直哆嗦的唐錦瑟看去,目光冷冽,如同在看一樣什么死物。
“不過,你們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這樣吧,既然要她死,那你們就為她挑一種最屈辱的死法吧?”
蘇豹?dú)埲桃恍Α?
然后在眾人的注視下,一步步,慢慢踱到了唐錦瑟的身旁。
最后,蹲下身子,特意用足夠大的音量,以確保所有人都挺清楚:“不如,扒光衣服幫她拍點(diǎn)裸照,這樣以后我還能把這些照片發(fā)給她的親人朋友,讓他們留個念想!”
“……”
拍裸照……
發(fā)給她身邊的所有人?
唐錦瑟聞言后,那一汪如死水般沉寂的眸子里,終于猛地迸發(fā)出了一絲光亮,滿含慍怒與屈辱!
而蘇豹見此,臉上卻是露出一抹舒暢之意。
還從沒有人,能在傷了他后,全身而退的!
不扒她一層皮,不擊潰她滿心的希望……
實難解他著心頭之恨。
“阿彪,動手吧!等拍完,我們再一起好好送她上路。”
“是,豹哥!”
……
在唐錦瑟驚恐的目光中,阿彪喚了兩個幫手,一起走向了那躺在地上,被凍得四肢麻木僵硬的唐錦瑟。
“你們兩個,給我按住她,別讓她再像瘋狗似得亂咬!”
阿彪冷聲吩咐著,隨后親自上手,開始粗暴的扒拉起唐錦瑟身上的衣服,而候在一旁圍觀的兩人,渾濁的眼底則不約而同的浮上了一絲惡俗的興味。
月色慘淡。
一滴晶瑩從唐錦瑟的眼角滑落……
帶著無限的悲愴之意。
而就在這時,伴著一程風(fēng)馳電掣的呼嘯聲,兩道強(qiáng)光穿過重重黑暗,瞬間就投射到廢鐵場的門口,耀眼刺目,晃得人根本睜不開眼!
等眾人回過神的時候,車子已然停在了廢鐵場門口。
“豹哥,這是來找你的嗎?”
看著這輛于黑夜中兀然而至的奢華超跑,站在蘇豹身邊的黑子率先開口問道。
但他得到的,只是蘇豹同樣疑惑的搖頭回應(yīng)。
這么晚來這里,難道……
是來找他談生意的雇主嗎?
蘇豹在心里猶疑揣測著,那輛仿佛和夜色融為一體的黑色跑車,終于有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