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言臉上的戾氣就越發(fā)濃重,心底總有種恨鐵不成鋼的念頭。
要不是他今天碰巧在這兒,這女人是不是又打算把自己給‘賣’了?
還是說,等又臨到頭,求救無門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錯嗎?
傅靳言陰郁著張俊臉這么想著,腳下突然油門一踩,車子立馬就在唐錦瑟毫無思想準備的時候,就‘咻’地一下,駛出去老遠!
剛才那句話,本就唐錦瑟鼓足了很大勇氣才開口的。
如今瞧著傅靳言既不回應他,又不出聲說其他,只寒著張臉,在路人鮮少的公路上一路奔馳,一副像是誰惹毛了他的模樣……
唐錦瑟現(xiàn)下就更加不敢開口搭話了。
咱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咱也不敢隨便問啊?
……
緊攥著車扶手,感受著不斷飆升,早已超出市區(qū)限速規(guī)定的車速,唐錦瑟漸漸白了臉,心中不停祈禱著趕快停車!
不然,她這小命隨時不保。
幸好錦瑟年華酒店距離帝豪酒店并不多遠,在加上傅靳言這一路狂飆的車速,倒是在唐錦瑟默默祈禱不久,原本飛馳的車子就真的猛然停在了酒店門口。
“下車!”
男人冷聲吩咐道。
唐錦瑟聞言,只得極力緩著喉嚨口翻滾不停的暈吐之意,拿著自己的手包就下了車。
不同的時節(jié),同樣的場景。
每次來這個酒店的時候,唐錦瑟總是會莫名生出一種錯覺,好像這個酒店本該就屬于她的一樣……
但她心底卻清楚的明白,和她唯一有點淵源的,不過是這家酒店和她相似的名字而已。
至于其他的,只是她一個人的……可笑妄想罷了。
男人的步履急促,唐錦瑟拖曳著長裙,費力地跟在后頭……
而在行徑的過程中,唐錦瑟還不忘匆匆編輯了條短信,讓輝叔直接開車回去,不用在帝豪酒店外等她了!
甚至。
在即將踏入總統(tǒng)套房的前一分鐘,她還順帶瞄了眼她今早隨手塞在手包里一個避孕套。
原本這不過是她的無心之舉……
畢竟,傅靳言已經(jīng)有一陣子沒聯(lián)絡她了,所以她也沒多往那方面去想。
只是讓唐錦瑟沒想到的是,世事就是這么神奇而又充滿了巧合,無心栽柳柳卻成陰了?
……
一進門,唐錦瑟還沒來得及換鞋,整個人就被凌空抱起,連帶著她手中緊攥著的手包,只一眨眼的功夫,就一起被扔到了臥室內(nèi)的大床上。
未開任何一盞燈的臥室內(nèi),光線昏暗的厲害。
只有從半敞的門口,才隱約透射進來部分不甚明朗的亮意……
唐錦瑟的驚呼聲還沒來得及從喉間溢出,唇瓣就被人一股薄涼的溫度給粗暴堵住,像是在發(fā)泄似的懲罰她一樣,不停的輾轉(zhuǎn)輕咬著她。
唐錦瑟瞪這驚慌的瞳孔,眼看著于黑暗中,男人健碩的身子傾覆而上,帶著令她無比熟悉的氣味,與行徑。
“等等,等等……”
感受到男人與她交纏的氣息越發(fā)灼熱,一只垂在她身側(cè)的大掌也越發(fā)不規(guī)矩起來,預料到在這之后可能會發(fā)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