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巧,我也喜歡德這個字,做人做事一定要有德,只有有了德行才可以立足在社會上,沒有德行的人,遲早是會被社會拋棄,常懷一顆善心,自然是最好,曉瞳,你有沒有看過老子的《道德經》呢?”
舒曉瞳很是誠實的搖了搖頭:“沒有!”
那樣枯燥無味,全部都是古文字的書,舒曉瞳翻開書,那不就得和周公老人家下棋去了,她自己又怎么可能看的下去呢?
舒曉瞳的回答也是在李?的意料之中的,李?看了看舒曉瞳,笑了:“曉瞳,有時間去看看吧,上善若水,老子的無為不是無為,而正是有為!”
說完,李?就開始收拾自己寫好的字了,舒曉瞳看著李?收拾,她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她想要這一副字。
“老師,你可以將這一副字給我嗎?”
李?想也沒有想,回答道:“好的!”
“曉瞳,那邊的柜子里,有一個小盒子,小盒子里有我的私章,既是送人的,怎么能連一個章子也沒有,那不就是不完美了?你幫我拿一下,我先題一下日期什么的吧!”
舒曉瞳自然是很順從的去了,舒曉瞳蹲下身去,打開了柜子,找到了盒子,盒子是兩層的,舒曉瞳打開之后,看見了許多章子。
舒曉瞳問道:“老師,是哪一個?”
“第二層,一個小盒子里的章子,我只有那一枚是最獨特的!”
舒曉瞳聽完,拉開了第二層,果然里面還是有好幾個章子,但是有一枚卻是在一個小盒子里。
舒曉瞳將那枚印章小心翼翼的拿了出來,那是泛著淡青色光芒的一個小印章,舒曉瞳握在手心里,而后將將盒子又是放了回去,但是在放盒子回去時,舒曉瞳的眼角余光卻是掃到了一個她很是熟悉的東西。
舒曉瞳忍不住將目光投射了過去,她還特意又是將盒子向那邊拿了拿,似乎是要將盒子放在那里。
那里有什么東西呢,原來,那里有許多的胸針,每一個都是在透明的盒子里裝著,舒曉瞳看著那一枚自己格外熟悉的胸針,心里閃過了許多疑惑,這一定是巧合,老師也許就是喜歡這一家的胸針呢,但是胸針上的小碎鉆,如同一根一根的針扎在了舒曉瞳的心里,去不了,也拔不了。
舒曉瞳慢吞吞拿了過去,將手里的印章交給了李?,李?笑著接過,將印章沾了印泥,重重的印在了上面。
上面是兩個小字:李?。
李?又是將印章交給了舒曉瞳:“曉瞳,你在幫我放回去吧,麻煩你了!”
舒曉瞳露出了一個笑臉:“不麻煩,是我麻煩老師了才是!”
說完,舒曉瞳就走了過去,再一次拿出了盒子,重復著自己的動作,這一次,舒曉瞳沒有磨蹭,很快就將印章裝好,放了回去,但是在放回去的一剎那,舒曉瞳似乎是無意間胳膊掃了一下柜子里,那個胸針從柜子里滾落了下來。
舒曉瞳連忙將盒子放進去,開始撿了起來,地上滾落的不只有她自己熟悉的胸針,還有幾個她不熟悉的,裝在盒子里的。
李?也是過來了,他剛要蹲下身來去撿,舒曉瞳連忙說道:“老師,我撿起來就是了!”
撿起來之后,舒曉瞳將自己手里的胸針還給了李?,然后,有些好奇的問道:“老師,這個胸針您是哪里買的,你以前有這樣的胸針嗎,我想要給我父親還有我公公也買一個
,第一眼看見這個胸針就是喜歡上了呢!”
舒曉瞳將自己的情緒隱的很深,不仔細看,根本看不見她眼睛里閃爍著的光。
“這個胸針,還是以前在國外的時候,李霖在我生日時買的呢,嗯,是寶格麗的,現在應該沒有這個款了吧!”
舒曉瞳哦了一聲就心里一松,還好這個是李霖買的。
“唉,其實當時李霖那臭小子給我買了兩個呢,要是沒丟了一個,那我送你一個也可以,這個是新的,但……”
舒曉瞳看著李?為難,連忙擺手:“沒事,老師,我就是比較喜歡這個,既然沒了,那就算了,他們也需要兩個,我再重新買一個就是了!”
“嗯,這倒也是,胸針是男士唯一的裝飾品,確實應該選一個好一點的,如果你需要我幫你做參考也可以,我還是挺喜歡研究這些的!”
舒曉瞳胡亂的點了點頭,但是腦海里一直都還是在想著那個胸針。
正如李?自己所說的那樣,土豆泥泥一次買了兩個給他,他也很喜歡那個胸針,既然這樣,也就從側面說明胸針很有可能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有,那他自己丟了的胸針,又會不會就是自己在舒文清的墓前撿到的呢?
舒曉瞳越想就越來越覺得這個假設很成立,一種異樣的感覺籠罩了下來。
舒曉瞳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她覺得自己的胸口,似乎是壓了一塊大石頭,喘不過氣。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難道他就是當年拋棄自己和母親的那個人,他到底是誰,是趙瑜?
舒曉瞳心里的疑問擴散開了,李?看著舒曉瞳的表情,關切的問道:“曉瞳,你怎么了,沒事吧?”
舒曉瞳被李?這么一問,看向李?,她搖了搖頭,舒曉瞳你不要再自己騙自己了好嗎,他怎么可能是,只是湊巧罷了!
但是疑惑一旦萌芽了,哪里會那么容易消失?
舒曉瞳忍不住發問道:“老師,你以前是A市的人,您以前住在哪里,A市還有您的親人嗎?您有沒有孩子?”
舒曉瞳將自己自己的疑惑一股腦問了出來,她也不想什么后果了,她就是想知道真相。
“曉瞳,我上一次就說過了,我以前A市的人,這一次是回來探親的,至于親人,是有的,但年代久遠了,也沒有聯系過了,倒是曉瞳,你今天似乎有些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