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遠和齊恬一陣風(fēng)似的離開了,病房里重新安靜了下來,只剩下齊子修和舒曉瞳了。
齊子修這會可是不再那么客氣了,臉一下貼在了舒曉瞳的臉上,兩張臉幾乎要無縫重合了,鼻子靠著鼻子,呼吸交互在一起,眼睛的睫毛似乎也是碰在了一起。
“曉瞳,失憶很好玩是嗎?”
說完,齊子修摸著舒曉瞳的臉,然后又是捏著舒曉瞳的一縷頭發(fā),在手里把玩著。
齊子修的樣子很是像一個痞帥痞帥的浪蕩公子,舒曉瞳心里一陣惡寒,齊子修這個樣子,一定是不會有好事情的。
果然,齊子修似乎要將舒曉瞳欠自己的吻都要回來。
“齊子修,你,你做什么?”
不知道齊子修吻了有多長的時間,齊子修終于是放開了舒曉瞳:“曉瞳,不許再這樣欺騙我,嚇唬我,你知道嗎?”
齊子修的眼睛里竟是聚集起來了淚花兒,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齊子修更是,但是這會的淚水卻是來的很真實,有一種一不小心,就會掉落下來的架勢。
舒曉瞳看著這個樣子的齊子修,舒曉瞳心里很是擔(dān)心,她手足無措:“齊子修,你怎么樣了,你到底怎么了,你不會是因為我剛剛騙了,還是你手上的傷又痛了起來,我給你叫護士!”
舒曉瞳說完,就要去夠一邊的鈴,叫護士上來,齊子修拉住了舒曉瞳,將舒曉瞳緊緊的抱在了懷里:“曉瞳,答應(yīng)我,絕對不可以離開我,絕對不可以忘記我,無論忘記誰,無論以后發(fā)生什么,你都要答應(yīng)我!”
舒曉瞳雖然不知道齊子修為什么會突然這個樣子,但是她知道齊子修這一次說的話很是鄭重,自己除了點頭,沒有其他的選擇。
舒曉瞳重重的點了點頭:“嗯,我答應(yīng)你,齊子修!”
齊子修看著舒曉瞳警告意味十足的說道:“記住了吧!”
舒曉瞳重重的點了點頭:“記住了!”
舒曉瞳不明白齊子修這是怎么了,齊子修卻是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害怕,在手術(shù)室門前,他的心里只有恐懼,在剛剛舒曉瞳一直不認識自己時,他自己心里都快要亂成一鍋粥了,現(xiàn)在的他才是放下了心來,他不知道再有這樣一次,他會不會瘋掉。
所以,在這一刻,齊子修自己心里面下定了一個決心,以后不管怎么樣,不管是自己母親要求,又或者是自己父親要求,就是舒曉瞳自己還要生孩子,他也絕對不會再要舒曉瞳生孩子了,太危險了,太痛苦了。
所以,這還導(dǎo)致我們敏感的舒曉瞳小姐在后來的某一天晚上,以為齊子修是嫌棄自己了,不愛自己了,別扭起來,等齊子修告訴她真相,以及自己此刻做出的決定時,舒曉瞳小姐當(dāng)時可是感動的稀里嘩啦,眼淚鼻涕一把一把的。
言歸正傳,齊子修對于舒曉瞳的交代都交代完了,舒曉瞳也是開始了自己的交代,今天,齊子修還是做了一件不讓她滿意的事情,那就是齊子修自己將輸液管拔了,將手上都帶了血。
“老公,我該保證的都保證完了,接下來,是不是你該保證了?”
齊子修知道舒曉瞳要說自己手上的傷:“除了因為你,我不會主動去受傷的!”
說完,齊子修又是想到了自己的孩子,繼續(xù)追加了一句:“還有我們的孩子!”
舒曉瞳可是不答應(yīng):“不可以,不管怎么樣,你都不可以傷害你自己,你要保證好自己的安全!”
齊子修知道舒曉瞳是一個很執(zhí)拗的人,知道自己要是不順著舒曉瞳,舒曉瞳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齊子修撇了撇嘴:“好,曉瞳,我答應(yīng)你!”
心里內(nèi)心獨白卻是,不管怎么樣,曉瞳,我一定會在你和孩子面前,替你們遮擋著風(fēng)風(fēng)雨雨,有一首歌唱的好,我是你的大樹,一生陪你看日出,在這里,齊子修不但是孩子們的大樹,更加是舒曉瞳遮風(fēng)避雨的大樹,他的葉冠,只為舒曉瞳和孩子們展開。
齊子修聽從舒曉瞳的話,將護士叫來,幫自己又是扎上了針頭,重新輸起了液。
這種被人擔(dān)心的感覺真的很是美好,齊子修想,自己要是和舒曉瞳一直這么睡在這里,也是蠻不錯的嗎?
不過,想法只能是想法,想想就是了,有句話說的話,想想就好了,不要當(dāng)真啊!
齊子修和舒曉瞳這么悠閑悠閑的過了一段時間,舒曉瞳也是不能一直在醫(yī)院里啊,這里不方便照顧,舒曉瞳在孩子可以離開保溫箱之后,又呆了幾天,就回了齊家。
搬來許家是要齊子修和舒曉瞳也要回家的,但是考慮到舒曉瞳的身體情況,還有孩子太小了,所以,最后,舒曉瞳和齊子修他們沒有達成了一致的協(xié)議,孩子和舒曉瞳現(xiàn)在由齊家照顧,許家人來這里看望舒曉瞳,但是等孩子長大之后,一個星期要在許家住兩天,配兩個老人。
齊家自然答應(yīng)了,所以,舒曉瞳和齊子修以后竟是多出了許多二人空間,兩個小孩子,可就沒有那么休閑的日子了,要整天圍著幾個老年人過日子,整天就是被老人家塞吃的,塞玩具。